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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番外二寻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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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分别一天,两个人竟都有些难以忍耐。若不经离别,他们还没有发现,原来在自己心里,对方已经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紧密贴合得,如同自己身上的血肉一样,难以割舍。

“回家去罢。”阮云卿轻轻说道。

宋辚喜不自禁,他连连点头,急忙应道:“好,咱们回家!”

晚间跟阮宝生辞行,阮宝生长叹一声,把阮云卿拉到一边,轻声问他,可是想好了。

“那样的是非之地,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好不容易才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就该趁此机会,求皇上放你出宫才是。哥哥虽然没什么本事,可养你也足够了,咱们三个找个清静地方,快快活活过一世不好么?做什么还要回京城去,整日跟那些假模假式的官老爷们勾心斗角,今日你踩下我去,明日我回咬你一口,心眼不用在正地方,一个个的钻营起来,倒都是一把好手。”

阮宝生眉头紧蹙,语间疲惫,“反正那样的日子,我是过够了。哥哥言尽于此,也只劝到你这里。宋辚是好,风姿秀逸,人中龙凤。可他人再好顶什么用,他是天子,这会儿对你好,可不见得能一辈子对你好。咱们都在宫里呆过,这事谁也别瞒谁,天家无情,谁能保证宋辚一辈子不变心呢。他日后要是娶妻立后,你要怎么……”

“我此生只要云卿一人相伴,是绝不会娶妻的!”

阮宝生拉着阮云卿说话,宋辚就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动静。心里实在不安,不由自主就分了心神,这屋子拢共也没多大,何况刚刚阮宝生的话里,一半是说给阮云卿听,另一半,也有敲打宋辚的意思。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大,可在这安静非常的晚上还是能清楚的传到宋辚耳中,宋辚越听越火大,这才不由得站起身来,闯进里间屋里,对阮宝生高声许诺,说他此生都不会娶妻。

阮宝生要的就是宋辚这句话。阮云卿既然叫自己一声哥哥,阮宝生就得为自个儿的兄弟,把后半辈子都谋划好了才行。

阮云卿脸皮薄,心眼实在,他对宋辚一心一意,又是个认死理的倔脾气。阮宝生真怕他事到临头,被宋辚几句好话一忽悠,就犯起了糊涂。

人再聪明,也怕遇见一个情字。尤其是像阮云卿这样,谁对他好一分,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的回报人家。这样的孩子一旦陷进去了,那就是万劫不复,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头,何况宋辚还身上还有一个皇帝的身份,这份凶险和不安定,无疑会比他和平喜在一起时,多出无数倍去。

宋辚说得坚定,阮宝生却不肯轻易饶他。他又堆起一脸笑纹儿,嘻笑说道:“你是天子,是皇上。天下都在你掌握之中,何况一个人呢。就算你日后反悔,我也奈何不了你,这话,我只能听听就算了。不可当真。”

宋辚指天明誓,傲然说道:“宋辚绝不说诳语。大丈夫一言九鼎,一句话说了出来,定然是再无反悔。”

阮宝生还想再说,阮云卿却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衣袖,帮宋辚说话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堂兄尽管放心。”

把阮宝生恨得,心道:这个傻兄弟,你哥哥这儿拼死拼活的,冒着被皇帝杀头的风险,替你要他一句准话。你可倒好,怎么倒帮他说起话来。

真是,这可真是兄弟大了不能留。胳膊肘往外拐,弄来弄去,人家两个好得一个人儿似的,倒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阮宝生跺脚大骂:“成!就我多事,我就不该留你!以后你别来了!”

他甩袖而去,转身要走。阮云卿急忙去陪不是,好话说了三大车,阮宝生也不肯给他个好脸。

急得脸红耳热,阮云卿难受不已,还是平喜看不过去,推了阮宝生一把,斥道:“行了你,小二好容易来一回,你还不让孩子欢欢喜喜的回去。没的添什么堵,去!干活儿去,把厨房里的菜收拾一下,晚上咱们给小二他们饯行。”

“哎!”

一句话就把阮宝生说得没了脾气,他立马换了一副笑模样,答应一声,转头直奔厨房。

平喜拉了阮云卿,笑道:“你哥哥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他是舍不得你。你别怪他。”

阮云卿心底涌上一股热流,他也舍不得阮宝生和平喜,这回分别,以后还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晚间的饭菜十分丰盛,因为阮云卿要走,阮宝生还险些掉了眼泪。他强忍泪意,声音哽咽,给众人倒酒的时候,一直低着脑袋,不肯多看阮云卿一眼。

第二日一早,阮宝生没有出来送行,平喜将阮云卿二人一直送到山下,上了官道,这才转身回去。珍重的话早已说了又说,彼此默然无语,只在阮云卿上马的时候,平喜说了一句,“常回来。”

阮云卿点了点头,手里拎着阮宝生给他的包袱,早已红了眼眶。

“去吧。”

二人翻身上马,纵马而去。

阮云卿不住回头,一路走走停停,心中十分不舍。

宋辚握着他的手劝道:“等以后京中安定下来,我再陪你回来。”

远远已看见莫征领着一千人马,等在官道两旁,众人汇合一处,飞马直奔京城。

不过一日工夫,就到了京郊的凤呜山外,马元在此处定居,没有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阮云卿问过宋辚,想先到马元家中拜会,明日一早,再回京城。

左右也不过百十里路了,天色也眼看着暗了下来,宋辚满心不愿,却也不想扫了阮云卿的兴致,他痛快答应,二人拨马回头,先往凤鸣山去。

宋辚登基之后,马元便在凤鸣山上建了一座庄院,这庄院占地颇广,隐在半山之中,远远一望,只见高堂广厦在满山苍翠之间半隐半现,初春万物复苏,到处都是大片片的海,满眼桃红、新绿、鹅黄、嫩粉,仿如人间仙境一般。

才到院门,里面就有人接了出来。因为离得近,阮云卿身为人子,隔三差五便要过来给马元请安,庄院的人只要一听马蹄声响,就知道是阮云卿来了。

接过乌云踏雪,小厮打千儿问好,叫阮云卿道:“小少爷!”

阮云卿递过马缰,问那小厮道:“义父身体如何?”

小厮在前引路,边走边道:“老爷硬朗着呢。昨日还和赵管家切磋了一回枪棒,两个人谁也不服谁,打了个天昏地暗,要不是云秀哥哥拦着,他们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小厮口中所说的赵管家,就是赵青。

因为平叛有功,宋辚格外开恩,不仅许阮宝生二人提前告役出宫,就连赵青和马诚,也一并许他们离开皇城,不必再留在宫中。

这两年间,宋辚放出的人不少,宏佑帝殡天,魏皇后和一众嫔妃也在战乱中死伤无数,留下来的女眷们,宋辚一律将她们挪出皇城,另行安置。偌大的皇城之中,只剩下康乾宫中还有人居住,其余宫院尽都是人去屋空,再无他人。

没有女眷,宫里也就没有必要再留那么多人伺候,正好借此为由,将宫中的人事彻底清理了一遍,自愿出宫的都有赏赐,想留下来的也不勉强,就这样陆陆续续的,如今的皇宫之内,比过去冷清不少,不过人少是非也少,倒也省了不少心思,也算得上两全其美。

正说话间赵青和云秀已经迎了出来,早有小厮给他们报信,二人一听阮云卿来了,便迫不及待的接了出来。

“小二。”

云秀远远就喊,阮云卿连忙走上前去。赵青给宋辚见礼,一礼过后,他转头看着云秀和阮云卿说笑,目光中温柔无限。

宋辚苦笑不迭,这就是他为什么讨厌来这里,因为每回来了,他的云卿都得被马元、赵青他们抢去,连话都顾不上跟他说了。

不由得长叹一声,宋辚迈步跟了上去,只要阮云卿高兴,这点小小的委屈,他也只好忍了。

马元一见阮云卿,便乐得眉目舒展,吩咐人安排酒宴,晚上他要和阮云卿痛快的大醉一场。

赵青下去张罗,很快酒宴摆上,马元让赵青和云秀留下,一同用饭。

云秀瞧了宋辚一眼,他有些怕他,就怯怯的躲在赵青身后,偷眼瞄着宋辚。赵青温柔浅笑,拿袍袖遮掩,悄悄将云秀的手握住,示意他不必害怕,跟自己来就是了。

云秀红了脸颊,任赵青拉着,局促的在阮云卿身边坐下。

赵青向宋辚告罪,宋辚笑道:“你也不是外人,不必拘礼了。”

赵青这才落座,紧挨着云秀。又把马诚也叫了过来,热热闹闹的凑了一大桌子。只可惜连醉不在此处,他如今已是御马监提督,与陈达一起,掌管着御林军两万人马,日日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兄弟们小聚,他也时常脱不开身。

马元说声开席,众人欢聚一堂,饮酒谈笑,一直闹到天近三更,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起来,马元说什么也不放阮云卿走,他让宋辚先回宫去,留下阮云卿来,多陪自己住上几日。

宋辚不由得苦了脸。这一路真是历尽坎坷,好不容易把阮云卿接回来了,眼看到了家门口,不想却在这里,又让人截了去。

阮云卿生怕宋辚闹脾气,急忙收拾了行装,将宋辚送下山去,并一再许诺,说自己就住两日,一定回去。

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马元那个不要命的倔老头,宋辚还真有些怵他,这人浑不讲理,而且极其护短,把阮云卿这个干儿子看得比命都重要。阮宝生还怕阮云卿受委屈,也不瞧瞧,现在的阮云卿,是他能欺负得了的么。别说什么打骂了,就是平时说话的声音大点,让马元听见,这老头儿都得跟宋辚吹胡子瞪眼睛的,把他好一顿数落。

宋辚闷闷的下了山,路上嘱咐阮云卿早点回去。

阮云卿连忙答应,宋辚这才安心回京。谁料这一等又是三日过去,直到第三天傍晚,探了无数次路的莫征,才回来报道:“翊王千岁回来了。”

一听说阮云卿回来,宋辚便把手里的奏折一扔,交待顾元武道:“大伴,朕有要事要办,赈灾的事就有劳你了。”

他说着话就往外走,也不容顾元武反驳,一溜烟似的出了屋子,转眼就没了人影。

顾元武不住叹气,一个劲儿的摇头,直叹自己好生命苦。原以为宋辚登基,他就能卸下重任,和宁白离开京城,云游四海,过些自在日子。没想到宋辚登基之后,他倒比先前忙了十倍,还得时不时的应付宋辚随时扔给他的一大摊子事,当真是苦不堪言。

宋辚出了宣政殿,就一路往康乾宫去。

还没进寝殿,阮云卿就迎了出来,躬身施礼,笑道:“皇上回来了。”

宋辚快步上前,将阮云卿拥入怀中,拉着他直奔寝殿,拖拽到床榻之上,便倾身压了上去。

许久未曾进入的身体紧/窒而灼热,阮云卿一面颤抖,一面调整着身体,他哆嗦着承受着宋辚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侵袭,在攀上顶点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宋辚久久不愿出来,他抱着阮云卿,亲吻他汗湿的脊背,口中不断呢喃,“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了。”

阮云卿重重点头,这样刻骨的思念,有过一次也就够了,他再也不会离开京城,离开宋辚身边。

倦意袭来,阮云卿沉沉睡去。宋辚也在身体的极度发泄后陷入了深眠。

心头的喜悦让宋辚难以安睡,天还没亮,宋辚便睁开双眼。转头瞧了瞧身边,阮云卿依然沉睡未醒,他悄悄在床边摸索,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副画来。

画上别无他物,只有一个人半伏半卧,躺在床榻之上。画上的人不着寸缕,玉雕一样的身体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他的腰背薄而有力,并不夸张的肌肉盖在肩背之上,呈现出一种强而有力的喷薄力量。他双目迷离,微微侧起腰身,玉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红交错的痕迹,一看就是春情才过,整个人还沉浸在情潮之中,未曾缓过神来的样子。

这是一次欢好过后,宋辚偷偷画下来的。

画上的人自然是阮云卿了,也正是因为这幅画,阮云卿才和宋辚闹了别扭。

这画画得极美,写意舒缓,朦胧之间,又带着一点色气。宋辚十分喜欢,这才收藏起来,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

阮云卿平时总是端方有礼,在人前也从不与宋辚说笑,即使现在满朝上下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阮云卿也依旧克己守礼,不肯逾越半步。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这副陷于情爱,茫然失神的样子,才让宋辚格外沉迷,他临时起意,将阮云卿画了下来,没想到如今,却成了难以舍弃的珍宝。

宋辚不住端详,越来越是喜欢,不防阮云卿醒了过来,一眼看得清楚。

阮云卿立时撑起身子,要去夺宋辚手里的画,“这画怎么还留着?还不快撕了它。”

宋辚急忙收起画来,笑道:“这样好的东西,还是留下它罢。”

“有什么好的?快撕了。”

起身又要去夺,宋辚眼疾手快,已将画收于暗格之中,阮云卿抬手劈向宋辚,恨道:“撕了它!”

宋辚也不躲避,往前一扑,拢住阮云卿的双手,将他重新压倒在床上,“好啊你,真是纵得你无法无天,连我也敢打了?”

阮云卿不住挣扎,头上起了一层薄汗,他扭着身子叫道:“你快撕了那画,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宋辚挑眉一笑,露出一抹邪佞之色,“怎么不客气?你倒说说。”

“你!”阮云卿一下子红了脸,“你撕不撕?”

“不撕!”

“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

“就是不讲理了。怎么样?”

“撕了!”

“不撕!”

“你,你……唔……快开……”

红销帐暖,一刻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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