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是真实还是幻境和真心的谢谢（2/2）

“对，在你拿出寻灵盘的时候，我当时以为你是哪个世家或者是大势力的成员，可是在看到你那可怜的实力，这个想法就被我否定了，但是我又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实力如此弱小的契灵师为什么会有寻灵盘这等重宝，而且竟然还没有被抢走，是寻灵盘没有被认出来，还是你本身实力强大在扮猪吃老虎，摸不准你的真实情况我就没敢在你身上施展读心术，怕被你发觉。于是我在你身上施展了镜花水月幻境，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出现了差错，连我自己都困在了镜花水月的幻境之中。直到今天早晨我的镜花水月幻境才破灭失效，我才清醒过来。而在镜花水月幻境的这些天你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了，包括……”梦冰妍对韩启明道出了实情。

听着梦冰妍的叙述，韩启明的脸色越来越白，看着梦冰妍的眼神也越来不可思议，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在第一次遇见梦冰妍的那天起到现在竟然都是生活在了幻境里。

“什么，幻境，都是幻境？那我这些天所见到的人是假的，所发生的事情是假的，你和我所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假的？根本就不存在对吗？”韩启明不敢相信的对梦冰妍问道。

“抱歉，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是真是假，！因为镜花水月的失败，我也被困在了幻境中，受到幻境的影响，所以说我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对不起！”梦冰妍内心的愧疚之情越来越重，她也是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的，当时自己也是大吃一惊，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本来她想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就这么算了，只要自己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件事，可是没想到只是简简单单来韩启明工作的地方看看韩启明，竟会遇到赵欣然，而这之后一系列的事情竟然会演变到将这个想要深藏在心里的秘密揭开。

“对不起？这句是真是假？是幻境假象还是真实存在？我是该信还是不信？”韩启明语气突然变得异常的平静道。

“是真的，从早晨到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以后也会是真实的。”梦冰妍看着韩启明此刻的变化，心中一阵疼痛，这是哀默之后的心死，还是极致心伤后的绝望。梦冰妍无法体会，她只知道此刻自己的心异常的疼，无法言表的疼。

“嗯，真的就好，谢谢，哦，我说的谢谢是真心的，是真的向你道谢。”韩启明对梦冰妍说道，还特意强调他说的谢谢是真心的，可他说话的语调却仍旧是异常的平静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基调，就像一部机器一样刻板的运行着。

看着眼前这陌生无比的韩启，梦冰妍再也忍不住的两行清泪从她的双眼中滑落下来，砸在了植物园的青石铺就的地上，碎裂成无数个晶莹，然后消失在空气中，就像韩启明此刻的心一样。

“启明，我知道我说什么都弥补不了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是请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镜花水月为什么会出现差错。”梦冰妍想尽力弥补自己对韩启明的伤害，竭力的向韩启明解释道。

“我没有怪你，你也没有对我造成伤害，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现在就是在想，我这段时间以来都说过些什么话，做过些什么事，这些是不是都被他们当成看戏一样的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韩启明的脸上有了一丝表情，他有些尴尬的看着梦冰妍问道。

可是还不等梦冰妍回答他，韩启明又接着说道“镜花水月这个名字起的好，真的如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看着跟真的一模一样的可到头来却是不存在的虚幻泡影。这名字起的形象而贴切。”

“你不用对我有什么负罪感，我就当是你给我上了一堂生动而又形象的体验课，这结果就是你给我上课的代价，我会牢牢的记住这次体验，谢谢，是真心的谢谢！”韩启明再次的强调自己的谢谢是真心的。

梦冰妍泪如泉涌，却无能为力，虽然韩启明近在眼前，她却觉得韩启明渐行渐远。

“我会把这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在此刻忘得一干二净，当做没发生过，是幻境也好是真实也罢，我都会当做没发生过，这样至少会让我觉得我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不会显得那么讽刺。你觉得呢？”韩启明再次想梦冰妍问道。

梦冰妍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该回去工作了，就不陪你了，我先走了……”说着韩启明转身就往食堂走。走了没几步的韩启明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梦冰妍微微一笑。

“谢谢，真心的……”

说完韩启明转过头走出了植物园，就在他转过头的一瞬间，泪眼朦胧的梦冰妍却是清晰的看见，从韩启明的眼角滑出一点晶莹的泪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的剔透，泪光随风轻送打在了梦冰妍的额前又落在了嘴里，温度冰凉，味道酸涩，犹如梦冰妍此刻的心情，也犹如韩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