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59】舆论之战轮回丹成终(1/2)
公冶语诗纵使愤怒,纵使不甘,也阻止不了她将要被十个不同的男女接二连三,拉开双腿检查她最私密的地带,以验证她是否仍是处子之身。
她若为处子,那么一切流言谣言就将不攻自破,整件事情中谁是谁非,就将清楚而鲜明。
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亦不会人云亦云,让得各种流言蜚语演变得越发的离谱。
她若不是处子,那么就算历经了宓妃之前的一番说辞,眼前的形势也有可能在眨眼之间就被逆转。
公冶语诗要是真站得住脚,真有十足的把握,那么她也不是不能翻盘的,只可惜她能想到的,宓妃也想到了,她所能算计到的,宓妃却是提前动手安排了。
是以,这初次见面的第一场交锋,公冶语诗败得并不算冤枉。
然而,面对手脚被死死绑缚住,整个人呈大字形完全光裸坦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羞愤欲死,恨不得食宓妃之肉,饮宓妃之血的公冶语诗,宓妃就当自己眼瞎,一点都感觉不到她在瞪着她的时候,那种凶狠的,毒辣的,不惜一切要置她于死地的,带着深深恶意的目光。
“公冶语诗,本郡主今日就是羞辱你了,你又能奈我何?”
目光坦荡,甚至是双眸含笑的迎视着公冶语诗猩红的,要杀人的狠戾目光,宓妃微张了张水润的红唇,目光满是挑衅的用唇语继续刺激她。
看懂宓妃的唇语之后,公冶语诗的情绪越发的激动暴躁,她发狂般的挣扎着欲要脱离风花雪月四人的掌控,只是凭她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跟四个人相对,结果是毫无疑问的被死死压制。
被点了哑穴口不能言的公冶语诗,只能用满带杀气,凶狠至极的目光冰冷阴森的瞪着宓妃,若是眼神都能杀死人,宓妃不知已经死过多少遍了。
“温宓妃,你个贱人,我以自己的灵魂起誓,今日你若不能弄死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的。”
即便就是看懂了公冶语诗目光所要表达的意思,宓妃也是毫不在意的,她仍旧是那笑眯眯的模样,嘴唇却是再次动了动。
“呵呵…杀了本郡主吗?行,你若真有那样的本事,本郡主随时恭候你来杀本郡主。”
从一开始宓妃跟公冶语诗的立场就是对立的,她们之间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既注定将是宿敌,那么无论她们两人间的谁对谁出手,亦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今日,公冶语诗落在宓妃的手里,宓妃绝对不会放虎归山,给自己留个不死不休的对手,她只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而她若是落到公冶语诗的手里,公冶语诗也不可能给宓妃留下生路,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弄死宓妃,最好就是让宓妃生不如死,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你等着,只要我公冶语诗还有一气尚存,我就跟你不死不休。”
“你的意思也正好就是本郡主的意思。”
怎么也无法挣脱的公冶语诗不再浪费力气去摆脱束缚,渐渐安静下来的她,看起来有些像是认命了。
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神之祭台上无人替她说话,一切都是偏向宓妃的,她的挣扎,她的抗拒又有什么用,那样只会显得她更心虚而已。
只是验身这种事情,在私底下进行不就好了吗?
温宓妃那个贱人却出言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硬生生的扒光衣服,赤身*的坦露在涅槃城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将她的骄傲,她的尊严,通通一点不剩的全都踩在脚下,毁了她的所有。
她恨毒了宓妃,更巴不得宓妃下一刻就去死。
但公冶语诗最恨也最无法接受的是,宓妃让她出现在神之祭台,出现在涅槃城所有人视线中是没错,可错就错在从头到尾,宓妃压根就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让她连为自己辩驳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她定罪了,也被所有人给定罪了。
可她不甘有什么用,她的修为高深又有何用,在一开始的时候,宓妃就像打蛇要打七寸一样,死死的握住了她的七寸,让她百口莫辨。
“别用那么愤恨,那么无辜又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的眼神儿看着本郡主,你以为你装成这样你就真无辜,真纯洁无暇了?”
这个时候也是好在祭台上的赫连迎等人被宓妃这堪称大尺度的举动给惊动了,一时半会儿都没缓过神来,而祭台下面的人,男人们是被公冶语诗雪白无暇的冰肌玉肤给吸引住了,一双双眼睛盯在公冶语诗的身上,那是挪都挪不开,而女人们则是看着公冶语诗的*,再想想自己的,心里难免就生出羡慕嫉妒恨来。
你说,这同样都是女人,怎么女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别就那么大呢?
“就凭你对本郡主的算计,对本郡主的污蔑,甚至是你对本郡主做的那一件件,一桩桩事情,本郡主就是活剥了数十次都不算多,你有什么可恨的,你有什么可不甘的?”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对陌殇用赤练情蛊,宓妃就恨不得一把掐死公冶语诗。
即便宓妃对巫术蛊术都有所研究,在这方面的本事也算不得小,可若她没有在云雾仙山呆一段时间,又曾在云雾仙山的典籍中看到过有关于赤练情蛊的介绍,甚至是该如何解赤练情蛊的方法,那陌殇是不是就没救了?
她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陌殇沦为公冶语诗的傀儡,变得没有自主意识,只知听从公冶语诗的命令,那样于陌殇而言算什么?
倘若他知晓自己的情况,岂非恨不得拔剑自我了结?
又或者在他偶尔短暂清醒的时候,祈求她亲手杀了他?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宓妃都不能接受,这也就让得宓妃对公冶语诗越发的憎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我没错,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为了得到他不择手段了一些而已,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撇开陌殇原本命定就与她有所牵扯之外,陌殇亦是公冶语诗一见钟情的对象,她心悦他之,为了得到陌殇,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是问心无愧的。
从小公冶语诗就知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那么就惜一切代价,甚至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谁敢挡她的路,解决不了那就杀掉,以此来永绝后患。
“你爱上一个人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打本郡主男人的主意,尤其还是用那么下作的手段。”如若公冶语诗能光明正大的跟她竞争,那么宓妃还会高看她一眼,不至于见她第一面就想要弄死她。
要是公冶语诗没有算计她,没有玩弄那些心机跟手段,而是摆在明面上来跟她抢陌殇,正面向她宣战,那是怎么都走不到这一步的。
如果在那样的情况下,陌殇的选择是公冶语诗而非是她,那么宓妃会心甘情愿的退让,心服口服的成全。
而公冶语诗偏偏选了一条,她最厌恶,陌殇亦最讨厌的路去走,这不是他们逼迫她的,是她自己心术不正,怪不得任何人。
哪怕就是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宓妃对她亦是生不出半点的同情之意。
“呵呵呵…”突然,公冶语诗发现自己又能出声了,她的手脚皆不能动,面朝蓝天仰躺着的她,偏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宓妃大笑出声,笑声经久不绝,响彻天际。
波澜不掀的双眸掠过一道冷芒,宓妃半垂下眸子,纤长卷翘的眼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悄无声息的将祭台下苏天择的神色尽收眼底。
“果然么,你们是要弃了公冶语诗这枚棋子。”袖中的双手轻轻的交握在一起,宓妃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只是你既认为本郡主会弄死公冶语诗,本郡主偏偏就是不让你如愿,让她想办法回到你的身边,哪怕不能为我所用,至少用公冶语诗来给你添添堵,恶心恶心你是可以的。”
好在苏天择并不知晓宓妃心中的打算,否则他便又要重新估算宓妃的价值了。
貌似她看起来,不仅仅只是陌殇的心上人那么简单,如此有魄力的女人,倒是很适合成为他的尊主夫人。
同样的也好在宓妃不知苏天择心中的想法,否则她定会一巴掌将他煽到墙上,保准抠都抠不下来。
“温宓妃,你若不弄死我,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将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偿还于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公冶世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屈辱唯有你的血才能洗清,你等着,你给本小姐等着。”
“好,本郡主就等着你来杀我。”
“我要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反反复复就这么两句,宓妃掏了掏耳朵,面具下的脸微微有些僵,冷声道:“别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你就算骂人也好歹换句新鲜的。”
“你…”
“你什么你,本郡主今日不过就是向大家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不想他们被人当了枪都还不自知。”黛眉微拧,宓妃话锋一转对准十位验证人,冷声喝道:“各位大人还在等什么,不过就是看一眼,然后一句话的事情,至于这么拖拖拉拉,难道是想多给祭台下面的人饱一饱眼福,还是准备将这事儿拖到过年?”
“咳咳…”
那一句让祭台下的人饱一饱眼福,直气得公冶语诗脸色发白猛咳嗽,浑身更是颤抖不已,恨不得高喊让他们闭上眼睛,不许看,最好是滚得远远的。
然而,公冶语诗心里又很明白,就算她喊了也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她根本阻止不了什么。
越是闹得厉害的她,除了给那些人增添更多的笑料之外,压根达不到她想的效果。
被赶鸭子上架,骑虎难下的十位验证人,在宓妃话落后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些个年龄不一的男男女女,面对赤果果的公冶语诗,真真是表示压力山大。
起初,哪怕他们知道验证地点就在神之祭台,却也以为替公冶语诗验身的地方会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哪里知道会是在完全公开且透明的祭台之上就要给浑身光溜溜的公冶语诗验身,这让他们很尴尬的好不好?
一想到这里,这十个人就觉脸上辣辣的,有种进了黑店,掉进了贼坑的感觉。
“葛老,要不您先请。”
“咳咳…还是渠夫人先请吧!”被称作葛老的老头儿年纪一大把了,不但头发都白光了,就连胡子也都白光了,让他这样去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验身子,他真觉一张老脸都挂不住。
话说,这要是在密闭的空间内还好,可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叫他怎么出手?
“葛老德高望众,还是您先请。”渠夫人也是一把年纪的老太婆了,可在她有记忆以来,特么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觉得怪怪的。
虽说替女子验身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可这当众替一个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甚至被扒开双腿,让其身体上最私密的一个部位被这样坦露出来供人检验的,渠夫人真真是第一次瞧见,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
“你是女人,你先来。”半晌,从葛老的嘴里憋出这么一句话,而他那张老脸都快绿了。
早知道这差事不讨好,特么他冒什么头啊,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好不?
“那个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老身是个女的,但葛老跟诸位也不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了,又还谈什么男女。”
十个人里面,就数葛老跟渠夫人最为年长,在他们两人开口后,其他八个人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虽说他们来就是做那事儿的,但他们绝对不想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所以,沉默才是王道。
“我说两位大人跟另外八位大人,你们多犹豫一分钟,公冶小姐她就要多坦露身子一分钟,祭台下的众人就要多饱一分钟的眼福。”
十个人:“……”
这是他们的错吗?
这当众验身是谁提出来的?
又是谁下令扒的公冶语诗的衣服,怎么说得她那么无辜,而错就全是他们的呢?
“公冶小姐倒是不愧为‘绝望深渊’第一美人,众男子心目中的女神,要脸蛋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那一身白晳如雪的细腻肌肤,远远瞧着都让人爱不释手了,相信摸起来的手感也相当不错。”
不知是不是他们十人的错觉,他们怎么觉得伴随着宓妃的说话声,祭台之下响起阵阵抽气之声呢?
呃…不瞧不要紧,这放眼过去一瞧,特么不少男人或明目张胆,或小心翼翼的都在对着祭台上的公冶语诗做着那种事情,还有好些控制不住喷鼻血了。
这画面实在太过‘美好’,简直就让他们不敢直视,太刺激眼球了有没有?
“其实大家能饱足眼福,本郡主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谢谢十位大人,要不是他们犹豫不决,你推我,我推你的,其实公冶小姐早就可以披上一块遮羞布的,啧啧啧…本郡主见她这样还挺于心不忍的。”
风凉话,特么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风凉话啊?
你要于心不忍,你怎么还下达个这样的命令?
你要真有心阻止,公冶语诗又岂能丢脸丢到这样的程度,分明你就是故意的,存了心要看公冶语诗颜面扫地,身名尽毁好吗?
十人再次怒瞪宓妃,不约而同的将宓妃认定了恶魔,以后若无必要切莫招惹于她,而宓妃只当没看见,双手闲闲的抱着双臂,语气幽幽的又道:“你们瞧,你们要是再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动作,公冶小姐只怕要活活被你们给气死了。”
要说这站出来的十个人没有什么目的,没有什么所求,宓妃是压根不信的,但她也是没想到,这十个人都到神之祭台上了,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他们行事不该更为果决吗?
怎么会犹豫,尴尬起来?
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些举动,让得原本在公冶语诗被扒光之后,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得出结果的场面,硬生生变成了这样。
不得不说,这样的结果让宓妃挺满意的。
公冶语诗不是要毁她名声,辱她清白吗?她这招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效果还挺不错的。
“温小姐所言也甚是有道理,既然葛老跟渠夫人都互相推让不肯第一个上前替公冶小姐验身,那么晚辈就斗胆第一个上前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绯色长裙的年轻少妇,观其模样不过三十出头,容貌生得极其秀美端庄,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温和的清雅之气。
在向葛老和渠夫人施了一礼后,那位少夫人快步走到公冶语诗被扒开的腿边俯下身子,看过第一遍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在看向公冶语诗的时候有些复杂和古怪,为了不出差错她又察看了第二遍,然后才净了手,提着裙摆走开。
有了人打头阵,剩下的九个人也不再扭捏什么,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于是他们分成三人一组,分别上前替公冶语诗察验身子,跟之前那位少妇一样,为免出现不必要的差错,他们每个人都仔细的瞧了两遍,方才得出最终的结果。
此时,好似猜到什么的公冶语诗直接闭上了双眼装死,只当那屈辱的一幕幕不曾发生在她的身上,而她也没有这般的狼狈。
而祭台之下的所有人在这一刻也是屏住了呼吸,瞪大了双眼看那十人的动作,其中不乏眼尖又极有经验之辈,不等台上十人一起宣布最后的验证结果,他们便已然心中有数,知道他们全都被公冶语诗给耍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甚至都要控制不住的冲公冶语诗怒吼道:你他丫的个蠢货,就算你要撒谎说你跟殇少主有了夫妻之实,那好歹你也将自己的那层膜给捅破了啊,完璧之身算是什么鬼啊?
要是你找不到男人帮你捅,好歹你也吱个声啊,相信有很多男人愿意主动帮忙的。
但你什么都没有,保持着清白之身还说什么跟殇少主有了夫妻之实,甚至还已经怀孕,你这是当天下人都是傻子,是你可以随意操控在手心上玩弄的吗?
“禀赫连宫主,公冶小姐她仍是完璧之身。”如此,所有流言便不攻自破,公冶语诗在这一局以惨败而收场。
“葛老所言甚是,老身的验证结果亦是如此,公冶小姐她的身子保护得极好。”
另一边,宓妃给风老大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找了件披风扔到公冶语诗的身上,算是替她遮了羞。
听到这话的赫连迎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为免当年的事情再次重现,唯有陌殇跟公冶语诗没有半点关系才妥当。
“那你们几位的意见与葛老也是一样吗?”
“回赫连宫的话,我等的验证结果跟葛老和渠夫人是一样的,公冶小姐她的确是完璧之身。”要是这个都会验错,尤其是这么多人一起验错,那他们才是个天大的笑话好么。
“这可真是有功诸位了,来人,送十位大人下去休息休息。”
花老二会意了宓妃的意思上前两步,恭敬的对葛老等十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诸位,请这边走。”
十人自知推脱不掉,也就只能僵着一张脸,默默无语的跟在花老二身后离开神之祭台。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本郡主以为不管是我,还是殇少主都没有必要详详细细的说给你们听,而对于那些不种于本郡主,甚至是殇少主和紫晶宫的流言,此时此刻本郡主相信已然不攻自破,尔等也莫要再做纠缠。”
“那些虚假流言带给温小姐的伤害,我等也是有错的,我等愿意向温小姐道歉。”回想那些辱骂宓妃的种种言论,众人有些抬不起头来。
虽然只有少部分人在意识到是自己的错误之后,就出声站了出来要向宓妃道歉,但仍有绝大部分人明知是自己错了,却依旧没有要站出来认错的意思。
对此,宓妃倒也不在意,她对那些出声要向她道歉的人摆了摆手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本郡主倒也不想追究你们的错处,只愿往后你们能长点记性的同时也不忘再长点儿脑子,不要随随便便就成了他人的棋子。”
“是,我等记住温小姐的话了。”
“至于其他人,本郡主只能表示死罪可免,但活罪却是难逃的,你们且做好接招的准备。”
呃…
这话一出,众人皆瞬间懵圈,这难道不应该法不责众吗?
“流言既以澄清,本郡主希望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大家都能管好自己的嘴巴,牢牢记住祸从口出的道理,至于公冶语诗会如何,那便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情,不知你们可懂?”
沉默有时候会成为一种煎熬,就好比面对宓妃,祭台下的众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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