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天闲真相(2/2)
语姐都发话了话,天闲还能说什么,无奈地站起来,闪电般在房间周围飞行一周,布下“绝尘大阵”。
“好了,这样就不怕有人偷听了。”天闲满意地道。
“要我回避吗?”谢雅想离开。
“不用了,祢听听也没关系。”花语出言挽留。
谢雅对天闲确实很好奇,听花语这么说,自然也不再坚持。
“还是祢说吧。”天闲不知道从何说起,把包裹扔给花明心。
“也好。”花明心接过天闲的包裹,倒是没有推辞:“其实我想玉蟾和谢雅早就看出来了,天闲并不算人类,严格的说,我和小语也一样,如今的吴佩也是如此。事情说来话长,要从当年的封魔之役说起……”
明心将星神们的来历大致说了一遍。
吴佩多少已经知道一点,还算可以接受,玉蟾和谢雅已经惊的目瞪口呆,难怪连大日如来也对天闲那么客气。
“玉蟾,祢知道吗,不是我不想告诉祢,可是,那次在三星堆,祢也看到,我不想祢有危险。”天闲做了最后的总结。
“嗯,我了解!”玉蟾一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和明心先出去了,语姐,祢留在这里……”天闲的未尽之意谁都可以明白。
花语点点头。玉蟾确实需要有人好好和她沟通。
撤去阵法,天闲觉得有点累,不知为什么,自从答应星帝即位后,他一直觉得不大自在,或者也是个性使然吧。
独自和明心来到月宗附近的一处密林,天闲忽然想起什么事,猛地掉过头来。
“明心姐,祢见过这个吗?”天闲拿出来的是星帝交付的七星灯。
“七星灯?”明心迟疑着问道。
天彗星之名不是白叫的,对于三界之事,天彗多少是知道一些。
“那知道它的来历吗?”七星灯莫名其妙多亮两盏一直叫天闲觉得很离奇,似乎有什么自己没有掌握的关键在起着作用。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和一个远古的传说有关,传说当七星灯完全点燃后,世间将再没有虚伪和罪恶。”花明心努力回忆着。
这个传说的年纪恐怕比星帝的年龄还要大得多,究竟从哪里来的,已经没人想的起来了。
“我只是觉得这东西似乎和我有关,可是又没有一点印象。说起来我只有到星神殿以后的记忆,在这之前我是谁,从哪来的,记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天闲敲着自己的头。
天泪星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一般而言,虽然她拥有净化世界的力量,但她的出现也同时标示了悲剧的即将上演。
担负的责任越大,心中所承担的忧患也越重,天闲不想这样。
“天闲,你是从哪得到的这东西?”看天闲半天不说话,花明心小心地问道。
其实明心心中有一个猜测,但事关重大,她不敢说。
“是星帝临终交给我的。”天闲回答,“算了,不要想了。明心姐,我去把师父他们带回来,祢和语姐说一声。”
不知为什么,天闲从来不会总记挂着某件事,但这次不知为什么,天闲总觉得七星灯有什么不对,直觉地感到很是心烦,想借别的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刚回来呀,玉蟾会不高兴的!”明心很是诧异。
“没事的,我很快回来。”天闲不由明心再说什么,举步而出,不过眨眼工夫,就已经消失在花明心的视线中。
如此匆匆别过明心花语等人,倒也不是天闲所期望的,只是花明心的话似乎触动了天闲心中的某根弦,使天闲产生很不安的感觉。
他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仔细想来,自己从哪里来的竟然一无所知,无奈看看天上。满天的繁星,依旧闪烁,哪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家,天闲迷惑了。
高悬在北方的北斗七星只剩下三颗孤零零地挂在天际,而曾经最明亮的北极星则显得有些暗淡,失去了主神的北极星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元气。星帝,你为什么没有将事情交代清楚。无意识地抚摸着怀里的那盏七星灯,天闲感到很是无奈。
谁来给他答案呢?
不知不觉间,天闲已经来到曾经多次造访的地方。
三座圣殿中的三件魔器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结界还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
不经意地穿过那些禁锢着无数死灵的白圈,天闲有些恍惚地朝着中央走去。
忽然间天闲觉得有点不对,那些死灵呢?
周围那些被禁锢在这里的死灵居然都消失不见了,连地上原本少的可怜的骨灰也找不到,天闲不信邪地抹抹眼睛,打开星神之眼。还是没有,一个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
“不好!”天闲想到水傲等人的死灵,急忙向里冲去。
沾染了人类之心的天闲首先想到的就是水傲,跌跌撞撞地冲到密穴的入口处。
天闲总算能松一口气,虽然水傲的死灵已经有些暗淡,不过显然还在那儿。
“师父!”天闲冲水傲打着招呼。
前几次天闲都是从花彩衣所在的密穴入口出入的,所以这是水傲死后第一次相见。
水傲有些疑惑地张望四周,最后目光停在天闲身上,揉揉眼睛,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叫我?”
“扑!”天闲被水傲痴傻的表情逗乐了。
天闲这一笑,水傲也知道自己确实没弄错,天闲是在叫他。
“徒弟啊,你怎么才来。你知道,师父被人困在这很辛苦的。”水傲开始吐苦水。
“辛苦什么?你已经死了。哪还知道苦?”天闲见水傲没事,又开始没大没小起来。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水傲连声骂道:“兔崽子,你小子一见面就咒我。”
“我有吗?”见到水傲使天闲暂时忘记对自己身世的疑惑。
水傲待他确实如同亲生,有这样一个父亲倒也不错,天闲想着。
“小子,我知道你花花肠子多,快想办法放我出去。”水傲哀求道,并做出一副苦瓜脸想博取同情。
“哦!”天闲不知道又想起什么,眼珠一转,又道:“师父,彩衣姨和凤叔也被困在这呢,你要见吗?”
“好啊,那你快点啊。”水傲急道。
“好,你等着。”天闲一拉水傲,硬将水傲从困了他许久的结界中给拖了出来。
不等水傲说话,拉着水傲就走。
如此就将三人都聚集到一起。
水傲见到凤守恒和花彩衣,免不了要寒暄一番。
“师父,你们谁先来?”天闲问道。
“笨,当时是你师父我!”水傲嚷嚷着道。
天闲的方法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当然是他这当师父的来实验了。
天闲等的就是这句话:“好,先别动。”说完天闲让水傲出列,拿出俄塞里斯的良知沙漏,对着水傲比了比,这才开口念道:“执掌人类良知的神明,以我天闲之明,召唤你的沙砾,颠倒短暂的时空,请弥补我心中的遗憾。”说完天闲将已经浮在水傲面前的良知沙漏给颠倒过来。
随着沙漏的颠倒,无数晶莹的闪烁着各种光彩的细沙在透明的沙漏中慢慢朝下撒落,而同时,四周空气中也有一些类似的沙砾受到它的吸引,慢慢飘荡,聚集,向着水傲的灵体飞去,慢慢附着在水傲的灵体表面。
水傲的身体慢慢清晰,开始逐渐勾勒出大体的形态,随着空气中沙砾越聚越多,水傲的身体开始有着真实感。
随着沙漏中最后的一粒细沙滚落,水傲复活了,满头的白发因为兴奋显得须发蓬张,因为勤于锻练,身上的肌肉一点没有老人该有的松弛,一块块突现出来,充满着无穷的生机,一些狰狞的伤口则在他的身体上宣告着水傲一生的功绩。
水傲睁开双眼,很久没有被肉身束缚的灵体使得他有点不习惯。
“彩衣和守恒呢?”水傲发觉眼前不见了花彩衣和凤守恒。
恢复身体后,水傲的灵体之眼也被肉眼凡胎所取代,当然就看不到还是灵体的花彩衣伉俪。
“师父,我发觉你身材还不错呢。”天闲看的清楚。
凤守恒是无所谓,那边花彩衣的灵体已经胀红了一张脸,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
“我说彩衣和守恒呢?”水傲没听出天闲的意思。
“师父,冷吗?”天闲好笑地问道。
“冷?有什么冷的?”水傲还不是普通的糊涂。
“你自己看看身上。”天闲努努嘴。
水傲疑惑地在自己身上打量:“我很好啊!”
“师父,通常人眼是看不到灵体的,但是灵体却能清楚地看到人类,因为你现在变回普通人,所以就看不到还是灵体的凤叔和彩衣姨。”天闲不紧不慢地道。
“那……”水傲先没反应过来,等天闲那明显缪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时,他终于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混小子,出你师父我的丑。”水傲说着手忙脚乱地用双手遮住下体,眼睛四处乱飘,想找到花彩衣的位置。
凤守恒看到也就罢了,被花彩衣看到可就难看了。
“哈哈,哈哈。”难得看到水傲这么狼狈,天闲哈哈大笑起来。
“混小子,快去给师父找身衣服。”水傲气急败坏地骂道。
“叫什么叫?”天闲眼一翻。
水傲这会还真不敢翻脸:“好徒弟,乖徒弟,师父年纪大了,这样容易着凉,劳驾,拜托,给师父找身衣裳吧。”
“着凉?某人可是敢在南极裸泳的。”天闲打趣地说着,不过说归说,他反手朝外面虚空一抓,手上就多一大把树叶。
接着,天闲的两手在身前来回穿梭,不一会就有了一条树叶缝制的短裤。
“拿,一时找不到,你先将就着吧。”天闲把树叶裤丢给水傲。
“这?”水傲面有难色。
“不想要,好,拿过来。”天闲作势要抢。
“好好,总比没有强。”水傲嘀咕着穿上。
还好,短裤还算结实。
看着水傲这类似原始人的装扮,天闲才满意地点点头。
来的时候想事情,把这碴儿给忘了,现在只好委屈点师父了。凤叔也好说,就是彩衣姨好像不大方便呢。
想归想,手上可不能慢,天闲又将凤守恒的灵体还原成肉身,套上一条和水傲一样的树叶装。
凤守恒的身上就没有水傲那么多的伤疤了,显得很光滑,看得水傲啧啧称奇,一个劲在凤守恒身上摸来摸去,“哎,我说师弟啊。我记得你以前比我好不到哪去的,怎么现在身上的伤疤变那么少了?”
搞的凤守恒尴尬不已,半天才挤出话来:“这个,那个,彩衣她不喜欢我身上那么多……所以我就找天闲……那个用玉髓……”
“哦……”水傲和天闲一同点头。
“哦什么哦?”凤守恒恼羞成怒。
“还不快动手,怎么说我也是你岳父,那是你丈母娘。”
“急什么?我这可是为你好。丈母娘大人可是徐娘虽老,风韵尤存,即使你不介意曝光,我可不想造成不好的影响。”天闲理直气壮地道。
灵体因为死亡时的记忆,可以保留生前的形态,包括衣服,但重塑肉身时就不能保持这样的形态了,不然那衣服会变成表皮而永远无法脱落。
拿水傲开开涮无所谓,要是花彩衣也出这种糗,天闲不见得会怕,但明心和花语肯定会劈了他。
“这……”凤守恒想想也是,不由为难起来。
“没关系的。天闲,你动手吧。”花彩衣虽然开始还有点害羞,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很坦然地对天闲道。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语姐还好办,明心姐太难伺候。”天闲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嗯。”天闲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想找点能遮羞的东西,让花彩衣穿树叶装都有点对不住丈母娘。
“有了。”天闲灵光一闪。
就当是一事两便吧,天闲弹个响指。
首先启动良知沙漏,开始的程序和刚才没什么区别,到当花彩衣的身体被勾勒出模糊形象时,天闲放开良知沙漏。
让良知的沙砾自行向花彩衣的灵体附着,天闲则飘浮起来。
天闲念道:“大地的众生,听我的倾诉。眼前的灵体曾孕育了生命,带给她新的生命,新的希望,以我天闲之名,赋予她星神之力。柔弱的生命们,请你们承认这新的伙伴,其之名天育星。”
天闲的手中化生出新的纯白光芒,笼罩在即将成型的花彩衣身上。白光围绕着花彩衣不住地旋转,慢慢聚拢,变成了充满慈爱光泽的白色素服,头上一袭轻纱到肩,额头被嵌进一颗血红宝石,两眼微阖,双手拇指、中指虚扣,平放在身子两侧。
此刻的花彩衣仿佛是充满着慈悲之心的观音大士,甚至可以叫人产生顶理膜拜的冲动。
“为什么?不公平,为什么我就要穿这种可笑的短裤?”水傲大叫起来。
随着花彩衣睁开眼睛,白色的素服变成普通的短装。
“有什么好叫的,你那一身肥膘还怕人看啊?”不用天闲开口了,花彩衣接过水傲的话头。
“好好,你们两口子一条心,我怕你们,我怕你们。”水傲奉行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宗旨。
目前的四个人,凤守恒肯定不会帮着自个,那个混帐徒弟更不可靠。悲哀啊,人家也收徒弟,他也收徒弟。怎么他就老被徒弟欺负。
水傲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哭道:“没天理啊!为什么会这样?”
水傲明显作假的动作惹得天闲、凤守恒和花彩衣三人都哑然失笑。
“对了,师父,你们知道以前这里的那些死灵哪去了吗?”天闲笑容一收问道。
“死灵?我想想,好像有点印象。”凤守恒皱着眉努力回忆,“对了!”
凤守恒作为上代炎龙集团总裁,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和分析能力,即使在变成灵体后,这点也没有改变。
“不好,快走!”天闲脸色忽然巨变。
一股庞大夹杂着毁灭威力的能量正以光速朝这边接近。
以这股毁灭光线所夹带的能量,天闲若只一个人绝对有时间逃出它的威力范围,但现在却有另外三人在。天闲可以肯定,这股光束是连灵体都可以完全摧毁的。
“星光无限,众志成城,星帝相招,群星护法。起!”脱口而出的大喝声打断凤守恒的话。
就在凤守恒想开口动问,夹带着毁灭之力的庞大光束已经狠狠撞在天闲刚张出的守护罩上。巨大的压力在守护罩的接触面爆发出来,向着四周暴散出去,天闲的双足因为这一击而陷入地下。
“呀!”天闲吐起开声,努力抵挡着光束的能量。
本该转眼既逝的时间现在显得无比的漫长,天闲第一次感觉到危险,长袍因为真气被撑,裂开一道道口子。
漫长的攻击终于过去了,天闲松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在地上。
“好可怕的威力!”天闲总算松了口气。
造就弃卒悲剧的“毁灭之光”居然重新出现,所攻击的竟然是创世三圣封印三大魔器的地方,实在是不可思议。
“天闲,你没事吧?”虽然没有直接承受毁灭之光的威力,但从天闲一头的汗水,以及撑破衣服,加上四周的一片废墟,水傲等人可以很清楚地推测出刚才那股光线的力量。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天闲摆摆手,自己勉强站了起来,抖落身上的尘埃。
现在天闲的狼狈样和水傲有的拼,只是这会儿也没人有空发笑。
凤守恒问道:“天闲,刚才怎么回事?”
“没什么,凤叔你接着说。”天闲的语气里充满疲倦。
无论他多么强大,以一己之力承担神界“氢弹”——“毁灭之光”的威力他也会吃不消的。
“天闲,你真的没事?要不,我们回去再谈吧?”凤守恒不放心。
“不,就在这里说。”天闲坚决地道。
见天闲这么坚持,凤守恒也没办法了,“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发现有几个巨人来这里,用的是古拉丁语。我以前有个朋友是研究拉丁语的,所以我大致听出什么意思,好像是有人需要无数被完全奴役的灵体去建造死灵塔,别的还有一些,我就不大听的懂了,这些我只是半听半猜的。”
凤守恒得到的这些资料,得益于曾身为炎龙集团的总裁,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于这几乎绝迹的拉丁语,凤守恒还能懂得一些皮毛。
“这样?”天闲点点头,心头又是一热。他知道,七星灯又亮了一盏。
看看空气中还残留着未散的能量,再看看凤守恒和水傲,天闲下定决心,道:“师父,凤叔,我想请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们能做到的。”天闲难得这么严肃。
平日里天闲虽然和水傲没正经。但水傲知道,这个徒弟绝对不简单。
“师父,事到如今,有些事也该说清楚了。”天闲背着手,说出一番话来,从当初封魔殿的失误到最近接任星帝。
天闲相信,水傲、凤守恒以及花彩衣都是有分寸的人,更能分清事之轻重。如今的自己实在太累了,如果他们知道真相,一定会成为自己得力的臂膀。
“天闲,没想到你居然背着这么重的担子。”水傲心疼说,难怪从小天闲会有发呆的恶习。
“没什么。”天闲笑一笑,这个师父真的对自己很好,而且从来都没有在自己面前端过做师父的架子。
“没想到,明心她们居然也是,苦了她们了。”花彩衣不胜感慨。
“天闲,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帮你。”凤守恒表现出超人的冷静。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出乎他一贯的知识范畴,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这里还残留着毁灭之光的能量,我想让师父和凤叔成为三十六天罡之二。”天闲说出自己的目的。
“天闲……”凤守恒一呆,他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天闲这么说其实是给他们留面子。
这次出事前,他也曾以为自己的身手已经很不错了,但当面对那些心魔的手下时,他才明白,自己那点能力是多么渺小,何况如今的花彩衣已经幻化。
他想和花彩衣长相厮守,就一定要使自己突破凡人的界限。花彩衣十月怀胎,分别孕育出天慧的两大分身,在这段时间里,花彩衣多少受到星神之力的滋润。这股力量一直就藏在花彩衣的灵魂里,所以天闲才能使花彩衣升变为三十六天罡之一。
如今毁灭之光强大的能量却提供一个新的可能,使水傲和凤守恒也有成为星神的机会。
“谢谢你,天闲!”凤守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
点点头,天闲休息一会。
虽然力量还没能完全恢复,但再拖下去毁灭之光残留的力量就要散去了。
天闲念道:“我以新任星帝之名,召集游荡的能量,赋予眼前生命星神之力。汝等之名,天正、天禄。”
周围毁灭之光的力量在天闲的引导下分成两股向水傲和凤守恒流去。
两人身上的肌肉一阵蠕动,那条遮羞的树叶装变成粉碎,但很快的,一片绝对的黑色和淡青分别缠上水傲和凤守恒。三十六天罡中和天育星并升天外双侣的天禄星,以及最北方的天正星终于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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