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爸，是你杀害了小水吗？（1/2）

小水就不，正好和她相反，她总愿意管别人叫哥了姐了，她还管我爸叫过“干哥”。

我心里想，正好和我爸作个伴，我爸也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他们要真有那个事儿，生前偷偷摸摸的，这回好，死了可以赤裸着身子同处一室了！

当时，她要给我蚀，我不干。

那是脑死亡，心脏还工作，等把她的一腔子血都泵出来，心脏才停止了律动。

真是的，小妈呀，你长得虽然算不上怎么怎么地好看，但是，你极富青春的气息，看你的脸颊，弹力十足。

小水被一条毯子盖着，我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向盖她脸的毯子伸出手去。

这一吓，恶鬼立即跑开了。同时，我的前边不远处刮起一股小旋风。那是鬼变的。

哎呀，你果真没走远，又绕过来了呀！

我暂时把额其合和神刀放在口袋里，有可能的话，再一次展现出来，方便一些。

我虽然仍旧举着神刀，但我无论如何对我父亲也下不了手啊，怪的是，我口袋里的额其合也不叫了，我爸现在是鬼，额其合怎么不发威了？

我爸再一次做噤声动作，并摇了摇头。

或者一开始就没救了。送苗木的重载货车的大厢板，无缘无故地开了扣儿，翻转了下来，正好砸在大厢板旁侧水阮玲的头上，那一下子就能把她的头骨砸碎了，把她的脑浆砸个一塌糊涂。

我知道，我爸在时，书记提过好几回，要“机关下到生产第一线去”，都被我爸拒绝了。

那恶鬼一看到额其合和神刀就吓得落荒而逃——有额其合作证。额其合握在我手中之后，就不叫了——那恶鬼不是吓跑了吗？

我不顾周围惊骇的眼光，把毯子移开了。一张惨白的水水的脸，徐徐展露出来。她的鼻头上有一颗痦子，和我长的位置是一样的，不过，我的那颗被大波用废电池里的那些黑物质烧灼下去了。

你的唇，有一窝蜜，你的鼻息同兰若馨，你的眉，一根一根的，如同工笔重彩画出来的一般，你的你的你的呀！

120不熟悉进山的路，到现在还没来。

我的这个样子把大波吓着了，慌忙把我抱住了，姐亲你一下，亲你一下就不那么疼了！

到野外，动不动就起这种小旋风，有的同学就向小旋风扔土拉卡，手里有条帚和锹也向旋风投去，大部分同学都喊，“旋风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你腿！”

我小声问安主任，“不确定（她已死）了吗？！还让120来干啥？”

想着，我大步逼近旋风，变成旋风的鬼。

我站起身来，用两个指头捏着，向那旋风冲了过去。那旋风赶紧跑，额其合大叫，象要冲出口袋，化成双头猛虎，冲向那恶鬼。

有个人说，她是仰面朝天倒下去的，我们没看到她脑后裂口，以为她还能有救呢，听她的心脏，还咚咚地在跳。

小学、初中到清明那一天，我们都排着队去烈士陵园，祭扫烈士墓。

“小红，你干啥？”安主任惊恐地叫着，制止我。

其实，她没我大，只是她习惯这么说罢了，我看她几乎除了罗奶以外，跟谁都自称为“姐”。

更何况，我多少对她还存有爱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