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试探 二更（1/2）

卫玄冥听到身后的动静，却没有转身，目光静远地望着街边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洛九歌也不开口，静静地走到他身侧，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街头。

这是京都最繁华的街市之一，街上商人、旅客、普通百姓、富家公子小姐络绎不绝。街边小贩的点心铺炊烟袅袅，勾勒出一番繁花似锦的盛世景象。

“看这江山，如此多娇。”洛九歌清冷柔和的声音在静默的空间中想起。

“我以为你会直接问我为什么来。”卫玄冥眼神平淡，思绪飘远。

“无论为什么你都来了不是吗？如果有事，你自会开口.。”

“什么时候我都说不过你了？”卫玄冥勾起一抹浅笑，和平日温润的假象不同，似乎多了些温度。

“我会把这当做夸奖。”洛九歌语调平缓，“说吧，找我有事？”

卫玄冥勾了勾唇，“我都知道了，关于九华楼。”他顿了顿，补充到，“至少，你和它的关系不一般。”

洛九歌神色不变，心中也没有半点吃惊之意，在赏花宴他对她微不可查的态度转变，或者是更早，他派人给她送赏花帖的时候，洛九歌就猜测他可能就已经对她的一举一动有所察觉，所以才会有九华楼开张那日和赏花宴上一系列的事情。

本来她就没有刻意地阴谋身份不是吗？只是没有什么人会去关注一个不受重视的侯府庶女罢了。

“所以呢？”她似乎毫不在意地开口。

“你不担心被这世人所不齿？”卫玄冥问了一个对洛九歌来说无关紧要的问题，“毕竟你好歹还是一名未出阁的女儿家。”

洛九歌终于将视线转回，注视了卫玄冥好一会，然后温柔又洒脱地笑开，目光却似乎沁着细微的苍凉苦涩，“世人？”

“世人呐，大多单纯。女子若都是天真无暇待在闺中的，哪还有宫廷贵族里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呢。”

“相比那些一日到晚之知勾心斗角的人，我不过是光明正大地得到自己想要的，有错吗？”

“如此，为何要在意那些现在根本就还不存在的闲言碎语呢？杞人忧天不是太愚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