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人心易变（2/2）

燕王说道：“你这个弟子，可真帮了我大忙了。”

都在为以后做准备。

不管燕王内心深处的想法是什么？何夕也只能权且相信，也无意深究，真深究下来，他何夕内心之中，何尝没有想法。只是何夕通过燕王这种私密的表态，判断出一件事情。

何夕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我回去之后，立即推进这一件事情，不过最好明年。”

这种磨合或许是一场战乱，如靖难之役，或者一场改革，如推恩令。总之，这里的隐患，依然在，而且被秦王之死，提前点燃了。如果说历史上的朱允炆，削藩的时候，很多藩王都没有想到，朱允炆会做得这么狠。那么而今很多藩王都预料到了。

何夕摇摇头说道：“你真信任我啊。”

燕王将练子宁做的事情一一道来。

燕王说道：“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

燕王说道：“自家人有什么不信任的？”

何夕心中暗暗吐槽：“不相信自己兄弟，却相信自己这个妹婿。”不过，这也是皇家常态，无足为奇。何夕说道：“子宁最近如何？”

何夕说道：“殿下，您想怎么办？”

“能。”燕王不等何夕说完，就斩钉截铁的说道：“自然是能的。燕麦，青储料，土豆，红薯这些东西，都是你提供给我的。有练子宁负责，效果你应该知道。况且-——”燕王掷地有声说道：“寇可望，我亦可望。鞑子能以漠北草原养数十万之众，孤难道就不能吗？？”

但是这是永乐大帝，何夕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燕王给骗了。还是此刻的燕王真是纯洁善良的小百，还没有黑化？

何夕也不清楚，燕王的安分是真的安分，还是假的安分，总之表现出来的，并没有对那一张椅子有多大的想法。

燕王如此，何夕也如此，更多的人也是如此。

练子宁不管吃多少苦，受到多少挫折，都没有动摇过。

唯一的区别是，何夕有历史可以参照。

何夕说道；“我不是不支持你，怎么打赢之后怎么办？？你如果撤回来，这一战就白打了，瓦刺那边虽然会占据蒙古王廷的草场。而能留在漠北吗？恐怕-——”

练子宁从国子监出来，一直在研究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让漠北永归大明，长治久安。而不是叛伏不定。他根据何夕的理论，决定要让蒙古牧民定居。尽量可以种庄稼。改变游牧生活，改变经济基础，从而能让漠北草原融入大明之中。

总之，何夕看不出破绽。

所以燕王要冒险出击，奠定自己漠北的地位。不取想什么未来朝廷的支持。

如果别人也就罢了。

虽然藩王册封之事，被何夕改变。从内封变成了外封。但是藩王祸乱的危机还存在。或者说，而今大明藩王与中枢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到稳定期。

之前被皇室内部的温情所笼罩，大家都是亲兄弟，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么敏感。但是将来？？虽然时间推移，中枢与藩王的血脉疏远，总有一天会以单纯的藩王身份与中枢相处？？

燕王说道：“很简单，支持我。”

何夕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他觉得练子宁跟着他，未来能称为大明丞相也说不定。岂是区区燕国丞相可比的？觉得燕王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何夕忘记了。

姚广孝还在他麾下的。成为他的第一谋士。他抢了燕王的人，只是燕王本人不知道而已。而今燕王截了他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有因果报应。

接下来何夕与燕王商议具体细节，于是何夕身上又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北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