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水刑（1/2）

等到那只兽人的动作稍稍放缓了一些之后，保罗和罗宾又毫不客气地把他重新放倒在了地面上。

那只兽人大声嚷嚷着，不过保罗和罗宾也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只有马龙带着一丝冷笑，看着保罗把那块还湿着的抹布扣在了那只兽人的脸上，堵住了他剩下的话。

“好的。”

细小的声音从那只兽人的口中发出，一开始，他被捆绑着的双腿还尝试着蹬踏，但随着马龙手中的水桶渐渐倒转过来，他的身体越发的僵直，终于仅剩下轻微的抽搐了。

没有能力回答马龙的话，那只兽人在抹布被移开的一刹那，只能发出轻微的咳嗽声；水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漾出，好像一条在吐泡泡的绿色金鱼。

有些失神的兽人在马龙的大声喝令之下，浑浑噩噩地便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马龙厉声喝问道。

那个民兵点了点头，大声回答道。

“洛萨长官！”

也许是本能，也许是肺中积水的压迫，那只兽人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向外吐着呛进咽喉中的清水。

“走吧，吃点东西去。“

“把他翻过来，让他把那些水都咳出去；然后……我们再来一次。”

“噗……咳咳……”

几名民兵见到马龙出来，连忙向他行礼。

“当然！以后，那只兽人可以交给德容了，随他怎么折磨，就算弄死也无所谓了。”

那只兽人继续吐露着马龙想要的情报，但是速度却越来越慢；于此同时，马龙发现那只兽人的双眼逐渐恢复了之前的血红。

马龙笑着对罗宾和保罗说道——从那只兽人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确实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放开我，你们这群……懦夫！该死的人类！”

保罗单膝跪在地上，按住了那罩在兽人脸上的抹布——他猜这个抹布也许是用来当眼罩的，增加那只兽人的恐惧；可是清水……又是拿来做什么的？总不会是给这只兽人洗澡用的吧！

罗宾扶着椅子，也好奇地看着马龙忙来忙去——那些水桶的数量可不少，马龙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们都搬过来。

……

“咕噜咕噜……”

保罗也在一边追问道——他越发觉得自己的长官身上充满了神奇。

马龙站起了身，看着再一次恢复了抵抗意志的兽人，却再也没有那种无力感了——事实证明，即便是兽人，也承受不住水刑的可怕。

“有……有……有三千……两千多……人类在暴风城……”

“说！你们有多少人留在暴风城！”

马龙只是嘱咐了一句，便提起一个水桶，缓缓倾斜着，把桶中的清水向那只兽人的脸上倒去。

不同于狭义认知中，那种把囚犯按在水池中，强迫他溺水的刑罚，马龙在那只兽人身上实施的，是更针对于摧垮囚徒意志的水刑。

“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