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死鬼姑父（2/2）

因为罗奶说她知道是头七，我想她是偶然遇到的，这次我到要问一问她。

我的这两个伙伴，通人性，通神性，什旦这个样子排便，你说它聪不聪明？是不都聪明到顶了？即便是灵长类的动物，也不会有它这么聪明！

什旦怔怔地看着我，不知所以然。也许我教它的东西太复杂了，也许我使用新的词汇，这些词汇什旦不知什么意思。

噢，喂完一个，还有一个。

问题是人活着窝囊，死了不一定窝囊，夺妻之恨，能不能使他在死后产生报复的心理，先杀了我爸，接着当我爸鬼魂的面杀我爸生前的相好，小水和误认为相好的书记？

我听她这么一说，头“嗡”地多大——莫不是因为她和我爸，她丈夫知道了，才喝农药自杀的？

我吃完我煮的方便面，感到很满足，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就拿出手机，根据昨天戚丽嫣打给我的电话号码，给她打了过去。

什旦一口气吃了两条鱼，还不足意的样子，我又给它拿了一条，让它吞了下去。它还要，我说，“算了，你才多大个小肚皮，吃那么多，不怕撑拉稀了？”

我刚要离开冰箱去厨房煮我的方便面，木杜里一屈一伸地向我走来。

它们当然不会应声。

什旦看着我，我看着它，“这下懂了？便完了，就按这个开关，把便出的东西，冲下去，懂了？”

“姑父是啥病？”

我吭吭吃吃地问，“姑父葬，葬在哪儿了？”

“是……”

我又打开了冰箱，把给木杜里买的精肉拿了出来。我坐在沙发上，拍拍我的腿，拿出一块肉逗引木杜里。

什旦还是怔怔的样子。

这么说，你是潘金莲，我爸是西门庆了？

戚丽嫣说，“一个人去世了，想要祭奠他，首先想到就是烧头七。”

“不是，戚姑，人说父债子还。我，虽然还不上这笔债，但让我见见姑父，给他鞠三个躬，求他原谅我爸。我爸心里不安哪！”

想了想，还有个问题要解决：知道怎么吃，也得知道怎么排泄，不然就麻烦了。

我又拿出一块，用两个指头捏着，对它说，“你也不能吃多了，看撑坏了胃肠，再吃一块就行了，中午，我再喂你。”

我按了一下放水开关，一下子涌上来水，把大便器里的东西冲下去了。

木杜里也会意，从我裤腿上一屈一伸地爬到了我的膝盖，翘起它那满是绒毛的嘴。

我心想，别难为它了，让它在这么短的时间，懂得这么先进的卫具设备，有些难为它了，要有一段时间，慢慢地就会了。

它抬起头来看着我，样子象是征求我的意见：看，主人，我这样排便、冲便标准不标准？

“你得了，刚才你都不知道我家死鬼是谁，你要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