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失去了我 第六章（1/2）

第六章

我的人生又迎来转机，尽管巴拉姆认为这是极不明智的做法。但是，我是相信王公公那句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我吃得苦，受得累，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有动力。小公主就是我的信念。为了她，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夜色下，我躲过巡逻的士兵，摸进了王公公的帐篷。王公公的脸笑成了一朵奇异的花，他凑近我的脸仔细看了看，又拉了拉我的手，阴阳怪气地说：瞧这皮肉倒是个做公公的好料子。瞧这骨架子也不错。可惜啊，就是年龄太大了。要是小时候就入这个行当，再让我好好调教调教，兴许倒是个不错的苗子。

这......年龄是爹娘生的，我......

你知道做公公，最紧要的是什么吗？

我咬紧了嘴唇，那种痛虽然尚未体验但是足够让人害怕：我知道，是第一关，把......那个......割了。

王公公轻蔑地笑了：嘿嘿嘿嘿！那还不算什么，皮肉之苦熬得过来的大有人在。你以为公公这碗饭这么好吃？这里头学问大着呢。能侍奉好主子，没让主子不高兴，能做到这一步的十中不足一。再能耐点儿的，主子没想到的，你想到了，能替主子分忧，做到这一步的，百中不足一。最能耐的，嘿嘿嘿嘿，那就是让主子高兴，怎么让主子高兴？慢慢琢磨去吧。能做到这分上，千中也不足一，那是奴才的登峰造极。

我真想赶紧找只笔写下来，这可是珍贵的经验啊！

这些都是我们这行的大智慧，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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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也听不懂。王公公说：回去吧，去放放牛啊羊的，不是我不给你这碗饭吃，要怪就怪你自己这岁数了。这是个硬性指标，你超标了谁都没有办法。

我扑通一声跪下，也顾不得眼泪鼻涕齐流，向王公公哀求：公公你就收下我吧！求求你了。

王公公似乎很享受我的哀求，我继续重复哀求，等他享受够了语气也就变得和善起来：不是我不收你，你这年龄太大，遭罪啊！年纪大，也不招主子喜欢，你做这个就没个前途。拉人做公公有损阴德，那玩意儿的好处也就是小孩子还未明白那事儿的乐子。

我明白我明白，我不要什么前途，有口饭吃就行。还有...还有那个，你说的那事儿，也没什么乐的。我止住眼泪，诚恳地向王公公说我已娶过妻子，实在没发现那事儿有什么好乐的，一刀切了就是当时疼一下，没什么损失，反倒是做了公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