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巧辩（上）（2/2）

陈嫔这时候皱眉道：“有道是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既然没有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惊慌？定是做了亏心事才显得失魂落魄的。”

碧云听了陈嫔的话，说道：“奴婢没有杀人，皇后娘娘明察。”

“没有？”玉上嫔恨道：“那你为何慌慌张张的？”

碧云正不知道怎么应答，我说道：“碧云怕猫，嫔妾听说最近尚宫局那里夜猫子众多，可能被惊着了也说不定。”

“懿美人真是体贴侍婢，连侍婢怕什么都一清二楚。”玉上嫔嗤笑道，“当真是主仆情分深厚。”

我浅浅地看着玉上嫔，说道：“比不得娘娘与红莲情谊深厚。”

玉上嫔哼了一声，说道：“就算被猫惊着，那罪名也逃脱不得！”

德妃皱了皱眉，有些不耐道：“本宫觉得怎么和玉上嫔说都说不通呢？懿美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红莲并非碧云所杀，为什么玉上嫔一定要咬着碧云不放呢？”

见德妃已经开口，淑妃抚了抚鬓发说道：“德妃这么说是有意偏袒碧云了？碧云和红莲俱是宫女，德妃身在妃位，可要将心给放平了。”

淑妃的话让所有人都看着德妃，德妃却只看着淑妃，眼角闪着冷光，说道：“本宫自会放平心中的秤，只是碧云到底住在我的淑清宫中，本宫日夜看着她，自然知道她是何种心性。”

淑妃笑了笑，说道：“是呢，德妃宫中的人个个安分，实在是给皇后娘娘宫中治理后宫省了不少心，碧云也算是新来的，这样的也许是个例外。”

德妃并没有接话，只看着玉上嫔，说道：“玉上嫔口口声声说碧云杀人，但是若是只有几个宫女看见了碧云，怕也是难以定下碧云的罪责的吧？”

德妃的话让我知道，或许，碧云已经没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