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小陆不在那几年(裴远晨番外)(2/2)
陆缱遇到了李博,得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而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毁掉钥匙炸掉总部,只有如此,才能保证所有人的平安。
“老师”裴远晨听见陆缱问:“那我们在那个时刻遇见的人,都是真实的吗?”
“自然是”那中年男人点点头,埋怨了陆缱几句不认真听讲又道:“你总应该听过所谓的平行时空吧?我们所存在的世界是由多个页面组成的,所谓穿越不过量子对撞暂时连接了两个世界的结果,他们与你一样都是人,只不过各个小世界的流速不同历史不同而已。”
“这样啊”陆缱点点头,轻轻叹了句我终究还是害了他。
“你在那个世界有喜欢的人了?”李博问。
“有,他是顶好顶好的人”陆缱说完又叹了气道:“可惜不知道有没有来世,若有来世再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我。”
李博盯了她半天,最终叹了口气道:“按理来说,系统被炸你我定然是魂飞魄散的结局,我只能尽我所能在这里被毁那一刻强行将你传送回去,但此事成功概率极小,我……对不起。”
陆缱轻轻摇头没说话,只是微微颤抖的肩膀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她仰起头深吸一口气道:“死便死吧,本就是必死的局,如今能护着他们平平安安的活着也算是值了,别人我倒是不担心,只希望他……算了老师,我们开始吧。”
裴远晨死死盯着眼前的景象,只见那一男一女一高一矮溜进了一间屋子,那男人不知做了什么,不一会儿风清然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阿然”他听见陆缱说:
“若是他忘了我那你便不必说,若七年后他还没有,你帮我告诉他,这辈子欠他的,让他好好记着以后再遇到我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他,让他这辈子好好活着,好好算着,若让我知道他故意不好好活着,我便与他黄泉碧落再不相见。”
我不要你下辈子还啊,我只想你好好活着。
裴远晨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还有”陆缱笑了,如当年初见一般,只听她朗声道:“告诉远晨,我想看我的男人一统宇内,成为一代明君。”
“他若真忘不了我,总要给他找点事儿做才好度过这漫漫一生,不至太过难受的。”陆缱如是道。
碰的一声爆炸声传来,眼前一切消失不见裴远晨失声道:“陆缱!”
“君上?”守在门口的怀恩听见动静赶忙问:“君上,您可有何吩咐?”
“陆缱”裴远晨低低喘了一声,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忽起身随手将外袍往身上一披道:“钦天监!大巫!大巫在哪?”
怀恩慌忙去找人,然一连招魂七日,招魂巫术蛊术什么方法都用了个遍,可什么都没有。
陆令的魂魄,彻底消失了。
所有人如是道。
第八日,楚王城终于迎来了风尘仆仆赶来的风清然,她进门见坐在书案后的裴远晨挥挥手屏退左右皱了皱眉,斟酌了一番道:“见过大君,我此番是受人之托想借大君玉佩一用。”
“便是双鱼那块。”风清然小心翼翼道。
“那个?”裴远晨抬头瞅了她一眼,忽一挥手将一个盒子扔过来道:“已经砸了,你想要拿走就是。”
风清然低头,见那双鱼玉佩果真早已四分五裂看不出原型来啊了一声道:“已经砸了?这才多久?怎么砸了呢?”
“我砸的”裴远晨说完垂下眼眸道:“风楼主若是没事,孤就不留了,请便。”
“她才走多久?你怎么能这样?”风清然捧着盒子道:“这,这可是她送给你的,你便是要变心也不能这么丝毫不顾往日情分!”
“往日情分?”裴远晨嗤笑了一声道:“谁的情分?神仙?骗子?还是傻子?”
“不许你这么说她!”
一听这话,风清然更气,想起陆缱最后居然还放心不下这人更气,咣的一声一拍桌子怒喝道:
“裴远晨!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亏的阿缱临走前还那么放心不下你,她这才走几天,你就这么说她?真不怕午夜梦回她来找你索命吗?”
“她来吧!”一听到这儿裴远晨双眸忽然亮了亮,随即又恨恨道:“她要来便来,我不怕!孤如今只恨当初心软,未早早将这人锁了干不了旁的事,你倒是提了个醒!待会儿孤便命人将陆府封了,看她还往哪里去!”
“你!”风清然气极,直接端起一旁冲着裴远晨兜头盖脸泼了下去,又往地上一摔愤恨道:“早知你是这么个玩意儿,我就该拉着阿缱早早归隐江湖,省的她为你劳心劳力命都差点搭进去好几回!你这渣子当真是配不上她!呸,渣男!”
“然儿?”
这一声响成功将等在门口的姬玉砸了进来,他一推开门见风清然一脸要吃人的表情死死拽着裴远晨的衣领,而裴远晨半身染墨,水还滴滴答答的往下忙冲过来将两人分开道:“然儿,大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要个东西还至于打起来了呢?小陆要是看见你们这样该多伤心啊!”
“你别把这厮和阿缱搅在一起,他不配!”风清然呸了一口道:“是,他是楚王不错,今日这事他要杀便杀要剐,我风清然要是皱一下眉就跟他姓!”
“大君,这……”姬玉想着裴远晨怎么也是楚王,便是平日里关系再好如今被风清然打了怕难免也有些说不过去,刚想开口请罚只听裴远晨道:“姬玉,风楼主近来太过劳累,神志有些不清,你带她回去好生调理身子,勿要再重了。”
这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姬玉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见风清然又要开骂忙点了人的穴道道了句臣告退将人扛起来就跑,那速度之快活像是后面有什么追他一般。
裴远晨看着那光速消失的黑点轻轻叹了口气,整个人顺着墙壁慢慢滑落在地上,他就这么静静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忽举起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头顶自嘲般的笑了笑,轻声道:
“前些日子为了衣冠冢的事得罪了两位老夫子,今日是风楼主……陆缱,先生,你说再如此下去,日后我还能于谁提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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