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午夜的脚步（1/2）

贝蒂画完喝咖啡的李维斯已是深夜。

“我说过，我太久没有画过动物了，而李维斯一直在动。”贝蒂对作品不太满意。

“我只是在喝咖啡，亲爱的。不过，你把夏画得很传神。”李维斯安慰她。

“可我重点画的是你。你会收着这幅画吗？”贝蒂很担心作品的下落。

“当然，我会妥善保存。”李维斯把画拿在手中端详。

画上画着李维斯，夏芝士，卡洛儿三个人，只有李维斯的面目神情是完整的。夏芝士和卡洛儿都只有一个轮廓。

“好了，可爱的女士们，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显然，我们是耽误到最晚的客人。”李维斯付给贵宾客厅的侍者一些小费。

“你哪儿来的钱？”夏芝士很好奇。

“你能藏着一把剑，我就不能藏点钱吗。”李维斯护送两位年轻的女士上楼。

夏芝士晚一步，被身后急匆匆的侍者撞到。

“哦，对不起，夏爵士。”侍者抱歉极了，“奥古斯汀夫人要牛奶，还要热牛奶，我不得不快一点儿。”

“当然。”夏芝士给他让出通道。

“谢谢爵士。”侍者匆匆地端着牛奶上楼。

与贝蒂卡洛儿互道晚安之后，李维斯夏芝士各自回房。

“你刚才和侍者说什么。”李维斯永远好奇。

“奥古斯汀公爵夫人要了一杯热牛奶。”

“噢，”李维斯神经质地左顾右盼，“你是说仙女的母亲和我们住在同一幢楼。”

“你想让她住在哪儿？”夏芝士哈欠连天。

端着空托盘的侍者从一个房间出来，看见夏芝士和李维斯，过来打招呼，“爵士先生们。”

“公爵夫人还好吗？”李维斯小声问他。

“噢，好多了。”侍者点点头，“晚安先生们。”

李维斯等他走后，悄悄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贵宾v1号房间。”

“离我们很远。”夏芝士满意极了。

“完美。”李维斯行过碰帽礼，和夏芝士互道晚安。

品赫的夜，深沉而宁静。

夏芝士换好睡袍，把金蛇和剑放在床头，“我们今天晚上会再回去一次吗？”

金蛇纹丝不动。

“好吧，晚安。”夏芝士放心的熄了灯。

没有梦境，只有与夜色一样深沉的睡眠。夏芝士的大脑终于得到了休息。

冰凉的软体，在夏芝士的脸颊上滑过。

惊醒的瞬间，皮靴的脚步声在他房间门外停下。夏芝士没有动。金蛇匍匐在他耳边。

他是v9号房间，也是最后一个房间。李维斯在他的隔壁。

皮靴徘徊了两步。门的铜把手被轻轻扭动。

“咝——”蛇吐出信子。

“嘘——”夏芝士把食指竖在嘴边。

门锁，被扭动得更厉害。

“仓……”金属制品落在了地上，很远，在走廊的某一处，但非常清晰。夏芝士对这种音色很敏感，它很刺耳。

皮靴在犹豫。铜把手恢复到原位。皮靴渐渐远去，消失在某一个地方。

夏芝士等着听下楼声，或者关门开门声，却迟迟没有。

夜，又恢复了死一样的沉寂。

夏芝士光着脚走到门边，走廊里再也听不到什么。他把门后的反锁条拔去，把门打开。

走廊中部的条桌上点着夜间照明的十二烛灯，所有的门都关着，走廊里空无一人。

“也许是小偷，或者贼。”夏芝士回到温暖的床上，安慰受到惊吓的金蛇，“贵宾别墅，总会招人惦记。虽然，我们全是靠赊账度日。”

金蛇嫌弃地游回它的领地，在夏芝士睡着之前睡着了。

次日晨餐，李维斯抱怨自己的房间糟透了，提议早点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