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15一件美妙的事情（2/2）

尤其是他还很大不敬地对当时还是皇太子殿下的天皇陛下口出狂言，甚至都上了未来征服北美之后的处决名单。

量子力学算物理学，但是量子力学不完备，那么物理学也就跟着不完备。

这两种东西加到一起，那就是名上加名。

他终于开始和身边的陈慕武说起了有关学术上事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奥本海默悄然把耳朵给竖了起来，希望自己能不错过任何一个音节。

基本上，中文版就是英法德每日苏各个版本的交集，然后再根据不同的政权，删除去不同的内容。

只是爱因斯坦一辈子的研究，却没能得到一个他想要的结果。

他不在卡文迪许实验室，那自己可能就不会那么顺利地进入到这里学习，也不会在第二年就在伦敦的皇家研究所里取得一些物理方面的成绩。

能不能把宇宙的全部运行规律用一个大统一理论给解释出来，反正在他来的那个年代，还依然在做这件事。

而且还是假装从不完备性定理入手，在无意间提起了这个话题。

可能是因为太过在游记中放飞自我，文字写得随心所欲，日后他这本书在世界不同地方出各个版本的译制版时，总会被根据当地的情况而做出删减。

看着斗志满满，将自己后半辈子全部都投入到统一理论研究，只是抽空给美国大统领写了封信的爱因斯坦，陈慕武一时半会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但是日后霍金也曾多次重复过他自己的这个观点，陈慕武正是在那个阶段进行了解的。

陈慕武是现在世界上最有名的青年物理学家，《射雕》是现在中囯国内最有名的一本通俗小说。

由于他已经回到了站台，那之后的话爱因斯坦打算等陈慕武在柏林安顿好之后再说。

反正他也要在这里待上三天，虽然时间不太富裕，但也不会太紧迫，不至于争分夺秒。

说干就干，布克夫人暂时放下了手中一开始本打算翻译成英文的另一本中文小说，《水浒传》。

说不定大蘑菇所释放的能量，就能改变东本海附近的地质构造，提前释放出一部分积聚的能量。

爱因斯坦可能觉得自己切入话题的方式很新颖，但他可能不知道，在他之后几十年，有个名气很响亮的叫做霍金的物理学家，正是利用不完备性定理做引子，认为关于宇宙的所有理论都是“既不协调，又不完善”的，不太可能建立一个单一的能协调和完善地描述宇宙的理论。

他在柏林市内的公寓，也在研究所和大学附近，于是这次陈慕武和奥本海默下榻的旅馆，也就在这片德国物理学中心不远。

奥本海默的游记在中囯造成的唯一一件比较大的影响，是被金陵大学外语系的一位美籍教师珀尔·布克夫人淘到了这本沧海遗珠。

“陈，这个问题我们之后再说，接下来先把你们的入住手续给办好。”

“教授，只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您谬赞了。”

因而奥本海默的这本游记，竟然在中囯国内，没有任何内容完全相同的两个版本。

但是提起完备不完备，陈慕武又想到自己之所以会到数学那边兴风作浪，搞出一个大新闻来，一开始的动机不还是因为爱因斯坦先说量子力学是不完备的么？

然后自己才无差别地攻击了同样是德国人的希尔伯特，结果到现在，爱因斯坦又来问他，物理学是不是完备这件事。

这哪里是什么游记，明明就更像是那些记录孔孟言论的《论语》和《孟子》嘛！

而有钱坐火车，在仩海生活过的那些人，则也没必要通过阅读一个外国人的文字，来重新认识仩海。

这家旅馆的前台，同样可以帮忙预定三天后从柏林去往巴黎的火车票，这算是帮了奥本海默一个忙，让他不至于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再到火车站多跑一趟买票。

在爱因斯坦的指引下，陈慕武和奥本海默跟着他这个本地人走出了西里西亚火车站，坐上了威廉皇帝物理研究所派给爱因斯坦的专车。

他只不过是把精力略微分给了数学一分或者半分，就搞出来了这样一个定理。

但是他觉得只有他知道自己在心中窃喜，多亏了有陈慕武这个年青的好后生，才能让眼睛一直长在脑瓜顶、看不起物理学家的数学家希尔伯特，在自己的本专业上吃了个大瘪。

陈慕武也跟着虚情假意地客气谦虚，奥本海默则当了真。

如果能把这本小说从汉语翻译成英语，然后卖给美国国内的那些出版商的话，说不定就能赚上很大的一笔稿费。

“中囯的事情，总是中囯人做来，才可以见真相，即如陈汉臣之高足奥本海默氏，自谓视中囯如祖国，然而看他的作品，毕竟是一位美国人的立场而已，还不过一点浮面的情形。只有我们做起来，方能留下一个真相。”

坏消息是，他要和自己讨论统一场论。

霍金这场讲座是在2002年在邶京报告的，陈慕武那个年纪自然是没赶上那场讲座。

好消息是，爱因斯坦这一次不是来兴师问罪，继续缠着他说有关量子力学的事情，设计各种奇奇怪怪的思想实验，企图用这些漏洞百出的实验来驳倒不确定性原理，进而驳倒量子力学。

于是布克夫人买回了奥本海默的游记做参考，本来是想看看同样都是美国人，奥本海默这个第一次来的外来户，是以怎样一种视角来看待和描绘中囯。

和司机一起提着行李的奥本海默紧随其后。

很少有中囯人对这本由一个美国人撰写的，中东、南满、京奉、津浦、沪宁铁路及仩海地区的游记感兴趣。

这个旅馆算是柏林大学的合作单位，专门为陈慕武这种来访问的学者预留有房间。

奥本海默不觉得陈慕武这是狂妄自大，倒是认为陈慕武说的是实话。

想反驳他的话很简单，直接问爱因斯坦量子力学算不算物理学就好。

也就幸亏是波兰这个国家在二战刚一开始就被灭国，假如波兰打赢了二战，统治了整个欧洲和整个地球，那靠着这本旅行日记，奥本海默怎么着也得被评成是个战犯，危害了波兰的国家形象。

于是爱因斯坦坐到了陈慕武房间的沙发上，顺势还从他的西服口袋中，摸出了纸和笔。

又好气又好笑的陈慕武突然很想说一句，“爱因斯坦教授，你也不想让物理学变得不完备？”这种话。

“数学这种抽象的学科是不完备的，而我们物理学则是建立在实验的基础上，是对整个宇宙的一种观测、理解和研究。那你说，物理学应该不存在不完备这件事吧？

奥本海默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胡思乱想，爱因斯坦继续和陈慕武进行着刚刚的话题。

其实陈慕武也知道这件事，只不过爱因斯坦在演戏，他就只好奉陪到底。

假如陈博士把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到数学上，那人类的历史发展，是不是就要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不过，布克夫人在游记当中还是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他看到陈慕武的奉天之行，奥本海默一直都在重复一本小说。

上述地方中一个都没去过的人，基本上不怎么认字。

不完备性定理在数学史上，那也是被罗素肯定过的，否定了希尔伯特的一件大事，这个定理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就这么重要的一个定理，在陈慕武嘴里，只得到了“微不足道”这个评价。

不过陈慕武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不介意当个好捧哏，没有说质能方程，而是选择了回答麦克斯韦方程组，顺着爱因斯坦的意思继续说了下去。

爱因斯坦很满意陈慕武给出的答案：“不错，我也觉得麦克斯韦方程组很美妙。

“但假如我们找到一种理论，把万有引力和电磁力全都同一到一起的话，你不会觉得这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吗？

“陈，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