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第217章 魔法帝国，火药，腾石镇龙魂（1/2）

第217章 魔法帝国，火药，腾石镇龙魂

位于滨海大道，毗邻河湾地的秧鸡厅，是西境防御河湾地的前哨站。

秧鸡厅附近拥有西境面积最大的森林，依靠森林的屏障，在过去的上千年里，秧鸡厅领主克雷赫家族，多次打败南边河湾地的入侵者。

狼王大军攻占凯岩城，兰尼斯港后，秧鸡厅已经成为了西境效忠于兰尼斯特势力的最后孤岛，西境遍地到处都是冰原狼的旗帜。

这一天，少狼主罗柏，黑鱼布林登爵士，席恩，带着大军，沿着滨海大道，抵达了秧鸡厅的北面。

原本，罗柏按原计划，应该起身前往赫伦堡，参加对亡灵和君临兰尼斯特的战争，但是，由于秧鸡厅的克雷赫家族迟迟没有投降，罗柏决定在西境再多待一些时日。

席恩脸上挂着微笑，经过前几天的郁闷之后，席恩终于重新露出了笑容。

鸦眼攸伦袭击三姐妹群岛的消息传到了西境凯岩城，谷地贵族，北境东海岸贵族都大为震惊，人们都在谈论鸦眼的黑魔法，以及铁民的威胁，青铜约恩，威玛·罗伊斯，白港的文德尔爵士，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席恩。

“只要铁民海盗做出任何挑衅的举动，仿佛那都是我的错。”席恩向罗柏抱怨，“我十岁起就被送到了临冬城，在临冬城长大，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我父亲和叔叔们。”

“就算海怪有什么计划，他们也不可能告诉我呀！”

罗柏握住席恩的手，“你是狼群的一员，我父亲狼王信任你，我也信任你，这就足够了。”

席恩激动地抱住罗柏，“好兄弟！”

罗柏向席恩保证，“依照律法，巴隆大王的继承人是伱。我父亲之前就跟我说过，如果你二叔攸伦，三叔维克塔利昂或阿莎，想抢夺你的继承权，我父亲会出兵，捍卫你的权利。”

从那以后，席恩心满意足，再也不关心诸侯们的言论，他每天都去兰尼斯港的妓院，与金发妞欢度春宵。

此时，青铜约恩，巴利斯坦爵士，大琼恩·安柏等人，已经带着河间地，谷地，北境军马四万多人，起身前往赫伦堡。

留在西境的军队，大部分来自北境，岩种，塞外野人还有一些来自最后的壁炉城，熊岛，深林堡，白港，恐怖堡，荒冢屯，溪流地等地的冬狼军将士，留在了西境。

秋天已经降临了北境，接下来将会是冬天。每到寒冬，北境的农业生产几乎荒废，只能依靠捕鱼业和打猎。虽说北境粮草充足，但是在亡灵肆虐的情况下，谁也不清楚接下来的冬天会有多严酷，多寒冷，没人清楚这个冬天会延续多少年。

把北境的将士留在西境，用西境的粮食过冬，既能防御兰尼斯特，也能为北境节省口粮，两全其美。

这些冬狼军将士除了要防止兰尼斯特卷土重来，还要在西境建设军屯，开垦史塔克庄园。

前来攻打秧鸡厅的这一支狼王大军里，大部分士兵来自于投降冰原狼的西境贵族，大军的旗帜里，有角谷城布拉克斯家族的紫色独角兽，马尔布兰家族的燃烧之树，深穴城莱顿家族的白獾，凯切镇肯宁家族的四分日芒，宴火城普莱斯特家族的红色公牛，宇家族的射手等。

一些家族刚刚更换了家主。高举狮身蝎尾兽旗帜的洛克家族，前任家主亚摩利·洛奇被红毒蛇奥柏伦虐杀，亚摩利·洛奇全家惨遭屠戮，如今洛奇家族的家主是亚摩利·洛奇的一位远亲。

克里冈家族的士兵，高举猎狗桑铎的三条狗旗帜。狼王艾德褫夺了魔山格雷果的封地和城堡，赏赐给桑铎·克里冈。

玉米城的矮脚公鸡旗帜也出现在狼王大军里。由于前任领主，哈瑞斯·史威佛是凯冯爵士的岳父，哈瑞斯·史威佛追随泰温公爵和女婿凯冯一起出海逃亡，少狼主罗柏以狼王艾德的名义，褫夺了哈瑞斯·史威佛的爵位，玉米城的新任领主是哈瑞斯·史威佛的一位堂弟。

每一家领主都向狼王献出了养子作为人质，这些养子已经动身前往奔流城。冬狼军直接在西境要塞金牙城，烙印城驻军，并掌控卡斯特梅，努恩堡，彭德瑞丘陵等地的金矿，银矿，尽数落入史塔克手中。

几乎每一家西境贵族都被褫夺了一些封地，这些土地直接被史塔克家族没收。黑鱼布林登和少狼主罗柏，依照狼王艾德的吩咐，在这些土地上建造史塔克庄园。黄金大道，河间大道，滨海大道设置军屯，冰原狼彻底掌控北境。

狼王大军压境，秧鸡厅克雷赫家族的城堡，降下了兰尼斯特的怒吼雄狮旗，升起了象征投降的白旗。

这也是西境最后一家投降的贵族，至此，西境的地盘全部并入史塔克家族的统治之下。

秧鸡厅伯爵罗兰德·克雷赫，头发灰白，却如同克雷赫家族的斑纹野猪一样强壮，他威风凛凛地骑在黑色战马上，走出了城堡大门，身后的掌旗官高举白色旗帜和斑纹野猪旗。

罗兰德·克雷赫一直很受泰温公爵的倚重，泰温公爵和詹姆都认为，罗兰德·克雷赫有成为御前首相的能力。

当初蓝礼在河湾地加冕为王的时候，带着河湾地大军攻打西境，却被罗兰德·克雷赫联手詹姆，在秧鸡厅打得打败而归。

罗柏打量着这位令人生畏的对手，“克雷赫伯爵，你终于愿意投降了。”

罗兰德·克雷赫无奈道：“雄狮败亡，冰原狼入主西境，我只能投降。”

黑鱼布林登望向南方，浓眉抖动。

“听说，你的领地遭到了河湾地的攻打？”

罗兰德·克雷赫伯爵吐口唾沫，轻蔑道：“高庭的梅斯·提利尔公爵，听说狼王大军攻陷了兰尼斯港，凯岩城，立刻派出驻扎在红湖，古橡城的军队，沿着滨海大道北上，进攻克雷赫家族的领地。”

“充气鱼大人可能觉得，狼王艾德攻占了凯岩城，兰尼斯港，兰尼斯特雄狮战败，河湾地就可以趁火打劫，占领我的领地和城堡。充气鱼大人派出帕门·克连恩，亚利斯·奥克赫特领军，我直接带着大军，击溃了这支河湾地军队。”

“与其被趁火打劫，见利忘义的充气鱼大人夺走领地和城堡，我宁可向冰原狼屈膝。”

罗柏说道：“克雷赫伯爵，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狼王艾德正在赫伦堡，与亡灵大军交战，与亡灵的战争才是最关键的，在亡灵面前，人类必须团结。”

罗兰德·克雷赫伤感道：“在投降之前，我想询问一下，我的封君泰温公爵，詹姆等人，究竟去了哪里？”

黑鱼布林登说道：“我们也在寻找泰温公爵，弑君者的下落，我们只知道，泰温公爵坐着长船出海了，此时他有可能逃到铁群岛，也可能去君临投奔瑟曦，乔佛里，甚至有可能去了狭海对岸的自由贸易城邦，盛夏群岛，谁知道呢？”

双方很快就谈妥了投降的条件，罗兰德·克雷赫伯爵交出一个孙子做狼王艾德的养子，罗兰德·克雷赫伯爵的次子，“壮猪”李勒·克雷赫一直在赫伦堡做俘虏，他将被释放，在狼王艾德身边效力。秧鸡厅的一些领地被褫夺，用来建造史塔克庄园和军屯。

罗兰德·克雷赫有些担心，“史塔克家的养子，待遇如何？我听说，狼王艾德有一百多位养子，遍布谷地，北境，西境和河间地，甚至多恩的也有。”

席恩说道：“我就是狼王艾德的养子，我可以向你保证，狼王艾德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养父，他会把男孩培养成优秀的人才，连蓝道伯爵的儿子，废物山姆威尔·塔利，在临冬城也有了用武之地。”

罗兰德·克雷赫伯爵稍稍放心。

罗柏对罗兰德·克雷赫伯爵说道：“你的儿子壮猪李勒爵士，是西境最强壮的骑士之一，他一定会成为狼王大军里的一员悍将。”

罗兰德·克雷赫说道：“我儿一直都是一块打仗的料，只是，一想到李勒要跟亡灵作战，我就吓得一身冷汗。西境不会出现亡灵吧？”

黑鱼布林登说道：“那你要祈祷尸后瑟曦，杂种乔佛里不要带着亡灵大军进攻西境。亡灵是君临兰尼斯特制造的灾难，为了一顶王冠，瑟曦，乔佛里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堕落腐化。”

罗柏望向东方，“我和席恩也该前往赫伦堡了。布林登爵士，西境的事务就交给你了。”

风息堡，史坦尼斯站在雄伟的城墙上，望向蟹岛方向，开始磨牙。

“独眼海盗站在海滩上，周围的螃蟹纷纷死去，梅丽珊卓，这就是你在圣火里看到的景象。我们很早就知道了预言，知道蟹爪半岛或蟹岛可能遭遇海盗袭击，我也命令王家舰队，里斯佣兵萨拉多·桑恩做好准备。”

“结果蟹岛还是被鸦眼攸伦轻易攻占，无法阻止的预言，有什么用呢？”

梅丽珊卓说道：“红神拉赫洛送来了警告，至少为我们赢得了备战的时间。”

“结果还是一败涂地。”史坦尼斯咬牙切齿。

洋葱骑士戴佛斯说道：“陛下，萨拉多·桑恩在信里说的很清楚，当时蟹岛起了一阵风暴，吹散了里斯佣兵舰队还有王家舰队的船只，鸦眼的海盗舰队趁机攻占了蟹岛，萨拉多·桑恩怀疑，鸦眼的巫师制造了风暴。”

史坦尼斯说道：“君临的瑟曦，亡灵巫师已经让我疲于应付，如今居然又多了一个鸦眼攸伦。这该死的金色海怪，当年劳勃平定铁群岛叛乱的时候，就该处死鸦眼，还有他的兄弟们。”

阿德里安·赛提加伯爵一身丝绸大衣，金丝披风用红宝石雕刻的螃蟹别住，赛提加伯爵激动道：“陛下，我的城堡被攻占，妻女被凌辱，我的子民被铁民海盗，卖做奴隶。更可怕的是，我收藏的那些奇珍异宝，全都被鸦眼夺走了！”

洋葱骑士戴佛斯在一旁不由得皱眉，在贪婪的赛提加伯爵眼里，妻女，子民的地位，还不及他收藏的那些奇珍异宝。当老人说到奇珍异宝的时候，双手开始颤抖，他抚摸着心脏，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随后，赛提加伯爵掰着手指头，开始向史坦尼斯国王诉苦。

“我的收藏里面，有一只神奇的猎鹰，还有密尔的地毯，诺佛斯挂毯，瓦兰提斯象牙雕塑，许多红宝石，金银餐具，一把瓦雷利亚钢战斧，还有一只传说可以从海底召唤出海怪的号角！”

梅丽珊卓雪白脖子上的大红宝石脉动着光晕，“毫无疑问，鸦眼攸伦就是冲着这海怪号角来的。”

洋葱骑士说道：“根据暮谷镇渡鸦送来的消息，鸦眼攸伦劫掠了三姐妹群岛，夺走了姐妹男神庙里的一支号角。鸦眼似乎对收集号角，有所偏爱。”

赛提加伯爵激动道：“那是我祖传的宝贝，我请求带着蟹岛舰队，返回领地，保护我的家园。”

史坦尼斯下巴紧绷，“你的士兵不到一千人，就那么几艘船，如果在狭海撞到了鸦眼攸伦的海盗舰队，还不够鸦眼塞牙缝的，你必须留在风息堡。”

毫无疑问，史坦尼斯的回绝过于简单粗暴，御前首相艾利斯特·佛罗伦伯爵立刻出言安抚。

“赛提加伯爵，铁群岛舰队的主力，已经在北境热浪河一战中遭遇重创，我相信，狼王艾德会和史坦尼斯陛下一起，扫灭铁群岛，打败鸦眼的舰队，是迟早的事情。”

“等陛下抓住了鸦眼攸伦，夺回你的那些昂贵的宝物，一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这番空洞的保证已经是赛提加伯爵，能从史坦尼斯这里得到的最好答复，赛提加伯爵转身离开了。

史坦尼斯望着风息堡下破船湾的海洋，狂风席卷着海水，砸在风息堡的城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一直都不喜欢海洋，当年，我父亲史蒂芬公爵，是疯王伊里斯的心腹朋友，当时的雷加王子没有妹妹可娶，尚未订婚，伊里斯国王就派我父亲，前去瓦兰提斯，寻找合适的贵族女孩，为雷加王子联姻。”

“结果我父亲从瓦兰提斯空手而回，他和我母亲一起坐船，漂洋过海，来到了破船湾，来到了风息堡下，然而，就在城堡的视线范围内，风暴摧毁了船只，我当时就站在这个位置，亲眼目睹父母死于沉船。”

弄臣补丁脸是那次沉船事故唯一的幸存者，多才多艺的他被史蒂芬公爵在瓦兰提斯发现，准备献给伊里斯国王，让国王的厅堂充满欢乐。只可惜，被大海吐出来后，补丁脸成为了弱智，如今补丁脸成了希琳公主的弄臣。

史坦尼斯回忆往事，惆怅不已。

“没有谁比我更痛恨风暴，风暴夺走了我的父母。”

洋葱骑士戴佛斯说道：“陛下，风暴也曾经帮助过你。当年，劳勃国王派陛下夺取龙石岛，不正是一阵风暴，摧毁了龙石岛的舰队吗？所以当年陛下顺利进军，夺下了坦格利安家族的祖传要塞。”

在那场风暴中，雷拉王后难产而死，生下了丹妮莉丝公主，因此龙妈丹妮莉丝的第一个绰号就是“风暴降生”。

史坦尼斯郁闷道：“我当然记得当年摧毁龙石岛舰队的那场风暴。狭海多风暴，如果鸦眼攸伦依靠黑暗魔法，操纵风暴，无论是王家舰队还是里斯海盗舰队，都没法与鸦眼的舰队抗衡。”

洋葱骑士戴佛斯驾驶着黑船走私的时候，足迹遍布七大王国，经常与铁民海盗打交道，他对铁民的风俗习惯十分了解。

“铁民信仰淹神，按照淹神牧师的说法，居住在流水宫殿的淹神带来大海，水源与鱼类，哺育了人类，而他的死敌是居住在乌云中的宫殿里的风暴之神。天空与海洋进行着永无休止的战争。”

“风暴之神是淹神的死敌，一如寒神是红神拉赫洛的死敌。”

御前首相艾利斯特·佛罗伦伯爵扬起一边眉毛，“既然铁民视风暴之神为邪恶的事物，鸦眼为何能操纵风暴魔法呢？”

洋葱骑士戴佛斯说道：“佛罗伦大人，这是因为鸦眼的宁静号上，豢养了许多来自东方的巫师。况且，我听许多铁民海盗谈起过，鸦眼攸伦性情乖张，以虐待他人为平生最大的乐事，这种人不可能敬重任何神明。”

史坦尼斯眉头紧皱，“蟹岛距离潮头岛，龙石岛已经很近了，保不齐鸦眼的海盗舰队，会进攻龙石岛。”

御前首相艾利斯特·佛罗伦伯爵吓得瞪大了眼睛，“赛丽丝王后，希琳公主，还有许多佛罗伦家族的人，都居住在龙石岛，应该把他们全部接到风息堡。”

红袍女梅丽珊卓说道：“龙石岛，潮头岛都很安全，我在圣火里看到了。风息堡正在遭受亡灵的攻击，这里反而不太安全。”

史坦尼斯脸色阴沉，“梅丽珊卓，你不是说，献祭活人给红神拉赫洛后，红神拉赫洛会赐给你更强大的力量，抵御亡灵吗？”

最近这几天，王家舰队在石阶列岛捉了许多海盗，每天梅丽珊卓都会用火焰烧死一个海盗，献祭给红神拉赫洛，梅丽珊卓的火焰愈发强盛，史坦尼斯，洋葱骑士都能感受到梅丽珊卓的力量。

梅丽珊卓压低了声音，“陛下，风息堡红神拉赫洛的力量是增强了，但是君临寒神的力量，增长的更快。我在圣火里看到了，冰霜巨龙张开了蓝色的眼睛，死亡的阴影笼罩大地。”

“红神拉赫洛与寒神，永远都是此消彼长的死敌。如果冰霜巨龙来到风息堡，烈焰能否抵挡，谁也无法保证。我们只能祈祷，红神拉赫洛能赐予我们更强大的力量。”

史坦尼斯冷笑一声，“君临乔佛里有冰霜巨龙，东方奴隶湾的恶龙余孽丹妮莉丝有三条魔龙，狼王艾德坐拥飞狼，锦鲤和鹰眼三条龙，只有我没有魔龙。”

“梅丽珊卓，你不是常说，魔龙属于血与火，是红神拉赫洛的造物吗？”

梅丽珊卓的声音里，渗入一丝寒意。

“龙石岛没有龙蛋，但是有石头龙。只要陛下献出艾德瑞克·风暴，献出那男孩，就可以唤醒石头里的魔龙。”

洋葱骑士戴佛斯不屑道：“艾德瑞克·风暴是劳勃唯一的贵族私生子，可实际上，劳勃还有其他好多私生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谷地的私生女米亚·石东，君临的詹德利，石堂镇的钟儿，还有妓院里出生的小女孩芭拉，都被艾德收养在风息堡。”

“这些劳勃的私生子同样拥有国王之血。艾德孵化魔龙的时候，可没有献祭任何劳勃的孩子。”

“这个世界已经糟糕了，劳勃变成了死亡风暴，成为寒神的傀儡在风暴之地杀戮，如果陛下把劳勃的孩子，活活烧死，献祭给红神拉赫洛，那么我们与嗜血的寒神信徒又有什么区别？”

梅丽珊卓不依不饶，“长夏之后，星辰泣血，冰冷的黑暗将笼罩世界。陛下生于烟与盐之地，命中注定你是亚梭尔·亚亥重生，唯有你，能挥舞光明使者，拯救这个世界。”

“牺牲一个男孩，拯救全世界的芸芸众生，有何不可？”

史坦尼斯咬紧牙关，“可这对艾德瑞克·风暴不公平。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威胁。你的方法未经检验，我不会轻易伤害艾德瑞克·风暴。”

“梅丽珊卓，你需要证明你的力量，证明红神拉赫洛的神力。”

梅丽珊卓眸子里烈焰狂舞，“我会向陛下证明红神拉赫洛的力量，我已经闻到了血与火的味道。”

众人都离开后，洋葱骑士戴佛斯朝史坦尼斯说道：“陛下，如果鸦眼劫掠的目标，是海怪号角这样的宝物，那么潮头岛完全有可能是下一个目标。”

“潮头岛是瓦列利安家族的岛屿，‘海蛇’科利斯·瓦列利安，‘橡木拳’埃林·瓦列利安，都曾经完成过多次大航海，他们的足迹远至亚夏，从世界各地带回各种奇珍异宝。”

“说不定潮头岛有神奇号角，鸦眼可能去劫掠潮头岛。潮头岛可是黑水湾最大的岛屿，一旦被敌人攻占，对我们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史坦尼斯说道：“毫无疑问，瓦列利安家族以前十分富有，但是他们家道中落了，如果潮头岛真的有神奇号角，也早就卖出去了。”

“我会提醒王家舰队，里斯佣兵舰队加强防御。”

赫伦堡，狼王艾德骑着冰原狼，迎接马尔温博士。

马尔温博士有着钢铁般的下巴，斗牛犬般粗壮的脖子，胳膊肩膀粗壮，完全不像是学士，反而更像是凶狠的战士。

作为学城魔法界的权威，他的颈链，面具，权杖都是瓦雷利亚钢制品，只可惜，马尔温博士在学城的备受排挤，许多博士认为马尔温的魔法研究不切实际，邪恶堕落。

为了研究魔龙，巨人，独角兽，马尔温博士去了临冬城，之后一直为艾德效力，在临冬城负责教艾德的孩子和养子们，马尔温博士和鲁温学士一起，打造了狼家学院，教书育人，研究魔法。

颈泽以南亡灵肆虐，马尔温博士听说雷加王子，死亡风暴劳勃重生后，在临冬城再也待不住了。从临冬城启程，沿着国王大道一路南下，终于来到了赫伦堡。

马尔温博士一共有十个随从，每个人都骑着战马。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赫伦堡遍地的白骨，烧焦的尸体，以及死去的巨型蝙蝠。

马尔温博士清了清嗓子，“这些都是亡灵的尸体？”

艾德点头，“不错，经过烈焰，龙焰的攻击后，亡灵才会死透。马尔温博士，赫伦堡经常遭到攻打，附近的亡灵时不时出没，这里并不安全，你应该留在临冬城。”

马尔温博士露出野兽般的笑容。

“我听说带领亡灵大军的，是赫赫有名的雷加王子，哪里还有心情，待在临冬城呢？亡灵肆虐，魔龙重生，这是魔法知识实践的好机会，我必须亲身参与。”

艾德带着马尔温和随从们，进入了赫伦堡，大门立刻关闭上闩。

米亚·石东和一群马僮，接过马尔温和随从的马匹，送去了马厩。

劳勃的私生女米亚·石东，如今在赫伦堡的马厩工作，许多雇佣骑士，侍从都在追求这位女孩。

艾德与马尔温博士朝着炼金术士实验室走去，艾德说道：“临冬城家里情况如何？”

马尔温说道：“北境总督琼恩·雪诺，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上次铁民入侵，遭到破坏的狼堡，溪流地的战马城，磐石海岸的磐石城，海怪角的铁匠城，全部完成了重建。”

“各地的存粮十分充足，最近又完成了一次大丰收，绝境长城冰库里存满了食物。琼恩觉得，冬天快到了，以后北境需要更多依赖于出海捕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