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一张从日记本里掉出来的纸(2/2)
我走了回家。
家很大,很漂亮,因为我的身体不适,上楼是楼梯,下楼可以用楼梯旁边的滑滑梯。
根据梦境背景介绍,一个很贪婪的男人,我的父亲,他脸上挂着让人恶心的笑,让我去向我的母亲,那个穿着苗族服饰嗯像是女巫一样的女人要钱给他花。他说我母亲很厉害,我是个公主,再丑再垃圾现在不也去了皇室才能读的学校上学么。
我拒绝了,他拿着东西想打我。
我闪躲跑上楼,手里凝聚出一个个紫黑色的球,我把球放在滑梯上滑下去,阻挡他上楼的脚步。
趁着他故意引我下楼的转身离开,我跑到了小型别墅的外面,我名义上的父亲不敢动手了。
我们都知道,每天,时刻,都有人监视着我。
又一个早晨,我又出门。踩在了柏油马路上,又是那群小学生,穿着白衬衫黑短裤跑过,这是监视我的人之一。
我走到了公交车站,车子缺缓缓开动,我大喊着让车停下。
我上车以后发现今天人少得可怜,座位也是。我没有坐的地方了,我扶着车里的杆子(竖着的让乘客支撑身体的),我抬起手腕冷冰冰的说,还有16分钟到七点,你早了16分钟开车。
司机是当初在学校欺辱过我的一个很年轻的有三层下巴的大胖子。
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认错,说什么让我这个公主原谅他。他拿过分发给我们的最后一瓶水,让人递给我。我在一个好像精神不太对劲的大爷手里拿过,松了口气——这瓶水是新的。
那个司机大胖子却解开了安全带,再一次调戏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瞎了眼或者是被人指使的?竟然对我也下得去手。
我言辞激烈的拒绝,他却坐到了那个精神不是很正常似乎是位大爷的男人腿上安抚着他,然后给谁打了个电话,让那位精神失常的大爷说话。
精神失常的大爷看着我满脸惊恐,眼睛里好像都是我之前手里凝聚出来的紫黑色的球。他怕极了的哆嗦着说,亚巴顿、亚巴顿(《我记得极度分裂》里的巨型陨石上的树就这名)。翻来覆去只有这几个字眼。
大胖子喂了大爷几口水,拍着大爷的胸口安抚他,让他好好说,说明白,似乎是想让这个明显被吓得精神失常的大爷说我的坏话。
但是大胖子的姿态惹来了周围人的哄笑。大胖子一扭头对着车里喊,笑什么笑!没见过就把嘴闭上!
然后继续让大爷对着手机说什么。
我的梦莫名其妙醒了。
好奇怪。
梦里的我好像是个女孩,又好像是个男孩。
为什么我会对梦里的自己的性别这么模糊呢?
唉。
可能是最近看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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