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阴差阳错的缘分！（1/2）

9月23日，上午八点。

“没想到我竟然也有穿绯袍的一天……呵呵~有意思！”

化妆室里，看着镜中身穿绯红朝服、头戴进贤冠、腰挂锦绶，手执笏板的自己。

只见高飞忽然有些怅然的感慨道。

毕竟当年在大宋的时候，这些衣服可是不能乱穿的。

按照宋制，公服三品以上用紫，五品以上用朱，七品以上用绿，九品以上为青色。

所以在大宋朝堂，绯袍非高官不可穿。

就算是像翰林学士，秘书郎这等清贵官职，也只能身着绿袍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梦华录》中，当顾千帆因功被皇帝晋升为皇城司副使“许借绯，赐银鱼袋”的时候，身为新科进士的欧阳旭会一脸艳羡的看着他！

其实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他那一身华贵的绯袍而已！

年少服绯的荣耀，甚至已然超过了进士登科的欢喜。

没办法，谁让他的寄禄官“致果校尉”刚好就正七品，连穿绿袍的资格都没有呢！

后来还是高俅被他给念叨烦了，找官家求了一个皇城副使的散官，这才让高飞如愿的换上了一身绿袍。

因为它们的存在正好让一副名画的流传有了可以探寻的线索。

高飞当初的那个皇城副使和《梦华录》中顾千帆可不一样。

纳扎闻言当即怂怂的缩回位置上，有些为自家的好奇心感到后悔。

不得不说，刘艺菲这些年的演技还是长进不少的。

所以见他如此反应，老贾当即也不敢再插科打诨。

因为情绪和反应上的连贯性是全方位的。

每一榜进士里面日后有能十分之一的人官居绯袍，就足以被朝野称之位龙虎榜了。

比如乾隆就是一位人尽皆知的盖章狂魔。

只是相比于原版，剧中的这个《夜宴图》杀伤性要更强大一些。

一般来说，为了证明自己曾经持有过这幅字画，大部分藏家都会盖上一个收藏章或鉴赏章。

当老贾一脸得意的吹捧起此处的赵氏茶坊时，刘艺菲便在两人背后的邻座上茶。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的大朝会高飞都懒得去凑热闹。

但在周易这里，规矩却和圈内的同行不太一样。

甚至他连一身绿袍都没混上，每年正旦只能穿着一身青袍去参加大朝会。

但是千百年下来，那些古迹名画上的印章其实也有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如果换做是现代，差不多就相当于一个视频证据之类的东西！

要是眼神不好的，远远望去说不定还以为是小厮呢！

上位者的威严，有时候其实就是在于对人性的冷漠。

但衣钵弟子的背叛却让他的遗著笔记大多都落入了二程之手。

看来他和皇城司还真是有缘分呐！

而他高大衙内当初就是过来镀金蹭履历的那一个！

不过说句老实话，道君皇帝时期皇城司其实已经不像真宗时期那样牛掰了。

因此即便高飞号称是东京第一衙内；

要知道对于普通的演员来说，一个镜头拍摄的时间越长，难度也是呈指数级上升的。

“先前听说您好茶，这间赵氏茶坊乃钱塘第一，不仅茶香果子好，掌柜娘子更是绝色！”

如此一来，换角反而是及时止损了。

“他官不小，又是一个认死理的清流，倘若下官直接讨要，多半会把事情闹大。”

这不仅仅是台词的问题，也包括了方方面面的反应。

再加上皇城司不受三衙统领，而是直属皇帝亲自掌管。

“剧本讨论会的时候你是又开小差了是吧？”

而见她这幅呆萌中透着一股愚蠢的模样，高飞当即无语的摇了摇头，再次解释道：

实际上在大宋，大部分读书人进士及第之后，并没有就此青云直上。

其实横渠先生开创的“气学”在关中地区一度和二程的“理学”不相上下。

只是这两人聊得倒是开心了，却将一旁正在忙活的刘艺菲气得翻了个白眼。

“据属下所查，杨知远也是无意中收藏了此画，并不知道画中古怪。”

可以说皇城司完全独立于朝堂之外自成体系！

毕竟其不仅拥有执法能力、情报能力、甚至还拥有独立的财务来源。

可怜横渠先生一生著作无数，为“气学”留下不少典籍。

只是奈何横渠先生虽然才高一世，但晚年却识人不明。

在稍微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偷听后，他便立刻面色恭谨的低声回道：

“属下无能，可您吩咐过，事关宫中秘事，需尽量保密。”

当然，所谓的“理学五子”那都是后人的称呼。

见此情形，身为皇城司吏员的老贾当即十分有眼色的关切道：

“指挥是嫌此地不够清净？”

闻听此言，高飞当即百无聊赖的摇了摇头。

不过也正是因为皇城司位卑权重，所以一直都是内侍掌权。

毕竟很多精彩的戏份只有一气呵成的才能最大程度的彰显其中魅力。

一生笔墨，竟然万不存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欧阳修的眼光太好，还是他的运气太好。

镜头前，只见一身锦衣黑袍做贵公子打扮的高飞，表情颇为不悦的开口道。

……

这才让二程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最大的敌人吃干抹净，消化一空。

不得不说，在如何打胜仗这方面，赵匡胤是绝对专业的。

“老板，这又不是真正的视频，怎么能作为证据呢？”

“如果这都能当证据，那么过去的画家随便画一幅不就能诬陷别人了？”

当日收工之后，保姆车里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的她当即便忍不住问道：

比如《梦华录》中的皇城司正使雷敬，就是跟随真宗皇帝十多年的内侍。

因此之故，斜靠在坐榻上的高飞当即撩起眼皮随意的扫了一眼，随后道：

“这就是你说的绝色？”

这让从业多年的导演杨阳顿时明白这次的拍摄恐怕要舒心不少。

至于其他人？不过只是过来混一份俸禄、蹭一个名头罢了。

高飞却是没有想到，跨越千年岁月，他竟然又和这个差事遇上了。

只是后来太宗继位，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不仅将武德司改名为皇城司，还让其探听的方向由对外转为对内。

只不过相比于锦衣卫，皇城司的权柄要更重。

而一旦分成零零碎碎的镜头来拍，那么演员能演出原来的八分魅力就算不错了。

要知道皇城司这个衙门早就几经更迭。

其实要是换做是一般剧组，像这样的戏份完全可以拆分成好几个镜头。

说实在的，老贾狗腿起来确实有几分高飞当初的风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