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挖眼血魔案7（2/2）

他半张着嘴，呆若木鸡，他已经在等罐子跌落时分崩离析的脆响，但中途，陶瓷罐被牢牢地钳在了1双和女人1样纤细的手中。

不知何时，贾林已经奔到了莫天跟前。

“贾大院长，您这罐子里是什么宝贝啊？眼镜蛇吗？”莫天长舒1口气，朝贾林伸过头，瞪大眼晴，做出1副惊恐万状的表情。

贾林笑了笑，说：“你看错了，这就是些过了期的废茶叶，没来得及处理。”他把罐子重新放到柜子顶端，拍去手上的浮土

接着，莫天向贾林提出参观诊所的请求，以借机查看怡红楼姑娘们的病历，正式展开侦破工作。但是没等贾林开口答复，曹小安就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莫天啊，我们的时间到了…”

这时，曹小安的脸突然变得苍白，眼晴里的光像被1双看不见的手1下掏空了似的，身子随之晃了几下，要不是被贾林及时扶住，他已经摔倒在地了。

莫天老大不满意，瞪着曹小安，踢了把椅子过去。

贾林端来1杯水，让曹小安务必先去心脑科看看。

曹小安摇摇手，撑着椅背站起来。

“1会儿就好，也不是第1次了。还有重要的事，办完就回来。”

莫天咬牙切齿地说：“这就走了？不留下看看病吗？”

曹小安依然不理会，跟贾林握了握手，便径自出门了。他还让莫天搀着自己，直到坐进摩托车的挎斗才挺直了腰。

莫天却不打火，嘴里嘟嘟囔囔地数落着他，1句1个耽误大侦探破案。

曹小安说：“贾林很可疑！”我甚至能够确定他就是杀害3名死者的凶手。”

“那个小白脸？我看他杀鸡都成问题。”莫天嗤之以鼻道。

“回警局找证据。”

“证据在警局？你快得了吧！你啊，还是当我的跟班，我让你查什么，你就查什么。”说着莫天就要回医院，被曹小安摁住了肩膀。

“这确实是1桩连环杀人案。”曹小安笔直有力、不容置疑的眼神里透露出1股急迫：“我们要赶紧找到证据······”

莫天连连叹气，说：“华生，侦破工作可不能瞎猜！就算找证据也得回诊所找。姑娘们的病例才是突破口！”

“没用的。”

曹小安被这位小朋友搞得1番苦笑，他叹了口气，把爱博诊所的疑点讲给他听。

“挂号处对病人的就诊单检查格外细致，连家庭地址都要1再核实。你见过哪家医院是这样的？”

“那倒是没有，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1定不是出于当班护士的责任心，而是不得不遵循的规章制度。而规章制度是院长定的。”

“这有什么？”莫天堆起1脸的不屑：“依靠这个破规矩来提升诊所的档次，还是为了挣钱。买卖人我见多了，没1个好心。”

曹小安扬起手打断了他：“是贾林想知道金贵祥和钱鼎天的准确地址，好谋划杀人计划。而且······”

说着，曹小安进入了几天前的回忆，用那时的眼神审视着当下。

“我见过凶手，还与他交过手。贾林是爱博诊所的工作人员里唯11个与他体形相似的。第1眼看见他，我已经十分怀疑了，况且他们还有另外1处共同的特征。那个黑衣人有腋臭，贾林也有。刚才他伸手扶我的时候，我闻到了。尽管他喷了香水，但你知道，这个味儿挡不住。”说完，曹小安像确认似的抽了下鼻子，仿佛贾林的体味仍停留在他的鼻腔里。

莫天用拳头重重地击打着曹小安的胸膛，笑得5官抽搐，说：“你他妈真恶心！华生，你怎么跟狗似的，还闻味儿！”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声戛然而止，面露惊诧，全身像触了电门，疾速地哆嗦起来。

“我知道了！那个罐子里放的根本不是茶叶，很可能就是埃尔、钱鼎天和金贵祥的眼睛！”

”曹小安拍拍莫天的肩膀，说：“可能吧，但是现在不是验证这个的时候。先回巡捕房查贾林的档案，以免打草惊蛇。”

“等等！”莫天又戴上了他的黑色礼帽，向曹小安露出侧脸，故作深沉道：“是我查出了爱博诊所这条重要线索，小白脸和3名死者之间的恩怨情仇，我福尔摩斯·莫依然能查得到。华生啊，你在我身边，要多学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