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暴力美人（1/2）

“没有时间了！”莫凡急忙从黑布的包裹中转出来，“快，跟我走！”说着他就要往来路的方向返回。

那带着黑斗篷的陌生人重重地冷哼一声，让莫凡心头大震，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他立即停了下来，全身毛发直立。

“别以为我救了你一命，你就可以跟我耍小心思了。”陌生人幽幽地说。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有些干涩，仿佛是很久没有说过话的样子。

莫凡平息了内心的震动，深吸了口气缓解自己的紧张感，嘿嘿一笑说道：“这不是着急，想走最近的路嘛。”

老者对莫凡的话不置可否，从身上摸出一根细细的绳子，把薛管家的双手双脚绑在一起。看他动作熟练的样子，估计以前没少干过这种事。

他边绑人边说道：“那小女孩儿身边还藏着高手，往回走是自投罗网，跟我走另一边。”说着他绑好了人，就用一手提着薛管家往另外一条通道走去。

“连您也打不过的高手？”莫凡跟着对方的脚步试探地问道。

老者没有回答莫凡挑衅的问话，直接警告道：“你再敢耍小心思，我就把你送给司徒家做个人情交易。”

莫凡也没否认，小心地说道：“老爷爷不要见怪，我就是习惯了，一时难以纠正过来，以后慢慢改就是了。”见老者似乎没有发怒的迹象，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奇怪，既然有高手，为什么他不直接出面把我抓了。”

似乎是莫凡的解释起了作用，老者这次没有发火，冷言冷语说道：“你以为高手都像这姓薛的一样，甘愿当别人的一条狗吗？那个人应该只是负责那女孩儿的安全而已，不会轻易露面的。不过你信不信，只要老头子我露面了，他也会忍不住想要出来？”

莫凡以前没有接触过高手，对老者的话似懂不懂，不敢回答。老者手上提着一个大活人行走，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就跟莫凡背着自己的小背包一样轻松。

老者一路走得飞快，莫凡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得上他的脚步。下水道里面气味难闻，不过两人都不是很在乎，薛管家肯定是在乎的，不过没人理他。地面上长着些苔藓，都是黑色的，差点还让莫凡滑了一跤。在那团小火球的照耀下，很多洞穴生的爬虫都无处遁形，被惊得四处乱窜，一时间，洞里面叽叽地叫个不听。

本来莫凡以为，自己对这地下通道的熟悉程度已经无人能比了，但是走了一会，他才惊讶地发现，这老者似乎比自己还要熟悉。现在他们走的这条路，竟然是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走过的！

难道这老头也是靠走私为生？莫凡胡乱地猜想。

再走一阵，遇到一个三岔口，老者直接奔向右边一方，莫凡也跟了上去。一进来，空气就变得沉闷起来，莫凡明显地感觉到，刚才还涌动着的气流在这边就停住了，这说明前面没有出口，是一条死路。不过已经不用他提醒，因为他们已经能够看到这路的尽头，还是有出口的，不过那出口被堆积的大石头封死了，从里面看出去一点光线都没有穿进来。

莫凡有些埋怨起这老头来，这会儿再往回走的话，已经晚了吧。在这里气流不通，倒是可以多呆一阵，不过又能坚持得到多久？他心中有气，又不敢表现出来，忍得十分辛苦。

老者似乎感受到了莫凡的情绪，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把莫凡吓了一跳。

莫凡这才第一次看到这老头的脸，他脸上没什么肉，干巴巴的，就像一块松垮垮的面皮直接盖在骨头上面，而且还是没盖好的那种。他满脸的皱纹又密又粗，像是爬虫又像伤疤。一双浑浊的眼睛，眼珠子往外凸出来，看起来十分可怕。他戴着斗篷的的头上，隐约可以看见稀疏的几根白发，看上去病怏怏的，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莫凡见了这副模样，跟碰见鬼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