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坏蛋也分三六九等（二）（1/2）

闻言，冷灰的目光才从她裹着着白纱布的额上移开，淡淡的说：“本来打算将她送回s市，但是，半路上，她失心疯了，就转了个道儿，去了精神病院。”

“z市的精神病院么？”伊如许久才憋出那么一句话来。仔细看，她脸色更是白了许多。

冷灰笑：“怎么，你还想去看她？”

伊如默默地摇了摇头，“我要忘了她，忘了过去的一切。只是……我一直有个问题忘了问她。”

冷灰隐隐能猜到，却问：“什么？”

伊如咬了咬唇：“陈娇派人追杀过我，你知道的，但是，那些人杀我杀到一半，消失了……我想问，是不是她撤退了他们？但是想想，又不可能。那到底怎么回事呢？”

冷灰眨了眨眼，果然。

伊如叹了口气，“算了，既然罪魁祸首已经死了，懒得再追究什么了，我真的……”她闭上眼，“好想忘掉那个人那些事。”

妈，看到了吗？你这辈子，最恨的人被你的女儿逼疯了，余生都得在精神病院过日子。

妈，你开心吗？我们……应该开心的。

冷灰不想她过多地沉浸在自己那不算快乐的过去里，话锋一转说：“你知道陈娇为什么失心疯了么？”他笑着摇了摇头，“坏人心理都强大，偏陈娇做了这个坏人，心理意志却那么薄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报复迟早都会来的，没有承接报复的准备，做什么坏人。

伊如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为了惩罚她，我将一只狼放在了她旁边，一起开回到s市。她胆子真小，被一头狼彻底逼疯……”

伊如张了张口，“太……”

“嗯？”

“你比她坏多了。”伊如打评。

冷灰无所谓地笑：“坏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伊如的眼神泛着一点点清冷的灰白，落寞道：“反正都是坏蛋。我将灵魂卖给了魔鬼，以后，敬请……差遣……”

冷灰猛地朝伊如看去，伊如已经走了。

朝晨一袭旧式长袍加身，脚步轻盈而稳健地出现，色泽纯黑的眸子，淡淡睨着那一池干净的蓝色水池。突来的一阵风，让平静的水面，变得有些不安稳。

“她似乎很排斥我们。”

“她是排斥邪/恶。”

冷灰低下头老实应答。

朝晨点了点头。

……

半个月后。

看着子弹从枪口里射出去的时候，及其痛快的人，是伊如，她发现她快要迷恋上这种感觉。

冷灰慢慢地从背后走过来，拍掌道：“就这样保持着兴趣练下去吧，总有一天你会成神的。”

“你们对我的要求，原来那么高。”伊如顺感颓唐，把玩着黑色手枪，却不作为了，兀自坐往休息椅上躺下。

冷灰跟着坐到她旁边，目光深深：“很讨厌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吧？！”

“谁会喜欢被人操控？”伊如反问。

“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自由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很难得，你是争取还是……”

“一定是争取！”

伊如只当他是玩笑话，她根本不敢想……

但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