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竹亭写字（1/2）

少女嘟着嘴道：“人类怎么这么不经吓？一点儿不好玩。”说着，却也从善如流地对钟小灵道了歉。

竹君掩着嘴，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摸了摸叶舞的头道：“别胡闹，我们这是有正事要做呢。”

竹君接在手里，皱了皱眉头。

“特殊？”钟小灵竖起耳朵，“怎么个特殊法？”

“她当然知道，可是并没当一回事。”竹君看着叶舞如飞舞的蝴蝶般，快乐地抱着东西奔过来，便对钟小灵笑道，“不需要替她担心，起码她一直是快乐的。这是她的坚持，因为她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她想融入这里罢了。她就是个傻孩子。”

“说了不让叫小，我是小竹。”叶舞抗议道，但还是转身去屋里拿笔墨纸砚了。

竹君道：“开始吧，先把和光同尘诀默写出来。”然后拉着好奇要往前凑的叶舞坐到竹亭的另一边，以免让跳脱的她打扰了钟小灵。

叶舞闻言高兴的蹦蹦跳跳，跑到钟小灵身边扯着她袖子，对旁边的竹君做了个鬼脸。

竹君摇头笑道：“你是妖，自然姓。”

钟小灵看看一旁风姿卓卓的竹君，再看那极为抽象的直线斜点点，再都忍耐不住，扑哧一声大笑了起来。竹君也随着笑了起来。

叶舞正好奇上面写的什么呢，蹦蹦跳跳的想看竹君手中的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但竹君太高，怎么也够不上。这下可好，看见竹君皱了，她惊呼道：“竹君殿下居然皱眉了！小灵妹妹你到底写了什么东西，我可从来没见过竹君殿下皱过眉头的！”

钟小灵闻言有些不知所措，想想这么跳脱可爱的叶舞，要是因为她的话，真的改了姓，那她可不是害了她吗？

“我可有一百八十六岁了，都是你祖母辈的妖了？不叫你妹妹，难道要叫你孙女儿？小灵孙女儿——”叶舞哈哈笑道。

竹君道：“她叫叶舞，是开智初期妖。喏，就是院子里那棵小茉莉。”

于是，她讷讷地问：“那、那个，竹君，你怎、怎么了？”

闻言，钟小灵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丝不安来。

定睛一眼，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圆脸少女，身穿艳红的襦裙，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灵动的眸子满是笑意，样子十分可爱地打量着她。

“她自己知道这个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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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君微笑补充道：“我从来不画画。”

叶舞生气地把宣纸拿起来揉成团，跺着脚道：“哼，有什么好笑的？你画得能比我好吗？”

钟小灵听得奇怪，问竹君：“她既然喜欢姓竹，那就姓竹，为何不让她随你们的姓呢？”

竹君放下手中的宣纸看着钟小灵，不知为何，钟小灵在他眼睛里好像看见了一丝痛心疾首？

“别，你还是叫妹妹吧——”钟小灵瞪圆了眼睛，连忙摆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脑海里叶舞的形象在老婆婆和小女孩之间来回切换，她快要疯了。

叶舞铺好纸，偏过头疑惑地问：“你们用纸笔墨来干什么？画画？”问罢，她嘻嘻一笑，“让我来画好了，我画画最好看了，全归墟就数我画画最好！连竹君殿下也比不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