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皇命难违(2)(1/2)
可想而知,这其中的情由使得天地如此共愤,恁谁前来监斩,也得量力而行。
无情之人,总会做出无道之事,倒是那百余名刀斧手惊吓过后仍是不以为意,心道:“老子才是刑场上的主,只要不是皇帝老儿,斩令一出,任谁都是刀下亡魂。”
刀斧手环抱砍马刀,回那兵卒的话道:“军爷,一刀下去,无首残躯,还收什么尸啊!丢到野外喂狼不就行了。”从不姑息手软,这倒符合这个时代冷血职业的最终极致。
寒风潇潇索索地吹拂,近乎兵刃锋锐地摩擦着伤口,除了刺骨的痛那就只剩下冰冷了。离宋庚最近的刀斧手浑身打着哆嗦,上下牙齿相击有声,环抱在怀中的大刀在颤抖声中竟然发出几丝铮铮的幽鸣声。
宋庚抬头观望着,很无邪的道:“这位大叔,大雪天的你就不能多穿一点儿,瞧你冒着严寒顶着个大肚子,应该七八个月了吧?你娘怀你的时候应该不会像你一样到处乱跑,就你不老实,要不你先把刀放下,替我解开绳索,我把披风给你。”
刀斧手无动于衷,宋庚又道:“这雪对你身体不好的同时,对我的威胁也足够大的,你怀中的宝贝可千万别掉下来,以免伤了我,到时候你我都不好相处。”
年纪虽小,话语总是夹枪带棒,让人听得极不舒服,那满脸胡子的刀斧手唇角裂了裂,冷声道:“唉,我说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念你童叟无忌,你还上道了不是?”
与宋庚这个年纪毫不相配的话语再一次飙出,宋庚道:“给你说好听的你还不愿意,好,那就来点直接的,以杀人取乐的刽子手,一群黑心肠的杂碎,不分忠歼是非,逆天而行,总有一天,老子非亲自拧了你的狗头。”
胡子刀斧手道:“你听说过在活阎王爷手上还有活路的吗?你他娘的都死到临头了,哪还来这么多废话,给我闭上你的鸟嘴,再胡言乱语,老子先把你娘亲给杀了,然后,老子再把她给歼了,不,伦歼。”
后面几个字被他压得低低的,任何人几乎听闻不到。胡子刀斧手炽烈的目光如铜轮般在那美艳少妇身上来回滚动,缓疾有度。
每经过浮丘的地方,速度自然放慢,最后定格在那双傲雪挺立,唯有暗香飘的玉锋上,喉咙一干,险些咳嗽,总觉得某个地方不对劲,言道:“秀气,水灵,嫁给宋玉那老小子做妾,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美艳少妇匆匆一瞥,将目光移开,故作挺起胸脯,摆出更为性感的姿势,心道:“能物尽其用,只要付出有所收获,出卖色相换取家人平安,有何足惜。”
当即,怒骂那刀斧手道:“老色鬼,有种你来试试,老娘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只知道老娘的身材好,还不知道老娘原来是外柔内刚,心计也不差。”
只有满怀自信的人,才能在任何地方都能沉浸在生活中,并实现自己的意愿。美艳少妇直起腰板,两座玉锋被她挺得更为突兀。
大雪迎风乱舞,却也无法打断胡子刀斧手灼灼的目光,心中也犯下嘀咕:“擀你嬢的,简直一*,胸大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巨龙更大,老子过一眼你却飘飘然了,再挺老子也不会上的,想*我替你解开枷锁,做梦。”
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心里却不这么想,胡子刀斧手又偷偷瞟了一眼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娘们,心道:“花*上你应该别有一番韵味吧!”
胡子刀斧手如何抵挡得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该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投出去的目光似是被冰冻了一样,再也无法折回来了,就这样持续着,永恒着。
只要有戏,美艳少妇就会登台,暗下松了一口气,扬声道:“我宋府上上下下,满门忠烈,日月可鉴,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如果我宋家人贪生怕死,早就逃之夭夭了,何需尔等兴师动众一起押来。”沮授道,“夫人豪气。”
美艳少妇杏目一瞪,怒道:“沮授,你们这帮狗官,拿着鸡毛当令箭,只会仗势欺人,既然尔等目无法纪,非得逆天行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有种的就立刻杀了我,日后尔等必遭天谴,来呀,动手啊,现在就杀了我。”
不是不杀,而是沮授觉得不妥,言道:“不急,我只听说吃早饭赶早的,没听说过送死的还要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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