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2/2)
陈松涛有空呢就陪着,没空也就不管她了,想去就去吧,在他眼里,婉清这个小姑娘已经算是很乖的了,所以政策是放得很宽松的,只要让他知道,婉清是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可以了,他在不在场没有关系。
搞得婉清哭笑不得,后来和袁华祥在一起后,他们就说,这就对了。但是结果却是那样的不好,于是所里的老乡们集体都不喜欢那个女医生,就是她去机关食堂吃饭,遇到华波在值班,给她的饭菜都要比别人的差。真是一致对外。
现在的婉清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她以为自己喝了很多。
打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候,婉清看到医生不知为了什么哭了起来,说话也抽抽嗒嗒的。不知是袁华祥在那边和她说了些什么,本来以为婉清会有一种算不是上幸灾乐祸的心情,也许是置身事外的感触,她以为自己不会怎么。
不过,婉清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医生给袁华祥打电话。她本以为自己会放得下前世的一切,笑看他们的热线通话。可是,婉清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思想。
婉清也不说话,只是又把杯子端过来,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下去,南浩仁一时手慢没有拉住,看得他直摇头。这会说什么她也听不进了,所以也不打算说了。也许,你跟一酒疯子都能讲道理,那只能是一个原因,就是你也醉了。
婉清也乘此机会时常跑到周静那边去玩了几回,除了看看她以外,婉清也是八卦心思作怪,她想看看周静和孙达凡两个人有没有什么苗头了,第四年时他们发展成了变爱关系,那可不是突然就会形成的,至少还是得有一定的时间累积的,所以婉清没事就去晃一圈,当然她不会问关于孙达凡的事,如果遇上了就说一下,没遇上也就当不知道了。要不然说得多了,好像心理暗示一样,万一人家两人没这意思,到让婉清这么一弄,最后提前了,就不知是好是坏了。
南浩仁哭笑不得,喝总得有酒才能喝吧,我又不能喝酒瓶子。这话他可不敢说,看婉清已经是差不多全醉了,一会她真抱起瓶子咬两口那可就麻烦了。“你酒量不错,我们改天在一起喝,现在这么晚了,我们回去吧?”
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了,婉清抬头一看,由于头昏眼,居然没有看清进来的人到底是谁。
刘大小姐刚上班虽然也闹了些笑语,好在人也聪明,没过几天也就好了。于是婉清成天的就跟玩似的,一点也没有别人当兵那种辛苦。
那是不是换句说:两人并没有在一起,说的人多了,最后也就真在一起了。因为谎话说一千遍都会成为真话,何况两个年轻人呢!
看到南浩仁半天没动,又说:“还看不起酒量小的人,那你怎么不敢跟我喝了?”
吵完架回宿舍的路上,穿过操场时,却倒霉催的,被在篮球场打球的人失手砸中了脑袋,当时她就蹲在原地哭了起来。把打球的人弄得不知所措,可能他在想,这球的威力也太大了,这么着就打哭了。
当初他比婉清早当兵两年,他还说过,你要让我等你几年啊,那时婉清一心是想考军校的,如果考上了,还真不知道要等几年了,至少等到毕业以后才会有结婚的可能吧。当时婉清听了心中还是满心的感动。可是后来发生那件事后,婉清回家的一个月其间,他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再也没有打过了。在家里的时候,婉清的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了。等回到部队后,没多久,她就发现了这个事实,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这样想,他和自己在一起,是不是就只是为了得到自己,而并不是真心的爱自己。婉清强烈拒绝以后,他也就没了兴趣。毕竟在一个单位,总不至于用强吧。
想远了,现在离年底还有好几个月呢,现在也没有传出有裁军的消息。再说婉清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想好到底今年回不回去。真是一个没有人生规划的人,是不是要遵徇那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前世时有一位爸爸写给女儿的话,标题就是学会做饭学会开车要上大学。其中关于做饭他是这么说的,女儿,你一定要学会做饭,无关于伺候任何男人,只是在爱你的人都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能善待自己。关于开车,他是这么说,无关于身份地位,只是在任何时候,你可以拔腿去往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求任何人。
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医生,婉清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心中真是难受之极,为了前世那个傻瓜的自己。婉清一种想哭的感觉由然而生,心中失落得就像到了世界的最低谷。一种想要一醉方休的想法从心中油然而生再也扼制不住。
这会却看到她一个趴在桌上喝着酒,也不知是遇到多大的烦心事了。他看了看,也没有看到陈松涛,更加不知婉清是为了什么要想大醉了,一个她的架式就是想要大醉一场的节奏。
婉清想着这些,手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其实她的酒量很浅,还不到一瓶啤酒下肚,婉清自己已经能感觉到头有些昏,脸也开始有些发热了,但还没有到发烫的地步。估计两瓶下去,她就会头发昏,脸发烫了。
婉清听了,就说了句:我只是去看看老乡和战友,他都会有意见那么就说明我眼光有问题。直接就把石松林说得无语了,以后以就不在开类似的玩笑了。
婉清眯着眼睛看着南浩仁,半天了好像终于认出来了一样,“南浩仁,你来了,你也喝一杯吧?”
南浩仁怎么会跟着她一起胡闹,看到桌上只有两个瓶子,其中一瓶当中还有些酒,不禁摇摇头,嘴里轻声说着:“就这么点酒量还学人家喝酒,还就喝得这么醉了。”
这天主任通知婉清和白桦让她们下星期起就去长途电话间去上班,婉清虽然表面一付有些吃惊的表情。但心中却说了句,终于来了太好了。
有时,她多想打个电话,问袁华祥当年到底是什么想法,到底是想怎么样。但事过境迁,听到的可能也已经不会是真话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就算是真话,但又怕让自己更受伤。所以还这样不明不白的算了,那样也许还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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