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3什么是爱(1/2)
杨诗咏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说了太多平常想都不敢去想的话,哪怕倾诉的对象是自己姐姐,她也不可能说这么多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话,何况这人还是萧让,就更不能想象了。
一顿饭萧让是如坐针毡,吃的很不心安,生怕说到动情处的杨诗咏一个忍不住哭了起来,自己还真是招架不住。不过杨诗咏的心情他是很理解的,她的故事萧让多多少少听了几耳朵,自幼在军区长大,从小收的教育便是极为正统向上的。乖巧懂事,成绩自然优秀,加上家里几个比自己大好多的哥哥姐姐照顾,成长顺风顺水。成长至今唯一受过的委屈或者说伤害的,也就一次,不在生活上,也不在学业事业上,而是在感情上。吕政永远是她心头的一块阴影,挥之不去。当年吕政的去世,不仅带走了杨诗咏的感情,也埋藏了杨诗咏的感情,热血已冷,想要再度沸腾,谈何容易。
感情,其实就像是过家家,只不过都长大了,输掉的一方会伤心罢了。离开?人终有离别,所以别等人走了,再哭。别等情淡了,再补。朋友,不是等你需要时才去找。感情,不是等你错过后才明白对方的好。长久的相处,是相互的付出。永恒的情谊,是彼此的珍惜!
够不着的月亮,总是最美的。抓不住的风,总是最快的。得不到的人,总是最好的。其实,风景再美不在眼前,也是枉然。感情再深不属于你,也是空谈。走远的人不必追,做人要有尊严。离散的情无须悔,对情要有底线。时间,是最好的过滤器。带走了短暂的温柔,留下了长久的相守。剔除了虚幻的拥有,筛选了真正的朋友。
“萧让,你今年多大了?”杨诗咏沉默半响后抬起头朝萧让问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发此问,可能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而已。
萧让看了看杨诗咏,淡淡一笑道:“虚岁二十四了。”
杨诗咏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想想朝萧让道:“给你讲个故事吧。说的是一辆行驶在盘山公路上的大巴,这天刚刚下着雨,一对情侣,在中途到站时下了车。大巴继续往前开,在一处急转弯刚好被山上滚落的大石头砸中,整个车翻到了山下。那对情侣目睹了这一切,两个人都为那辆车上的乘客祈祷。情侣中女的看着翻滚下山的大巴悲伤的说了句,如果我们没有下车该多好啊……”
萧让听的出神,不知道杨诗咏讲这故事是为了什么。
杨诗咏看着萧让,缓缓问道:“萧让,你觉得这女的为什么会说他们没有下车该有多好呢?”
萧让想了想道:“他们如果没有下车,难道是想能够死在一块?”
杨诗咏微微一笑,摇头道:“女孩的意思是,她们如果没有下车,那么在大石头滚落下来时,大巴车就刚好能错过,悲剧就不会发生。”
萧让恍然大悟,若有所思。
杨诗咏淡淡道:“人与人相遇,都是不断的巧合促成的,分开,也只需要一个意外。感情,说的牢靠,其实也很脆弱。”
幸福不会总来敲门,爱你的人不会总是出现。当有人,愿意为你默默付出,忍受,改变时,请记得一定要好好珍惜。因为,有的人错过了,真的就再也回不来了。
萧让从杨诗咏家里出来时是下午三点,家里没有其他人,孤男寡女,虽说是长辈和晚辈,可还是有太多的不方便。萧让没心思继续再待下去,杨诗咏也不挽留萧让。萧让把从奇石店里买来的孔雀石留下便离开了。在他的心里,同样隐藏着一段让他每回忆一次就心痛一次的感情。刘羽琦,百合花般的女孩,一个离开他已经两年多的爱人。萧让平时不愿意去回忆,可没到这时候他心中自然而然的就跳出了刘羽琦的身影,响起了她笑眯眯叫他萧大哥的声音。
萧让身边女人不少,可真要问他什么是爱,他一时半会儿可能还真谈不上来。但是你能说他对女人都不是真心的么?虚情假意?
美国记者曾经在路边采访过很多人,问他们什么是爱,唯有一个人的答案让他感动。当有人问他:“什么才算幸福?”他握着她的手,淡淡地说:“每天早上,一起去吃东西,然后我送她上班,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去市场买菜讲价,回家做饭吃,看电视,然后洗漱睡觉。”“没了?”“没了,你每天都跟爱的人在一起还不幸福吗?还要有别的吗?”..........爱,不需要太多的装饰,它本来就这么简单。
萧让走出杨诗咏别墅大门,抬头看向积压着厚厚云层的天空,凄凉一笑。羽琦,假若你现在还活着,我现在就想朝你飞奔而去,在离你最近的地方故意摔一跤,啃一嘴泥,然后抬头微笑说“我爱你”。
喜欢一个人,会常常放在心里,哪怕不言不语,也是一种悄悄的秘密。会不知不觉的想起,哪怕不见面不联系,也是一种内心的惦记。无论多忙都想有个抽空,发个信息去问候,因为你牵肠挂肚。无论多久都不会忘在脑后,打个电话,听听声音就心满意足。也许不是你身边的拥有,但一定是心灵的朋友;也许不能陪在左右,但一定给你最深的温柔。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个人有多好,而是谁也替代不了。希望这个人过得好,你就会脸上有微笑。喜欢一个人,心里悄悄,是戒不掉的毒药。感觉美妙,是最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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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事务有云岚看着,上海酒吧的筹建有王小跳宋刚把关,萧让闲的无事,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入狱。
金陵监狱,萧让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进来了,只不过以前是走进来,这次是坐进车进来。萧让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罪名,他提前和苏定方通过电话,让他准备一下,第二天便接到了通知,随后便坐车进了监狱。萧让总觉得有那么一丝的草率,或者说随便。
带萧让进来的警察是个年轻小伙子,不大,和萧让差不多,一路上也不和萧让说话,进了监狱后把萧让押下车交给前来交接的狱警,然后离开。
萧让活动了下被靠在前面的双手,看着迎面走过来的,穿着一身狱警服的中年胖大叔,眉头不自然的挑了挑。跟着胖大叔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狱警,面庞英俊,棱角分明。看的萧让直叹可惜,这家伙出去当鸭子肯定吃香。
胖大叔走近萧让,脸上堆着笑容,笑眯眯的伸出油腻的大手笑道:“萧老板,我是这的监狱长,真是久仰久仰啊。”
萧让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才发现自己两只手被烤在一起的,胖大叔立马意识到,懊恼的一拍脑门道:“怪我怪我,快,快帮萧老板把手铐给打开!”胖大叔冲身后的小狱警招招手,小狱警似乎是这胖大叔的嫡系,二话不说上前来帮萧让打开手铐。萧让嘿嘿一笑,这才伸出手和胖大叔握在一起,客气道:“不知监狱长贵姓啊?”
胖大叔笑笑道:“萧老板不用客气,我姓黄,萧老板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黄老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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