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遗憾前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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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后,梅子陆陆续续听到一些关于蒋伯同与柳随心的绯闻。
有人非常兴奋地告诉她,曾经有一天晚上看到蒋伯同与柳随心胳膊挽着胳膊在锦屏区散步,结果柳随心开出租车的丈夫找去,下车后冲着蒋伯同挥拳就打,两人很快上演了一场两男争女的戏码,那男的虽然被蒋伯同按在地上一顿暴打,但他拼命反抗,边反抗边高喊着,“我跟你这个*别人老婆的人渣拼了。”
柳随心在旁边捂着脸梨花带雨地大喊,“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还有人告诉她,有一天在KTV碰上蒋伯同带着柳随心在一个包间唱歌,柳随心的丈夫找过去,黑着脸拉起蒋伯同怀里的柳随心就走。
蒋伯同跳起来大喝一声“放开她。”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但蒋伯同人还没有站稳,“砰”的一记拳头,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下巴上,他踉跄着向后退去,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暴怒地冲上去,对着柳随心的丈夫就招呼上了拳头,柳随心矮小的丈夫哪里是高大又当兵出生的蒋伯同的对手。尽管那男人被蒋伯同按在地上打却并不屈服,边还手边用各种难听的脏话高声大骂蒋伯同,骂得那叫一个精彩呀,把全KTV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柳随心和服务员去拉架,门口看热闹的人中却有人恨世界不乱地喊着,“别拉呀,让他们打,这种无耻的人打死一个少一个,为社会除害!”
这话激的柳随心的丈夫趁乱在地上摸了一个啤酒瓶子,照着蒋伯同的后脑勺就砸了上去,随着“呯”的一声响,破碎的玻璃渣子叮叮当当落了一地,蒋伯同摇摇晃晃了两下,脸上的表情很戏剧化,不能置信地瞪着他,说了句“你丫的够狠……”昏倒在地上,KTV门口一片寂静。
柳随心的丈夫从地上站起来,低头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机点了几次才点着。然后越过地上的蒋伯同,踩着玻璃渣子拽住柳随心的胳膊,满身戾气地向门口走去。KTV里昏暗的灯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眉峰深拧。
柳随心紧张不安地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蒋伯同,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趔趔趄趄地跟着他走去。
门口的人看见他们出来,盯着他手上的半个玻璃瓶子,立即闪开……
听到这些传言,梅子挺佩服柳随心的丈夫的。也有些奇怪,按说他的老婆*,从他的角度来说,应该怪的是他的老婆而不是蒋伯同。但传言中似乎他并没有怪他的老婆,只是在恨着*他老婆的蒋伯同。
这好像只能说明他太爱柳随心了,爱到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都不会怪她。想想,梅子挺羡慕柳随心的,觉得她其实挺幸福的,有一个这么爱她的丈夫,只是她似乎并没有去珍惜。
不知道蒋伯同身边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她们应该知道他是有家的人呀!这样跟一个已婚男人斯混在一起能得到什么?如果真的懂爱,就算喜欢上一个已婚男人,是不是应该放在心里默默地爱,并且祝福他永远幸福快乐,而不是去做第三者,有多少第三者有好结果呢?
春节前的一天晚上,蒋伯同夜不归宿,第二天晚上他若无其事地回家。听了他那么多精彩的绯闻,梅子很想听听他到这时候了会说些什么,所以他一进门就问道:“昨晚没回家去哪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在单位值班。”
她讽刺道:“讲不能,编谎话也编的高明点,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了,昨晚是小王值得班,整个派出所连你的鬼影子都没见到,到是听人说在锦屏区见到了你和柳随心。”
“你跟踪我?”蒋伯同一脚踹在门前的一个凳子上,凳子飞过去砸在了茶几上。
梅子一把扶住差点掉下茶几的两只杯子,把它们放进托盘,冷笑一声说:“我没那闲功夫,见到你与柳随心在锦屏区是过去听人说的,刚才诈你一下而已。”
蒋伯同边换拖鞋边心虚地说:“她家有点事,需要人帮忙,我是去给她家帮个忙,帮完忙他们夫妻俩请吃饭,喝酒喝多了,只好在酒店住下了,不信你可以去问。”
“是吗?她丈夫不是请你喝酒而是请你吃拳头了吧!讲不通,你敢做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还是不是男人?”梅子鄙夷地说。
蒋伯同怒吼道:“梅子!你不要一天没事找事,无端猜疑,我受够你了!我们清清白白的,只是关系比较好的师徒,这种关系在你眼里就容不下吗?”
“哈哈,挽着胳膊散步被别人丈夫撞上后打架,在KTV里搂在怀里唱歌被别人丈夫找上门打昏……这些就是你所谓的清清白白?”梅子嘲笑着说。
蒋伯同一愣,然后挑挑眉挑衅地说:“这又能说明什么?”
梅子面对无耻到这种地步的蒋伯同愤怒地说:“是,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有多么无耻、多么不要脸、多么人渣。”
恼羞成怒的蒋伯同冲向了梅子,面对着蒋伯同雨点般的拳脚,梅子只是绝望地看着他,心碎成一片一片,那种心碎的声音,只有她听得到……
最后,她绝望地嘶吼了一声,“讲不通,你就是一个畜生,一个猪狗不如的扁毛畜生。”
听到她的吼声,他猛地清醒过来,“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他惊慌地叫着,奋力将她箍进怀里。
她被他拥在怀里,可这个曾经让她觉得温暖的怀抱,今天却觉得那样寒冷,全身都在打颤。
她眼里一片死寂地看着他,不出声,不动。
“梅子。”他心慌地叫她的名字。
她没有答应,仍旧只是那般眼中空无一物地看着他。
“老婆,你不要这样。”他吓的去吻她的唇,接触到的是一片没有温度的冰凉。
他想要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却发现,面对她那双眼睛,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根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最后,他在深夜两点钟,打电话叫来了梅子单位的老书记——丁书记。
梅子仍是如死人般,一动不动地睁着大睛,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如何把他所做的丑事在丁书记面前美化后抖落出来,如何把自己扮演成一个被梅子的猜忌、跟踪、小心眼、不体量……逼迫的快疯了,无心做了些错事的无辜受害者。
听了蒋伯同的述说,见梅子没有任何反应,丁书记虽然将信将颖,也没有办法,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只能狠狠地批评蒋伯同无论如何不该打老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打老婆,家庭暴力是最伤人心的。
临走嘱咐蒋伯同看好梅子,不要出事。
第二天早上,梅子按时起来,只是她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家中的一个凳子,一个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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