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2/2）

然而张然现在完全无心欣赏他美丽的鱼尾，他急切地用聊天功能联系上了齐瑞。

张然：瑞瑞，天啊，我变成了一条鱼，一条鱼！！！

齐瑞：什么？怎么回事？一条鱼怎么做任务，给顾客当宠物吗？这怎么行？

张然：我也不知道，我上半身还是人的样子，而且周围还有一些其他和我一样的鱼，只是我们好像都被关在鱼缸里，我从鱼缸往外看，这地方好像研究院啊，难道我们要被解剖了吗？这一次的任务不会是解救即将被解剖的鱼吧？

齐瑞：冷静点，然然，这样，我们先吸收记忆，自己在这瞎猜哪行啊，记忆和资料看完后，不就啥都知道了吗？

张然看完齐瑞发过来的信息，冷静下来，深呼一口气，开始吸收系统传过来的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一次的记忆少得可怜，似乎这具身体从出生起就一直呆在这个人鱼研究中心，除了每次的检查身体以及每日三餐之外，记忆中就只剩下各种繁衍后代的知识了，是的，繁衍后代，张然很可悲地发现，自己又一次成为了能生孩子的存在。

而且，很显然这一次比上一次悲惨多了，不仅没有机会学习知识，甚至连自由都没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生育工具，虽说从其他人鱼那里得知，人鱼被人挑走后，只要伴侣同意，就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由于人鱼太稀少，稍不注意就会被反抗组织掳走，所以被挑走的人鱼大多数还是没有自由的，顶多能在家里上上网，或者请人来教给他那些他感兴趣的知识什么的。

这么一想，张然简直一刻都不想在人鱼研究中心呆下去了，万一他被别人挑走了怎么办？虽说他离成熟期还有几年，但是万一有特权的人想要把他提前弄回去自己养怎么办？有这种喜好的人记忆里不要太多好吗？而且，更令张然忧心的是，根据他的记忆里关于人鱼的描述来分析，人鱼的鱼尾越闪亮，证明人鱼的生育能力越高，而张然，正是这家人鱼研究中心里鱼尾最闪亮的那么几条中的一条。

张然当下也顾不得再看顾客的资料和剧情了，连忙又联系上齐瑞。

张然：瑞瑞，你看完记忆了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能来挑选人鱼吗？

齐瑞：然然，对不起，我这一次只是一个平民，刚刚进入军|校，还没资格挑选人鱼，不过你放心，我可以立刻报名参加这一批的志愿|军，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够军|功，然后带你出来。

张然：......那好吧，你一定要快点啊，我还有几年就成熟啦，在你来之前，我会尽量降低存在感的。qaq

齐瑞：嗯，你等我，实在不行，就躲到空间里，一定不要让别人带走你。

张然：嗯。

张然低头看了看自己闪闪亮的蓝色鱼尾，当务之急，就是必须让这条鱼尾黯淡下来，否则，他一定会沦落到躲进空间里的地步，到时候还怎么完成任务？

张然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鱼尾，惊喜地发现鱼尾这么亮并不是人鱼本身在发光，而是鱼尾上光滑的鱼鳞在反射亮光，要是人鱼自身会发光，那么张然想要遮掩一下可能还要再研究研究，但如果只是反射得话，那就好办多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鱼尾的发光原因，张然特意游到了水中光线照不到的地方，鱼尾果然不是那么亮了，虽然没有完全暗下来，但张然想那应该是人鱼自身的特殊之处了，所以并没在意，他又仔细想了想记忆中研究人员来记录人鱼成长情况时是怎么检查人鱼的鱼尾亮度的，确定了他们只是观察哪个鱼尾亮，而不是检查鱼尾光滑度之后，对自己的计划更有信心了。

张然观察了一下四周，游到监视器的死角处，从空间中拿出一种蓝色的防水吸光材料握在手中，然后一点一点把整条鱼尾都涂上了这种材料，之后再次游到光线充足的地方，发现鱼尾的亮度和没有光线的地方几乎没什么区别，张然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种材料质量很好，只要不用特殊溶液清洗，那么永远都不会掉，这下总算可以放心了。

被挑走的危机初步解决，张然才想起问系统：“系统，我不是不能生吗？为什么鱼尾还会这么亮？”

系统：“人鱼鱼尾亮度其实是和身体健康程度成正比的，只是人们一直误解成了生育能力越高，鱼尾越闪亮，宿主穿来后，灵魂力量自动提高身体素质，所以鱼尾其实比之前更亮了。”

张然默了默，身体太好了有时候也是个甜蜜的负担啊，哎，算了，还是先看看这次的顾客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