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关于小水的日记（2）（1/2）

“杜科长说，‘干处那个是真好啊，“宁吃新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啊。”’

“小木嘟着嘴说，‘不嘛，再跳一曲。’

“老马和杜科长很熟，说他们是市党校的同学，说来说去，另外两个人也是他们市党校的同学。

“舞越跳，人越少，不知啥时候，杜科长和他的舞伴先‘失踪’了，接下去，就是杜科长的那两个同学和各自的舞伴也‘失踪’。最后，老马和他的舞伴旋到门口，也开门走了。

“‘饭局’的东侧，就是一家夜总会。

“又跳了两曲，这时，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我和小木说，‘咱们也回去吧？’

“上身是一件长袖水兵衫，下边是个短裙，不算超短，也是膝盖以上，脚上穿一双圆口系带皮鞋，侧过身看去有点巴比娃娃的意思。

“她今天化了妆，有意拉大了眼和眉之间的距离。把她的小嘴化得嘟嘟着，分外性感，使男人忍不住想去拥堵那两片唇。

“老马也坦诚，说，‘这敏感时期，怕请你请不动，只好撒个谎。’

“席间，小木很少说话，在酒席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说不出什么话，也是正常的。

“和她跳舞是一种享受，你感到，你就是个王子，你是一缕风，是一块云。尤其跳一曲慢四，她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前额顶着我的胸膛，沉醉在舞曲里的那个样子，使人永生难忘的。

“‘饭局’在新兴大街西段，这一块，是我们石弓山的‘彩灯区’——除了餐饮，就是娱乐场所，舞厅一个接一个。

“‘你姑父？’

“我也就这么一说，先行堵住他们的嘴——别想请我一个客，把题目套出去——哎，这回请客不用我掏钱了，也算给了我三千元。过后我到我熟悉的酒店开三千元餐费，回到单位就能报了，也等于多收入一个月的工资！

“又要了一个慢四。

“她问，‘去哪里？’

“‘敏感时期’？什么‘敏感时期’？啊，我才想起来，是考试这码事。

“她这样的女孩怎么懂这些？

“这次，小木枕着我的肩膀头，用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环着我的一只胳膊，跳着跳着，小木梦呓般地在我耳边说，‘干处，你得帮我……我是没人也没钱。’

“其实，我也就让一让而已。

“老杜说，‘你是黄金王老五，没人看没人管的，回去能有啥事？不是金屋藏娇吧？’

“我说，‘老马让编委带着笼头下来就好了，也不用考试了——你还怕考试吗？’

“小木抽回她环绕我胳膊的那只手，用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我忍不住就把她的指尖含住了。

“小木扯了一下老马说，‘这就是我姑父呀。’

“原来，老马是小木的姑父。后来才知道，不是亲姑父，只是住过邻居而已。

“但是，妆不太浓，仍旧保持着她那清纯的本色，说句老实话，我就喜欢清纯的，那种浓妆艳抹的女人，我反倒退避三舍，不敢靠前了。

“我说，‘你把我想象一个君子。’

“应付建/委和一些关系单位，请客或者替人请客，这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说啥的。

“小木突然抬起了头，吻住了我。我们后来移到了沙发上，搂抱着躺了下去。

“小木说，‘考不考试的，还不是走个过场？你出题你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