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八十二章:夜探密事(2/2)
宗员听卢植如是说,更是着急,可卢植坚定的表情告诉他去意已决。宗员脸上不自觉的流下眼泪,他双膝跪地,冲卢植叩拜。卢植站起来将宗员扶起说:“宗员,你肩负城内几万人军民的重担,应当受我一拜”。他推开宗员,连忙一躬身。宗员震惊慌忙的抓住他的双手说:“我跟随将军历经大小几十战,能当让您的副将是我的造化,你我名为上下,实为师徒。您万万不可逾越礼法”。卢植:“所谓礼法,当随时而变,此刻我向你施礼,是为城中的军民,别说是一个躬身,即便是三叩九拜也不妨事”。宗员复又跪地说:“将军放心,属下谨遵您的号令,一定守住冀州城”。卢植:“好,时辰不早,你回去值夜吧”。宗员:“将军保重”。
白夜行在屋顶上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心说:“卢植的确是文武兼备,德行甚高”。他想起来宦官左丰,忽然起了戏谑之心,这个老杂毛身上一定携带不少银两,偷回去扩充军备。想到这里,白夜行将掀起的屋瓦,悄悄的放回原处。三名被他点中的男子,仍然呆立不动。白夜行附在一人耳边说:“待我回来便放了你们”。
他双脚抬起,如蝴蝶般轻盈的落在院落的树上,府邸内除了卢植屋内灯火通明外,相对的一间也自亮着,不用说便是左丰的住处。他飞上屋檐,双脚倒挂,用手点破窗户上的油纸,看到一个油光粉面约三十岁左右的宦官和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宦官,私自商议明日如何敲诈卢植的事情。白夜行心说:“可恶的阉贼,爷爷在此”。他伸手打出一个瓦砾,弹开了房门。屋内的二人同时一惊,左丰冲那人说:“去看看怎么回事”。那名年轻的宦官壮着胆子,走向门外。
白夜行看他将要走出门,又一个瓦砾打出,顺着方才的窗户纸的破洞熄灭了屋内的油灯。左丰大喊:“灯怎么灭了”?刚走到门口的男子听到喊声,将刀握的更紧,他说:“大人,门外没什么人,估计是风太大了把灯吹灭了。您稍等片刻,我去找吓人拿火折子”。左丰内心稍感轻松的说:“速去速回”。男子:“遵命”,他快步走出房门,朝门房而去。
待他走后,白夜行钩锁抛出将房门重新关上,左丰吓的大叫说:“快来人,快来人”。白夜行轻轻掀起窗户,跃入房内。屋子里一片漆黑,左丰不敢乱动,只顾胡乱喊叫。白夜行心中好笑,他将护盾放在左丰的脖子上说:“再喊出一个字,我宰了你”。左丰猛然感到脖子一凉,知道遇见了刺客,连忙禁声。白夜行:“我问你答”,左丰:“大侠饶命,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夜行:“这次来冀北,带了多少银两”?知道来人只对钱财感兴趣,左丰毫不犹豫的说:“五十两白银”。白夜行:“在何处”?左丰:“床头边的柜子里”。白夜行绕到他身后点亮火折子说:“去,打开”。左丰不敢回头,快速的抽出钥匙,金锁应声而开。白夜行看到一个锦布包裹对左丰说:“拆开”。左丰将挽成十字状的结口解完,露出十锭白的银子。白夜行:“系上”。左丰依言又打好接口。
白夜行:“不准回头看,递给我”。左丰挤着眼伸开手臂将包裹交给白夜行。白夜行把包裹绑在腰带上,他手上用力,护盾的边缘又朝左丰的脖子里深陷寸许,左丰感到莫名的恐惧。白夜行本想杀了他,也该他命不该绝,他的属下踢开了房门说:“大人,火折子取回来啦,怎么门给关上了”?白夜行伸出一掌将左丰打晕,从窗户跃出,那人点亮火折看到左丰口中吐血躺在地上,撒腿跑出屋外。他飞速的敲打卢植的房门:“卢将军,不好了,左丰大人被刺客袭击了”。
卢植正准备睡去,听到门外的喊声,急忙穿上儒士衫,托着军靴,走出屋外。他看到左丰的属下满脸大汗和焦急的神情说:“怎么了王未”?那名叫王未的人也不下跪,拽着卢植的衣袖说:“左丰大人受伤了,快去看看吧”。卢植摆脱他的手说:“慌成这样,成什么体统”?王未想起来自己未曾行礼忙说:“事情紧急,怠慢了将军”。卢植心怀大气,也不与他计较,二人快步来到左丰的房间。卢植借着灯光看到他嘴角流血躺在地上,柜子里空空如也,窗户也开着。他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对张未说:“左大人没事,我看屋内情景,刺客还未走远,你去通知宗员,连夜追捕刺客”。
张未听说左丰没有生命之忧说:“好,下官这就去”。他冲出门口,打开府邸的大门。站岗的卫士见他慌忙的出来,忙问:“张上使,怎么了”?张未:“左丰大人遇刺,卢将军让寻宗员,他现在何处”?卫士长一愣说:“宗将军刚出府门去朝天星街去巡视了”。张未:“快去禀报”。卫士长冲一名卫士摆手,卫士撒腿跑向天星街。卫士长冲其他的卫士说:“保护卢将军和张上使”。
五十多人簇拥着张未走入院内,卫士长边走心中边奇怪心说:“伏在暗中的高手怎么不示警”?忽然在他的眼前,三人依次从屋面上落在院内。卫士长朝上面望去,只见一团白影迅速无论的朝着屋外飞去。卫士长大喊:“别让刺客跑了,给我追”。四十人跟着卫士长冲去,余下的十名卫士保护着张未,三名卫士查看院子里的三人,脸上现出震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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