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难沙这时出来，对叶辰说：“我们去舞厅吧。”叶辰说：“好。”两人来到舞厅。叶辰说：“我第一次来到舞厅，样样都很新鲜。”难沙说：“你很有酒量。”叶辰说：“我也不晓得自己竟然是海量。”

难沙说：“你真的是家庭教师？”“天下哪有教师和学生上舞厅喝酒的？”叶辰说：“念书之余师生不妨散散心嘛。”难沙说：“哼，散心？”“你能教我什么？”叶辰说：“我会的可多着呢，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了。”

难沙说：“爸爸从哪里找来这样的宝贝笨蛋？”叶辰说：“怎么了，难沙？”难沙说：“走开，头痛起来了。”“走开，我懒得看到你了。”只见远处有两名黑衣人，偷偷地说：“就是那女孩。”“长得挺漂亮的。”

一人说：“太大意会送命，不要小看了她。”

叶辰说：“我欠了你父亲的钱，事情不能不办好。”难沙说：“你果然是冒牌的教师。”叶辰说：“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叶辰说：“我会做你的哈巴狗。”“危险时我会狂吠，提醒你小心。”

突然，那两个人出现在难沙面前了。

难沙说：“你们是？”那人说：“飞车党杏兰帮。”那人说：“跟我们走，老大要见你。”那人一手抓住难沙手臂。难沙想挣扎。那人说：“你休想逃。”难沙说：“离我远一点。”

突然，叶辰摸着那人的手臂。那人放开了难沙，说：“你想找死吗？”叶辰说：“别生气，嘿嘿。”那人说：“我要抽扁你。”说完，一拳击向叶辰。

突然，叶辰反手一拳击中了那人的心窝。叶辰对难沙说：“嘿嘿，难沙，我可以教你打架的方法。”

叶辰和难沙回到公寓。难沙头痛睡觉了。一觉醒来，发现叶辰在身边，立刻大叫起来。

难沙在洗澡。心想：什么家庭教师。和这种来路不明的人生活，受不了。但是光靠力气也逃不了。得想个办法。这时，叶辰已经做了晚饭。难沙说：“这是？”

叶辰说：“来，请用吧。”难沙说：“有这手艺还怕没工作？”叶辰说：“你还在生气吗？”难沙说：“昨晚喝太多，所以失态了。”难沙说：“昨天晚上，你真厉害。”

叶辰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难沙说：“你把打倒那大个子的事忘了？”叶辰说：“我喝醉了，根本不记得。”“而且，我生平没打过架。”难沙说：“你喝酒后就完全变了个人。”

叶辰说：“嗯，朋友也这么说过。”叶辰说：“我喝酒后，每次总是满身的伤。”“酒伴不告诉我原因，也不再和我喝酒。”难沙说：“你说你要当家庭教师来抵债。”

叶辰说：“什么，我真的说过这种话？”难沙说：“那借款我来付，你可以走了。”叶辰说：“那笔钱哪是高中生付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