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第二百四十九章 骨粉画(1/2)
江丰觉得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了呢?
他现在完全的就是乱了,一个人,这个时候肯定会很乱的,取舍之间,难取难舍的。
德康娟把那个切点隐藏起来了,那是一个唯一的杀点。
其实,就是德康娟没隐藏那个杀点,那么江丰也是不会杀掉她的,因为他确实是下不去手,虽然她仅仅是一个鬼,可是她也是有生命的。
扎一把江丰再次叫出去。
“江丰,德康娟到时候失控了,就麻烦了,你跟她近,可以发现那个杀点,你千万不能错过了,如果再过一些日子就麻烦了。”
“可是……”
“我知道你是难下手,而我是无法发现那个杀点的,德康娟防着我,绝对不会防着你的。”
江丰摇头。
“你告诉我杀点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可是,那个遁族?”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到时候再说,德康娟肯定是要处理掉的,非常的可怕的,你是没有意识到,如果失控了,也许我们都会死。”
江丰不说话了,扎一所说的话,是真的,还是真的,江丰也是难确定,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到底要怎么控制,怎么办,江丰弄不明白了。
江丰回土楼,德康娟已经做好了饭菜,她做的饭菜江丰吃得很美,他抬头看了一眼德康娟,没说放在。
“哥,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扎一想弄死我,我也知道,他是害怕了,其实,我是不会害人的,我只是报仇。”
“可是,可是……”
“我会把暗意教给你的,但是不是用来害人的,而是救人的,一切并不像遁师克克力所说的那样,我们和德康家你也是知道的,那是一个大义之族,不会做那种事情的,那暗意是抽取了人身体里的东西,但是那是一种科学,是拯救某一些人的。”
江丰早就乱了,无从判断,如果按照他的意思,没有什么对和错的,看你站在什么立场上。
这确实是这样。
江丰不说话。
“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暗意,这个其实是很复杂的,但是你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存了一些暗意在手,我自己用了一些,剩下的都注射到你的身体里。”
江丰不说话,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做才对。
晚上,德康娟真的把那抽取出来的东西扎到了江丰的身体里,他竟然没有不同意。
“我教你暗意,只是这一夜,剩下你的自己慢慢的体会,我不想我死了,这种东西失去了,那可是德康家的心血,他们出国,历经了多少人才抽取出来的,才会了这种技术,他是好东西。”
江丰学着,他感觉到学得并不吃力,甚至很快就能通。
一直到天亮。
“哥,我去睡一会儿。”
江丰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德康娟,他是在找杀点,他看的时候,有意识的看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是痛苦的,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也不是一个男人了,竟然想杀掉德康娟。
江丰自己去河边坐着,他不知道德娟会怎么样,如果真的被杀掉了,那德康家族真的就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德康娟把那本《德康家训》送给了江丰,江丰没有看。
江丰要回土楼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呆在那儿了。
江丰想起来,德康娟有一个习惯,总是会用中指弯回来,点手心,那是杀点,江丰一愣。
他的汗下来了,江丰没有回土楼,给德康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他今天在锁阳村的骨当铺处理事情,不回去了。
江丰坐在骨当铺里,天黑的时候,遁师克克力进来了。
“江主事,我……”
“好了,坐下喝一杯。”
克克力坐下了。
“江主事,这件事……”
“暂时不说这件事,至少目前你那边没有事情。”
江丰不想提这件事,克克力也是心里没有底儿,害怕出事情。
那个克克力走后,江丰一夜没有睡,他一直在想着,要不要把这个杀点告诉扎一,他决定不告诉扎一,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
扎一第二天来骨当。
“江丰,我知道你找到了杀点,所以你躲在这儿,告诉我。”
“我没有找到,真的。”
江丰已经是打算不告诉他了。
“江丰,你想想,你手里可有一百个鬼,那是德康娟控制着的,而我不过就养了六个鬼,我算算,鬼每一个的精气都会涨起来,是十分可怕的,这些鬼在你们江家骨当做事,他们听德康娟的,如果德康娟一死,我就把她的一股气给你,那些鬼你就能控制住了,将来江家的骨当,典坟由鬼而易,你想想,那会怎么样?”
“那是鬼当的生意。”
“你别善良了,善良不当饭,善良并不是无敌。”
江丰不说话,扎一喝着啤酒,两个人看着窗户外面。
有一个男人走过来,从窗户探头进来。
“谁是江主事?”
那个男人问着,扎一指了一下江丰。
“噢,江主事您好,我爷爷叫您过去一趟。”
江丰看了一眼表,已经是十点多了。
“你爷爷是谁?”
江丰问。
“对不起,我爷爷不让说,过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丰看了一眼扎一。
“我跟你去。”
“不行,我爷爷说,只能江主事一个人去。”
“那好,我去。”
江丰走了,扎一还坐在骨当铺里喝酒。
江丰跟着这个男人走,出了锁阳村之后,往后面走,高尔山了塔下的几间平房,进院,那个人说。
“你稍等一下。”
那个男人进了房间,江丰看着院子,很干净的院子,看着不过就普通人家的样子,这几间平房在这儿可有年头了,现在都变成了楼房,可是这个在高尔山辽塔下的几间平房就一直没有动迁。
那个男人出来了说。
“你可以进去了,不要太晚,爷爷的身体不太好,我回家了。”
那个男人走了,江丰进去,屋子里很暗,窗帘拉得很严实。
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
“江主事,请坐,冒昧的把你请来,真是不好意思。”
“大爷,没关系,您请我来,也是给我脸。”
“这孩子,说话到是有点意思。”
老人白头发,挺长的,胡子也是白的,看样子得过百岁了。
“江主事,我有一幅画儿,想让你看看。”
“大爷,那可找错人了,我对画儿不懂的。”
“不,只有你懂。”
老人把画儿从柜子里拿出来,展开,江丰看完就呆住了,确实是,这画也许并不是画儿的本身的问题。
江丰看着画儿,那完全是用骨粉画出来的,用骨粉做的颜料,这个他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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