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打架后大吃一顿（2/2）

“那可是最好吃的部分呢！”西门沐叶无辜地说道：“你要是不想吃就给我吧。”

“没事儿，尝尝也好。”余奎吾说完，将手里的蛋糕吃完，又从盘子里大大地切下一块蛋糕放进自己的碟子里，整块蛋糕他吃了一半多，又喝了好几杯普通咖啡，桌上其他小零食小饼干吃着就没停下过，这老头做糕点也有一手啊。

老头刀法极快，余奎吾刚吃下那块蛋糕，整张鱼皮就被剥了下来，鱼皮清洗后放入一旁的烧滚的水锅中，而鱼还活着。老头一刀将鱼腹划开，手指轻轻一捞，取出十几颗鸽蛋大小的苦腺。

西门沐叶又在旁边为余奎吾解说道：“这还要考验厨师的经验，如果经验不够丰富，有些苦腺会留在鱼肉中，烹煮的时候整锅汤就完了。”

余奎吾则毫不在乎，老头出糗就太好了，正好砸他招牌；眼见西门沐叶只顾着欣赏老头的刀法去了，余奎吾摇了摇头，继续吃桌上的糕点。

老头将鱼肉内所有的苦腺取出来，小心翼翼地丢入一旁的金属容器中；这个容器余奎吾之前看见过，河豚咖啡就是从那个加热容器中倒出来的。老头将鱼的脏器掏出来丢掉，在鱼背上划了一刀，顺着鱼鳃一切，鱼肉分成两半；整条鱼在老头手下只剩下脑袋和尾巴，中间就是个骨架子，老头把肢解完的鱼丢入水槽中，鱼竟然试图摆动尾巴，鼓动着鱼鳃游泳。

西门沐叶震惊得直拍巴掌，口中哇哇地赞叹；余奎吾却连看都不看。老头也没有因为西门沐叶的夸奖而得意，这种称赞他听得多了，又拿起刀剔除鱼肉内的鱼刺。两瓣干净的鱼肉，一瓣切成鱼脍，一瓣切成比鱼脍稍厚的鱼片放入汤锅中。忙完这些后，老人将一个小烤炉端到余奎吾的桌子上，鱼脍码在盘内放在一边，附上两碟调味酱，可烧烤可生吃。

“我们只要了两碗面。”余奎吾还以为老头很大方，西门沐叶刚想解释，老头说道：“这是买面附赠的。”然后继续去厨房忙碌。余奎吾不喜欢吃生的，就夹了一筷子生鱼肉，放在烤架上烤，鱼片很薄，鱼肉在烤架上很快就翻了起来，沾一点酱，味道确实不错；西门沐叶喜欢吃生的，也不蘸酱，直接生吃，然后露出一副满意地表情。两个小孩吃得顾不上说话了，老人继续做菜。

黄色的手工面条放入沸水中煮熟，筛子捞起来，用冷水一焯放入碗中；鱼汤里的的鱼肉煮熟了，晶莹剔透，码入碗内；两张鱼皮捞出来，鲜香四溢，卷成鱼板，用刀轻轻一压就切开了，摆满整张碗，最后浇上汤汁，两碗咖啡河豚面上桌。

余奎吾和西门沐叶早就将鱼脍吃完了，糕点全被余奎吾一人扫光；老头撤下桌子上的空盘子，才将两碗面端到桌上。西门沐叶吃了一口面连声说道：“太好吃了！太好吃了！”余奎吾先夹了一筷子鱼皮卷，嗯，滑！喝了一口汤，鲜香中竟然有咖啡味！煮鱼肉晶莹剔透，让余奎吾想起了之前的烤鱼片，烤鱼片还在口中留有余韵；吃一口，两者一前一后、两两相加，妙不可言啊！

脸盆大的一碗面，余奎吾吃完了意犹未尽，西门沐叶还剩下不少面，余奎吾毫不在意地都接了过来，吃完了，余奎吾问老人还能不能再来一碗，这倒让老人吃惊了。

吃咖啡河豚面，实际上就是吃咖啡河豚，付钱的时候还要付出一整条咖啡河豚的价格。因为一条河豚只能做两张鱼皮，剩下的鱼肉没人吃迟早会浪费，老人点点头说道：“可以，但是鱼皮已经没有了，你要是吃得完就把那一锅鱼肉都吃了吧。”

余奎吾也不客气，让老头继续下面条，余奎吾大嚼鱼肉，西门沐叶撑得慌，看余奎吾吃面，八个小时后，一汤锅里的鱼肉鱼汤全进了余奎吾的肚子，余奎吾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老头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揉面都把他累着了。

没错，余奎吾故意的，当然他也顺便吃饱了。余奎吾现在的体型就像个小胖子，因为异能的缘故，他的身体代谢速度很快，走几步消化消化就好了。结账的时候余奎吾看了看账单，竟然要三万为民币，可是余奎吾身上已经没钱了，只掏出五千，西门沐叶抢着付钱，但是余奎吾执意拿出手中的所有钱和西门沐叶凑成三万，付给了老头。

“老伯你这里有水晶球吗？”西门沐叶问道，从兜里掏出一根黑色圆柱，他要用这个来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