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98年特大洪水内幕（1/2）

听到这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有点傻了。突然想起爷爷说起他年轻时候在长江里看到的走蛟事件。

期间也有记者过来采访，都被挡在外面远远摄下像，宣扬一下不怕苦不怕牺牲的精神，胡扬望着外面的摄像机，他很想将经历的一切告诉出去，可是他不敢也不能。

“胡扬？”

岸边的警卫朝着水中的黑影不停的扣动扳机，一颗颗子弹炸起大片浪，胡扬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看到前方战友有的被高高抛上天空，有的拍击到岩石上，而水中的黑影始终不见速度如同火车过境发出隆隆的低吟。

前几天物资材料丰富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到了第五天已经没什么可用来填河道的东西，上级开始命令士兵用身躯筑成人墙手拉手站到河中去，不时有人被大水冲走，甚至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河中。

说起爷爷可是我最佩服的人之一，当年、4就远门去了长江一带做河工，再是修水电站，硬生生将奶奶和我爸三个兄弟养活，在那个年头要吃饱饭真的很不容易。

轰！

没时间去悲伤，当到了地方后看到的却不是抗洪抢险的情形，而是真枪实弹的武装士兵在河提两岸设防，胡扬所在连队到地方后，很快分配任务就是填河道，用石头、泥土、木头，不管用什么都要截流，甚至用身体。

“这两年去哪儿了？我复员回家的时候去找过你，听说你们家搬走了，现在退伍了吗？”

唰的一下站起来，我身上有蛟的味道？

我吓了一大跳，差点没从沙发上栽下来，看到那手心手背密密麻麻的鳞片，不由一阵鸡皮疙瘩起来。

又犯病了？我伸手在他头上摸摸，并不烫人。挨得近了才听清楚他唠唠叨叨的说什么。

“但是确实发生了，而且就在我眼前，之后我退役后去寻找过这类生物的痕迹，经过两年的寻找，我有一点线索了。”胡扬苦涩的笑笑，将他戴着手套的手伸到我面前，“我去寻找蛟是有原因的。”

这那还是人的手。

虽然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抗洪是不是这样的，但是胡扬知道自己身边的战友已经越来越少了，时不时有人永远消失在水里，帐篷里睡在旁边的战友一个个的很陌生。

突然，坐在沙发上的爷爷偏过头看向我，“它出来了，我也要走了！”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爷爷肃穆的神情，一个月后当爷爷安详走后，才意识到自己当时是多么蠢。

我收回先前的神情，毕竟他是我的老朋友，变成这样也不是他的错，不然对他会很不公平。

“可是我能帮什么忙？我也不是医生！”

“又出来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夏竹！”

我的爷爷同样看着电视，表情黯然掐着手指，哆嗦抖着嘴唇喃喃的说着听不清的字音。

小时候最喜欢听爷爷讲关于长江诡异的事情，火车头一样大的乌龟，江底的铁链声，水底的灯笼。

说着，将手套脱下来，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长满鳞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