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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002拜会省领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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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刘小平更不理解了,“照你说的,她不应该红杏出墙,更不应该这样羞辱你啊。 ”

“我也想不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印道红说,“六年前,经别人介绍,我和她开始恋爱。那时,她在药材公司做零时工,我在枫木桥农场中学教书,在她有情我有意的情况下,我们自然就住在了一起。同睡半年后,她怀上了孩子。随后,我们就登记结了婚。我是一个重感情负责人的男人,结婚后我对她更好了,为了能与她白头偕老,我把自己所有的爱都放在她的身上。后来,我们的女儿静静出生,为了能让孩子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和未来,我努力工作,把省下来的每一分钱都给她保管。再后来,我借调进了市计经委,结束了一家三口分居三地的苦难日子。去年三月,我老婆偶然认识了南威建材公司的老板金海龙,鬼使神差地跳槽进了这家公司,并当了售楼小姐。当时,我被计经委赶出了机关,情绪很不好,莫名地反对她跳巢,还和她吵架。没想到,进南威建材公司,就是我老婆和那个龌龊男人鬼混的开始。自从我老婆和金海龙搞在一起后,她就弃我和女儿不顾,把我辛辛苦苦存下来准备买房的钱都放到南威建材公司。我发现后,大吵着要她退出南威公司。没想到她根本听不进耳,还说自己要追求渴望已久的激情和浪漫,要和心爱的人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我爱她太深,并且希望女儿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依然尽最大努力挽救这段已经破碎的婚姻。没想到,她居然发给我这样的视频——小平,我不想离婚,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她离婚?只要她现在能回头,我还是愿意原谅她,和她一起生活下去。”

可怜的男人啊!刘小平在心中悲叹了一句,说:“你确实很爱她,可是,根据她的表现,就算有办法阻止,她迟早还是会离开你的。”

“我不想再娶老婆,这样对我女儿不好。”印道红痛苦地说,“跟她结婚,我就下决心跟她生活一辈子。如今又为了女儿,我怎么也不想和她离婚。如果她再逼迫我,我就杀死他们!”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他都会无法忍受。可是,极端的方式能挽救失败的婚姻,能挽救破碎的家庭吗?不,绝对挽救不了,还会让悲剧成为惨剧,让痛苦更加痛苦。想到这,刘小平劝慰道:“道红,不管心中有多大的委屈和仇恨,你都不能伤害别人的身心健康或者剥夺别人的宝贵生命。如果你做了违法犯罪的事,你的目的虽然达到了,可是,你的女儿和父母如何去面对残酷的事实?还有,你又如何对得住女儿的养育期盼和父母的孝顺寄托?”

印道红痛苦地说:“你说的有道理,我没想过这些事,一心只想发泄愤恨。”

刘小平拍了下印道红的肩膀,说:“生活中,虽然老婆很重要,可是,她不重视你时就可以不要。你不知道吧,我都离婚四年了,现在找的老婆比我小六岁,对我很好。”

“什么,你离婚了?”印道红惊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你老婆是我们班上的班蒋小丽,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还去你老家喝了喜酒。”

刘小平淡然地说:“那已经是陈年往事,我都快忘记了。当时,我的心情和你一样,寻死觅活的,一心想好好报复那个背叛了爱情背叛了家庭的可恶女人。值得庆幸的是,在要报复她前,我想通了。要不然,你得去监狱里见我。”

听刘小平这么一说,印道红慢慢地平静下来,低头不语。

见他情绪开始稳定,刘小平继续劝道:“人生就这么一回事,有些事情不要太在意了。我看啦,既然你老婆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吵着要离婚,你就成全她。对你,对她,尤其是对你女儿,说不定会更好。我和会计说下,明天你去财会室把这个月的工资结了,回去把事情处理好,如果想来,我继续欢迎。”

印道红看了看地上的显示器,说:“那这台显示器呢?”

刘小平说:“这是台旧显示器,值不了几个钱,你放心好了,我会处理好的。”

印道红说:“我负责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得善始善终,把事情扫尾后才走。”

刘小平没有再说什么,只紧紧地握了下印道红的手,才转身离去。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也是女儿生日的前一天,印道红回到了海川市红马七街。一进院子,他就惊了一跳,因为整个后院密密麻麻地种了一院子树苗。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杨红,她不是租我的房子放东西吗?怎么种上了树苗?

正纳闷中,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印道红一紧,急忙走出后院。

一个中年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一个水桶,从院门口进来。冷不丁从后院走出一个人,很显然,中年人吃了一惊。他惊讶地看着印道红,结巴着说:“你、是谁?你、你怎么在这里?

印道红冷冷地说:“我是这里的房主,怎么不能在这里?”

“你是房主?”中年人怔了一下,瞅了印道红几眼,“哦,你是杨老板的老公,快请坐,快请坐!”中年人马上热情起来,放下手中的水桶,急忙去泡茶。

印道红主动过去,接过中年人递过的茶杯。说真的,他还真口渴了,几口就把茶喝光。然后,他放下杯子,不露声色地说:“这段时间我出差去了,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要弄这么多树苗。”

中年人说:“这个啊,这一院子树苗,政府少说得赔10万块钱给你。”

“什么?”印道红惊了一跳,“政府赔钱给我?”

中年人说:“是啊,拆迁的时候,政府除了赔你房子的钱,还得赔你家树苗的钱啊。杨老板真厉害,想得周全,要是像你啊,只怕——”言外之意,他是说印道红太不想事了。

这个地方要拆迁,我怎么没听说啊?印道红有些纳闷,说:“那你是做什么的?”

中年人说:“杨老板请我来侍候这些宝贝树苗,还要我当一段时间的屋主。”原来如此!印道红算是明白了,他马上拨通杨红的手机。过了好久,对方才接听,用非常甜美的声音说道:“我是杨红,请问是哪位啊?”

印道红气哄哄地说道:“杨老板,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租我的房子是存放东西,可没讲是种树苗。”

对方怔了一下,判断出是谁后,才说:“是印干部啊,你不要激动,这事啊,是好事。等下我们见个面,我跟你解释解释,怎么样?”

在回家的路上,印道红已经约谢灵七点半的时候在三棵树酒吧会面。见杨红不愿说,他哪有心思等她解释,不由恼道:“杨老板,你爱说不说,你违背合约,我得和你终止合同。”说完,他气愤地摁了手机。

中年人已经听出印道红和杨老板不是一家人,讪讪地坐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印道红急匆匆走出院子,又返身回去,朝他吼道:“你告诉姓杨的,在明天六点之前把这些树苗弄掉,否则的话,老子一铲子铲掉。”说完,他大步出了院子,朝三棵树酒吧赶去。

三棵树酒吧在南区,建在一个小土堆上,上去要经过数十石阶,酒吧前有三棵银杏树。六年前,印道红和谢灵约会吃的第一餐晚饭就是这个地方。那个时候的三棵银杏树还只有碗口粗,现在都是合抱的大树,似姐妹,不,似夫妻般缠绕在一起。

既然开始是在这个地方开始的,那么结束也在这个地方结束吧!印道红在心头悲叹了一声,默默地走上石阶,进了酒吧。酒吧虽小,但布局合理非常雅致,给人的感觉很好。里面的客人比较多,但多为情侣,少有高谈阔论者。印道红扫视了一下,见门对面的角落还有一张桌子没坐人,便走到那里坐下。

酒吧的中央有一架钢琴,一个美丽的姑娘正优雅地挥着手,奏出舒缓的音乐。只可惜啊,在印道红听来,却像是哀乐。服务员送来一杯水,然后递过菜单,礼貌地说:“先生,请问您几位,点什么菜?”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印道红决定等谢灵来了再点菜,便说:“我在等一位朋友,半个小时后你再来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共同生活了六年?想到自己即将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印道红心中就隐隐作痛。可作痛又有什么用?为了离婚,她无端地找我吵架,让我不得安宁;为了离婚,她把她存的钱全部转走;为了离婚,她把富豪山庄那套房子换成别人的名字,说是欠别人的钱作抵押了……她已经不再把我视为爱人,而是把我视为阻碍她追求幸福生活的仇人。如果不是怀有彻骨的仇恨,她怎会用如此伤人的方式逼迫离婚?

罢了,罢了,既然我已经不能带给她幸福,就成全她,让她去追求所谓的幸福生活吧!所有的东西她都可以带走,只要留下女儿!印道红在心里恨恨地想着,极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在结束的这个晚上,他不想让自己在她面前失态,得像绅士一样和她结束这段婚姻。

“先生,请问您几位,要点什么菜?”服务员又过来,礼貌地问道。

就七点了?印道红惊了一下,看了下时间,真是七点了。谢灵怎么还没来呢?以前,为了融洽关系,印道红也会抽出时间,像约恋人一样去约谢灵吃晚饭。谢灵总是晚点,有时甚至说正在忙重要的事,来不了。刚开始,印道红确实以为谢灵工作忙,便不以为意,继续约她。慢慢地,他发现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冷淡。日常生活开始变得冷淡,夫妻生活也开始变得冷淡,一个月没有夫妻生活成为常态,即便过夫妻生活,也是草草收兵,没有多少激情。

可是,今晚的约会是谢灵盼望着的,她不应该晚点啊!或许,路上堵车,让她迟到了吧!想到这,印道红示意服务员等一下。然后,他掏出手机,开始拨谢灵的手机号码。

手机通了,可无人接听。过了一会,谢灵发来一条短信,说:我在省城办事,来不了!

下午约的时候她还在海川市,这个时候居然去了省城,她玩什么把戏?从早从快离婚,这不是她想要的吗?临到签字了,难道她想到了我的好,反悔了?不,绝对不可能。她已经不想让自己回头,也不可能回头。试想想,哪个男人能够忍受那样的羞辱,而且是故意的?

一股怨气从心底生发出来,让印道红近乎发疯。他想都没想,就给谢灵去了条短信,说:明天直接去民政办办理离婚手续。发完短信,他颓丧地靠着椅子,说:“给我来一份萝卜皮、南瓜饼、铁板牛肉,再来四瓶冰啤酒。”

很快,冰啤酒和菜都上来了。一口气,印道红吹了一瓶。焦渴得到满足,让他感觉到了久违的爽快。我怎么活得这么窝囊?喝着喝着,印道红又想到了这个问题,不由一阵酸楚,有种想哭的冲动。

不知不觉,四瓶啤酒下肚。平时,印道红就两瓶啤酒的量,喝完第三瓶头就晕乎乎的。不知为什么,今晚喝掉了四瓶,他觉得还蛮清醒的。今晚不用回家照顾女儿,即便醉了也没事。他大喊了几声,把服务员叫来,要她再上两瓶冰啤酒。

两瓶啤酒到了桌上,服务员却站在一旁不走。怕我醉了不付帐?印道红有点不高兴,挥手示意她出去。服务员没有走,依然站在一旁。

“给、给我——!”印道红火了,站起身来,朝那个服务员喝道。不过,那个“滚”字没有出口,被他生生地咽了下去。因为,站在一旁的并非服务员,而是杨红。

杨红笑着过去坐下,说:“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不想请我喝一杯?”

“请、请你喝一杯?”印道红一屁股坐下,猛灌了一口,“为什么要请你喝一杯?”

杨红倒也不恼,说:“你不想听我解释了?我可是推掉了应酬,专门找你解释来了。按照合同,我是存放东西,可种树苗也是存放东西,并没有违约。你要是真把树苗铲掉了,到时候去蹲班房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声音虽然甜美,可语中带威胁,让印道红又恼又惊。反正我是没出路的人,还怕她不成?印道红站起身来,冷笑一声,说:“杨、杨老板,那、那我等着你送我去班房!服、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马上过来,递过一张账单,说:“先生,总共是68元。”

“印干部,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杨红急忙过去,把印道红按下座位。她要服务员再上两瓶冰啤酒,加了一个酸辣椒炒鸡杂。然后,她帮印道红加满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印干部,实话告诉你,我这样做,是双赢的事,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见杨红没那么霸道了,印道红先自软了语气,说:“杨、杨老板,我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只要你把话说清楚。”

“那是,那是。”杨红举起酒杯,“来,印干部,我先干为敬了。”说完,她很豪爽地喝掉了那杯啤酒。一看样子,她就会喝酒。印道红已经有了六分醉意,见有人敬酒,自然不会拒绝,也很干脆地喝掉了杯中的啤酒。

杨红说:“市政府马上要动迁红马街,你那个院子属于拆迁范围。四间砖瓦房,你又是国家干部,到时候肯定赔不了多少钱。我种上树苗,请一个残疾人代替你当户主,到时候拆迁政府不会对残疾人的房子进行强拆,还会多给补偿。我呢,得树苗的补偿款,你呢,得更多的房屋补偿款。这样双赢的事,你不愿合作?”

印道红听了,又喜又惊。喜的是,红马街一带真的要动迁了,这是所有红马居民盼望着的事;惊的是,这个女人出的点子不可说不好,要是行得通,赔偿的时候多个三五万那是不成问题的。关键是,我在那里住了六年,政府只要调查,就会知道我不是无业流民,更不是残疾人。

杨红看出了她的疑惑,说:“印干部,你放心,我有关系,这事不要你操任何心,到时候你等着收钱就是。哦,对了,你家后院的菜我挖掉了,得赔钱给你。”说完,她从挎包里数出两千块钱,递给印道红。

后院是种了蔬菜,可连苗带根,也值不了两千块啊!印道红犹豫着,没有接钱。

杨红一把拉过他的手,把钱放在他的手上,说:“印干部,这是你应得的,怎么能不要呢?”

接钱的那一刹那,印道红就是一颤,不是因为这两千块钱,而是因为那一双温柔的手。自从和谢灵发生冷战,他也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手了。突然之间,一双长在美女身上的手挨着他的手,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他没有再拒绝,把钱放进了口袋。

印道红的老家在芙蓉镇,那地方可有名了。因为那里有个温泉,常年如汤滚沸,其汽腾如白色芙蓉,所以叫做芙蓉泉。不过,因为交通极不便利,芙蓉温泉如养在深闺中的美人,还没被外人发现。除了当地人挑着担子,担几担温泉水回家洗澡之外,似乎就没其它价值。

一想到这事,印道红就感叹不已,埋怨当地政府不作为,让这么好的资源白白浪费。颠簸了两三个小时,转了三次车,终于在上午11点多的时候,印道红站在了家门口。在很远的地方,他就听到女儿咯咯咯咯咯的欢笑声。

呆在乡下,和爷爷奶奶生活,女儿更幸福!印道红涌出一阵甜蜜,三步当做两步地进了院子。树荫下,静静正在欢快地跳着皮筋。因为没有别的小朋友,皮筋的一端固定在凳子上,一端固定在她妈妈的脚上。

见到印道红,谢灵愣了一下,转而很自然地说:“你回来啦,静静,快叫爸爸。”

“爸爸——”静静兴奋地喊着,连皮筋也不跳了,扑向印道红。印道红蹲下去,一把抱住静静,像跳芭蕾舞一样,转了好几个圈,弄得静静咯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和女儿疯够了,印道红放下女儿,从包里拿出一个芭比娃,说:“崽崽,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爸爸!”静静接过布娃,兴奋地亲了爸爸一口,跑进房子玩去了。

等女儿进了房间,印道红冷冷地说:“你不是在省城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话一出口,他又马上后悔。这样的话,谢灵听了,肯定会生气,给他脸色看,甚至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吵架。

不过,让印道红意外的是,谢灵不但没有给他脸色看,反而用很亲昵的口吻说:“静静过生日,我当然得会来。再说了,爸爸下午去城里办事,我来接他。”

为了逼我离婚,竟然追到这里,还说出这样虚情假意的话,多么恶毒的女人!因为担心她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吵架,印道红忍着不快,说:“你真好心啊——”

“好啦好啦,我们进去吧,应该可以吃饭了。”说完谢灵主动上前,挽着他的手,朝屋里走去。恰好晃着右臂袖筒的印父从外面做事进来,印道红不好挣脱,只得任老婆挽着他的手进了屋子。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大桌子菜,有炖鸡,有水煮活鱼,有蒸鸡蛋……印道红知道,只有儿媳妇回到家,母亲才会搞得这么丰盛。想到母亲对儿媳妇的关心,想到自己和老婆之间的关系,他的心隐隐作痛。

见儿子也回了,印母自然更加高兴,特意加了两个酒杯,要印父倒酒。很快,谢灵她们吃完饭,离开灶屋,睡午觉去了。印道红父子依然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

喝到五六分醉的时候,印父叹了口气,说:“道红啊,你的性格要改一改了。工作要搞好,人际关系也要搞好,特别是同事关系上下级关系。不要气馁,你还年轻,会有转机的。”

从父亲的口气中,他应该知道我目前的困境了。听到他鼓励的话,印道红心中涌出一股暖意,说:“爸,你放心,我会继续努力的。”

“那就好,那就好——”印父点了点头,“我的战友从西北回了,下午去拜访他,你陪我一起去吧。”

自己刚回,得好好陪陪女儿,我可不想去!印道红这样想着,说:“您去会战友,我去不合适吧!”

印父抿了一口酒,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要是你母亲舍得,你现在就是他的儿子。”

印道红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印父说:“我这位战友叫戴光华,海川解放时,他是部队最高指挥官,我是海川市地下党负责人。总攻时,我作为向导,跟着部队朝城里冲锋。戴光华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快进城时,一发炮弹落在他的身旁。当时,我就在他的身后。顾不得多想,我一个纵身过去,把他扑倒在地。炮弹爆炸,他安然无恙,我的右臂被炸飞。”

讲到这,印父的脸上显出一股豪情,很为当年的壮举感到自豪。他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海川市解放后,戴光华担任军管会主任兼市委书记。工作最忙,他都会抽出时间去医院看我的身体恢复情况,直到我出院。后来,他调至省里,我则在海川市安家落户。66年那年,天灾**,家乡饿死了不少人。我抱着刚满周岁的你去了省里,找已经担任省领导的戴光华,一是反映下面的真实情况,一是找他想办法,看能不能弄点粮食,救你们兄弟姐妹。

除了叹气,对于当时的情况戴光华也是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家里挤出口粮,让我带回家。当时,他只有一个已满12岁的女儿,见你可怜,要我把你留下。道红这个名字,就是他帮你取的。因为你母亲舍不得,中途又去他家,把你抱了回来。后来,随着那场运动的扩大,我这位战友也受到了残酷迫害。从此,我们两家断了音讯。要不是前两天市里来人,告诉我他会来我们海川市,我以为他在十年文ge中已经被迫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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