第三章(1/2)
大门被推开熟悉的面孔站在门外。沉鱼顿时松了口气,堆着笑游到鱼缸边缘。傅景目不斜视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关上门一瘸一拐走进卧室。
沉鱼瞪大眼看着冷漠的背影,挑眉心里升起疑惑。没人回答她,傅景更不可能。
当晚,傅景没在出房门。
凌晨,卧室门下方缝隙的灯光熄灭,安静的等了良久,大厅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摸出海草床的刀,爬出鱼缸弓着腰蹑手蹑脚走进厨房,轻轻将刀放进刀具里。轻手轻脚走回客厅,房门下的缝隙突然亮起了灯,沉鱼吓得不轻顶着一头紫发三两步翻进鱼缸,沉进水底趴在海草床闭上眼装睡,耳朵听着大厅里的动静。
五分钟过去,大厅静悄悄毫无动静。
睁眼翻身,一张大脸在鱼缸外看着她,吓得沉鱼后退一下,紫色的发丝在水中晃动。浮上水面,蹲着的傅景也站起身,什么没说从空间里拿出三支营养剂放在挂篮里,随后伸出左手食指勾起她的紫色发丝打量片刻,沉默转身打开门离开了家。
蹬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沉鱼翻出鱼缸跑到窗口偷偷凝视傅景。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走出大铁门上了一辆黑色跑车,车影转瞬消失在前方。
在窗边站了一会,翻进鱼缸躺在海草床面对着大门,盯了一阵眼皮下垂没多会就睡过去了。
又是一个人在家的一天,沉鱼懒洋洋睡到了自然醒,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到鱼缸,刺的她睁不开眼,转过身后背晒了会温暖的日光浴,这次优哉游哉的爬出鱼缸走进傅景的卧室。
房里很整洁,摆设和昨天一模一样。
浴室的洗衣篮里又放了一套脏衣服。这男人应该发现昨天的衣服被洗了吧?想到昨晚傅景蹲在鱼缸看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好现象,至少傅景知道后她没有收到警告,不警告等于默认嘛。
沉鱼高兴的眼睛放光,顶着一头金发开始今天份的工作。将脏衣服泡进盆里,没多会清澈的水变成了红色。嗅了嗅是血腥气,沉鱼皱眉昨天只看到腿瘸,裤子有血她还不奇怪,怎么上衣也有?
算了,这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
想了会,沉鱼抛开心头各种疑问,认真洗衣服。
换了几次水后血水淡了,到后面只有小范围晕染出淡淡的粉色。
沉鱼坐在沙发上休息,想到自己的衣服也穿了好几天,到了这儿没有生活机器人,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人洗。因为她是人鱼又一直生活在鱼缸里,首领那边送来的衣服,都是短上衣居多,连衣裙只有两条,身上穿了一条,另一条已经脏了。
现在家里虽然没有人,但没有内裤穿短上衣简直在考验她的羞耻度。想了想,跑到傅景的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衣,长度到膝盖当连衣裙刚刚好。
一个小时后,将所有衣服洗干净拧干放到盆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吓得头发瞬间变成了紫色。
傅景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深邃冷漠的眼眸直直盯着她。
沉鱼屏息双手抓着衬衣便向下拉,脸颊上泛起红晕,悄悄瞟了一眼男人对上他的视线飞快收回目光盯着地上,势要把面前的地板盯出一个窟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嘴开口没有声音。沉鱼才想起早上练声已经把今天能说的数量用完了。
悄悄抬头看向对面沉默的傅景,发现对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沉鱼咽了咽口水,抓住衣角指指盆里的裙子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不知道他能不能懂,但该解释一定要解释。
两人一个不会说话,一个不想说话,空气似乎凝滞了,静谧的气氛让沉鱼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咚咚声。
诡异的安静持续了十分钟,就在沉鱼快憋不住时,傅景有了动作,几大步走到浴室门口,缓慢且认真的一颗颗解开军装上的银色纽扣。他盯着沉鱼将黑色军装扔进洗衣篮里,接着又开始解衬衣的白色纽扣。纤长干净的手,解开一颗颗纽扣,衣襟一点点敞开露出古铜色坚实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偷偷瞟了两眼有料的身材,收回目光一抬头对上深邃幽暗的黑眸,沉鱼心肝颤了颤,咽了咽口水双手紧握成拳,警惕的盯着对方小步小步的向后挪动脚步。
明显的排斥没有阻挡对方的动作。
傅景脱掉衬衣,三两步走到沉鱼面前一把抱住纤细的腰肢,将人拉到怀里头埋进白皙纤长的脖颈嗅了嗅,眼中滑过一抹享受。
冰凉的唇瓣碰触到脖颈,沉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凸起,眼中极度忍耐着。各种想法蹦出脑海。重点分析,如果被男人拖上床,该如何既优雅又不得罪人的全身而退,并且事后男人不会因为恼怒将她送回休养院。
想了各种方法都没有相处完美的解决之道,烦躁浮上眼眸,盯着一头紫色渐变成湛蓝的长发瞪着天花板。
几分钟后,傅景收回手捏着她的下巴凝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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