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09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1/2)
今晚为了计划安浔“牺牲”自己,撩拨了她家霍小城。d7cfd3c4b8f3
之后长夜漫漫郎情妾意,自是有些火需要以身去扑~
此后从后院悄悄回到大宅,借由佣人使用的楼梯上到二楼,关上房门之后,便是一室的旖旎暧昧。
被死死压在门边的墙壁上吻住双唇的时候,安浔能察觉到霍城的激动。
从他生日那晚至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两人不约而同保持了些许距离,心照不宣的避开了会导致过于亲密发展的场合。
当然这不能说全然都是忍耐,霍城最近很忙,他也许本也没太把心思放在这件事上。
只是男人终究是男人,当情况有变,他们的热情远比女人来得凶猛。
很快霍城周身的热度触碰起来就有些烫手,被那股热意笼罩,安浔抬头努力回应那个吻,感觉霍城的掌心轻轻托着她的腰,片刻长指滑落,轻绕上她的裙摆,几下那丝滑的面料就被推起,轻撩到了膝上。
他不松开她,吮吸她舌尖的力度让她有些疼。
只是他也不再继续,停在这暧昧的一点,似在试探她的态度。
如今两人的关系就卡在安浔一句话上,只要她点头,他直接就能踏平那最后一道防线
却是这一个月来她周周去给隋炘送血,一再面对他火山式爆发的脾气之后她更加没了信心,她可不想面对一夜欢愉之后是她明日就死这样蹊跷的结局
安浔在心底深深深深的叹了口气。
其实她也很难受。
多日未进食的身体开始变得很饥渴,这饥渴表现在了各种的勃发上,此刻,甚至仅仅通过触碰,她都像是能摸到霍城滚烫的肌肤下血管里奔流的馨香血液。
当然她不能咬他,也不能睡了他,只能这样被亲一亲摸一摸解解馋
却是这样的触碰无异饮鸩止渴,她只觉自己都快被逼疯了
“阿城,阿城今晚我不能留你下来”
在他俯身下去吻上她颈侧的时候,她一面恍惚伸手拽上他的衬衣,用力把他衣服下摆扯出来,一面小声喃喃开口。
这一句不知是告诫他还是告诫她自己,总之她仍是拒绝了,说过之后却是探手从他衣摆下方伸进去,冰凉小手一瞬贴上他腰侧肌肤,冻得霍城浑身一僵
他下意识伸手搓了搓她光裸的手臂,随后揽上她的肩头,其实这个决定并不出人意料,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教人微微沮丧。
当然今晚是安家家宴,楼下还有一堆客人,他不可能指望她就此把他留在闺房共度良宵,这样也有损她的名誉。
结果他只能在最不想忍的时候再一次忍了下来,最后用力在她耳侧不明显的地方吸出一个红印,他逼迫自己停下。
“嗯,我一会儿就回去。”片刻他偏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
那炽热又清冷的声线蛊惑非常,安浔只能在心里惆怅,垂眸她轻应他一声,不安分的小手却仍扣在他精壮的腰身,片刻忍不住悄悄揉捏而上。
“那走之前再让我摸几下”
她似害羞般埋进他胸膛,支支吾吾。
她实在受不了掌心下他肌肤的触感,特别是在亲眼鉴定过他的八块腹肌之后。
另一头霍城正压抑着自己勉强无视丫头不安分的小手,听见这一句倏然愣神,片刻只能长长叹出一口气。
她这是要故意折磨死他
“安安”
微凉的空气间,许久他叹着气念出她的名字,那字字都像咬着牙,从齿间摩擦出的一样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不管她摸没摸够,最后他抽了她的手上来不准再乱碰了,安抚又轻柔的亲亲她的指尖。
暗处安浔的脸有些红,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她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脚尖相叠,微微抬头望上霍城清润的眉眼。
直至他再次伸手轻绕她耳畔发丝,似有温情在两人之间环绕,少了些许折磨,多了几分不舍缱倦。
“安安,我有东西给你。”
他低头轻声道,她听得出他清凉声线里微微的腼腆和愉悦。
话落他伸手自外套内侧口袋摸出一样东西,翻过她的掌心放上去。
那触感冰凉,安浔借着房间里微弱的月光看清那是一根漆黑的链子。
链身质地像是柔韧的线,上头穿着打磨光滑的玉珠,下方坠着的是一块约三厘米见方的玉牌,通体漆黑,指腹轻滑上去能感受到细细的纹路,暂时看不清上头刻着的是什么。
这是霍城第一次送礼物给她。
男人送饰品,不是价值昂贵就是具有特殊意义,而这块墨玉吊坠似乎两者皆有,安浔抬起头来。
“怎么不是我生日倒是有礼物可收。”
她扬眉笑起来的时候,他跟着弯了弯嘴角。
“等你生日再送别的。”
话落他拿起链子打开,安浔配合着把长发撩起来,让霍城帮她把项链戴上去。
那墨黑很正,衬得她肤色更白,一如他之前想象中她戴上它会有的样子。
他眼底都有了笑意,那是他不常有的情绪,他轻绕着她的长发,说安安,你开心吗
这是他经常问的一个问题。
在许多次约会之后,在她明媚笑起来的时候,在她偶尔放下平素的架子展露出真的性情,他看出她的喜悦,总要追加确认一句,她开心吗
她当然很开心。
指尖轻点玉牌,她眸色里含着星点幸福与珍惜,她不常露出这样小女人的神态,让他开始很期待,她最终戴上这整套首饰后的模样。
“不管以往如何,至少现在很好。”
许久之后,在晦暗的光影间,从来不善言辞的他轻轻道。
安浔抬起头来。
她想,他想说的可能是无论过往如何,至少现在她过得幸福。
她可能有着千疮百孔难以回首的过去,却在他接手她的人生之后,小心翼翼关怀,全心全意相待,他用呵护来填补空虚,用爱意来修葺伤痛,他在意她每一分一秒的情绪,他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只期给她留下以后她愿意再忆起的人生。
这便是他永远在意她开不开心背后的含义。
那一刻心底像是有一阵风,吹皱一片湖,那春风一瞬软过一瞬,最终聚成她眼底微闪的光。
她说阿城,我忽然想起一句话。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她又跩文采,她知道他听不懂,话落眉梢轻扬,她笑笑扑进他怀里。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那之后一句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情深共白头。
那是他用真心为她筑起的高墙。
此后山河烂漫,再无风雨;长空无垠,悬有艳阳。有他相伴许她一世安乐,此番人生,似终有岁月可回首。
她又该回以什么,应他情深无悔
便是海天辽阔,再无波澜;心有所栖,方成安泰。有她共度守他百岁无忧,此后一路,她盼以深情共白头。
她盼以深情,共白头。
不过这一句,此刻依旧无法全然确定的承诺,秉着一贯严谨的作风,她最终,未曾说出口
山话,却也没有动。
他很少这样,一眼望去看不出半分内心想法。
安濛又急又怕,她急于同他解释今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在她终于就像要忍不住把心里话一股脑倒出来的上一秒,叶明炀偏头望上对面摇下车窗的叶家司机,冷冷开口:“去前面等我。”
“哦,好”
司机狐疑打量了自家少爷同安家二小姐一眼,搞不清这些豪门二代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复杂关系,嘟囔一句摇上车窗走了。
叶明炀仍旧微微皱着眉,四处张望一眼,选择了不远处僻静的小树林。
“走吧,我们去那里。”
那一处,便是几个月前那一晚他们同安浔他们撞上后,私聊过一阵的地方。
那里更安静也更冷,安濛小跑着一路跟上叶明炀的脚步,她的确很懦弱,便是这样的时候她想着的都是她这身裙子会不会太显眼,给叶明炀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直到到了目的地,她才发觉她所有的担忧都是笑话,他根本没打算同她深谈。
“安濛,我觉得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他上手就直奔结论,安濛猛地呆住。
她在夜风中冻得像一朵娇弱残败的小白花。
“明炀”她喃喃。
两秒之后从他冰冷的眸子里看出现状。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那个视频,还有那个演出,那都不是我做的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真的不是我”
她焦急开口,一说话两滴滚烫的泪珠就从眼眶滑落出来,衬着冻红的鼻子,异常脆弱可怜。
叶明炀没说话。
安濛更加着急了:“真的真的不是我你怎么就不信呢对了,是安溪,我猜是安溪,就是那个我爸爸新领回家的私生女”
她想起了什么,发现新大陆一样嚷:“这一切都是安溪设计的,是她故意让我放松了警惕,她在我面前装得可好了,让我以为她很喜欢安浔”
“所以,所以我就没防备,把以前的照片拿给她看了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偷了照片做这种事,你相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
安濛哭着说,伤心欲绝,任谁看了都我见犹怜。
当然她不敢说出这里头还夹杂着嫉恨等等因素,话落她观察着叶明炀的反应,信誓旦旦:“而且你可以去问安浔,她都知道,知道不是我否则她这样的个性怎么可能放过我如果她确定是我做的,她早就反击了,她”
“安浔如何并不重要。”
这焦急一句,说到最后声声都是控诉
却是还未待安濛说完,叶明炀忽然抬眼,冷冷将她打断。
安濛太急了,并没有察觉,其实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非议另一个女生,在和任何时候都不是明智之举,特别是他已经怀疑她可能并不如他之前以为的那样单纯之后。
即便安浔就是那样锱铢必较的个性,即便这整件事真的是那年仅十五岁的安溪所为,此刻安濛没有证据,这样胡乱指控,洗不掉恶意攻击的嫌疑。
所以她还不如只是娇弱的哭一哭装装傻,可能叶明炀一时心软还能相信她
结果事情到了这样,显然为时过晚。
若是让叶明炀选,他或许最不喜欢的就是豪门内院的女人们彼此敌对的嘴脸。
在他父亲外头的女人曝光之后,十多年来他的母亲就一直处在这样的状态,时不时将那已经死了的女人翻出来辱骂,连带着羞辱身边所有存在类似情况的家庭
多年来,宋灵韵和安濛,亦同样是他母亲无端谩骂的对象之一。
而就在刚才,他突然发觉安濛控诉安溪控诉安浔时的表情,和他的母亲竟是那样相像
叶明炀的眸色一瞬变得愈发冰冷,似是斟酌过,才最终问出了一个已是将杀伤力控制在了最低的问题。
他问她,这样的照片,在她拿给安溪看之前,真的不知道这不该给人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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