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问话（上）（2/2）

唐玲凤低着头说：“昨晚我因为计划了一张暑期自修课程表，睡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睡在床上，不到半个钟头，正要睡着，突然被一种声音惊醒，所以我喊了起来。”

雷警官继续问：“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是楼上的打斗声吗？”

唐玲凤仍低着头说：“不是，我没有听见打斗声，只是听到了吴舅舅的呼叫。”

雷警官追问道：“那你还有听见其它的声音吗？”

“没有。”

唐玲凤的声调很低，并且低垂着目光，始终不抬起来。仿佛对于这件惨案不愿意多提，此刻的问答，完全出于勉强。这种举动引起了林义的注意，他也插问道。

“唐小姐，你昨天晚上只听见你舅舅的呼叫声吗？他是怎么呼叫的？你能模仿出来吗？”

唐玲凤顿了一顿摇头说：“我不能模仿出来，但我觉得那声音低沉而且奇怪。”

林义问：“奇怪？怎么奇怪了？”

唐玲凤答到：“那仿佛像一个人的咽喉被另一个扼住了，那被扼住的人很想竭力呼叫，却始终发不出高声。”

林义说：“嗯，的确很奇怪。你听见你舅舅的呼叫后，就马上也呼叫了起来对吗？”

唐玲凤点头说：“是的”

林义又问：“那你可记得自己是怎么呼叫的？”

唐玲凤第一次抬起了目光，向林义瞟了一眼，但又随即低了下去。

唐玲凤说：“那时我很惊慌，也不记得喊了些什么……”她顿了顿又说：“我记得我似乎只喊着哎呦哎哟罢了。”

林义突然笑了说：“喔，你说你当时很惊慌，请问你为什么惊慌，呼叫并不代表什么吧？难道你早就知道楼上会发生凶案？”

唐玲凤听到这话，身体似乎微微一震，接着又连连摇头说：“不……不，我并不知道，我……我只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所以然的恐怖罢了。”

也不知道林义有没有相信她，只是在一旁静默不语了。

雷警官看到这样便接着问唐玲凤说：“你听到声音以后呢？”

唐玲凤回答道：“我听到声音后?叫了几声，便听见对面房中正辉哥哥开门出来，我也才敢放胆开门。这时候管家林老也披衣起来了。他们听见楼上的声音，便马上赶上楼去。我仍回我房间里去了，那时外祖母和老保姆赵妈都已经起来了。我们因为害怕的原因都不敢出房。直到正辉哥哥下楼来报了凶信，我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

说完这唐玲凤似乎有些不耐了，她问：“警官们，你们要问的话问完了没，我可以告辞了吗？”

雷警官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林义。林义点点头说：“唐小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听说这屋子里曾发现过什么鬼怪。你可曾……”

唐玲凤抢着答到：“我没看见过。”

林义仍继续问：“那你对于鬼怪的事有什么看法？”

唐玲凤连连摇头说：“不知道……，我没有什么看法，我先走了。”

唐玲凤说完后，转身便离开了。

雷警官和林义都皱了皱眉头，唐玲凤的表现很奇怪啊！但事情还没了解清楚，林义他们只能继续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