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章 伤心 植物人成了累赘(1/2)
护士们听到有人哭喊,一个个出来观望,见是老妈妈哭啼,机做起耐心的劝导工作,“医院的病人需要安静,您在此哭喊会给他们带来更加伤心,常言道;三分的治疗七分的调养,病人保持良好心情,能帮助疾病及早的康复。理应使女儿心情愉快,用毅力战胜病魔。”
“嗷,”老妈妈擦了擦眼泪,“原来心情愉快可以治病啊!那女儿昏迷不醒是不知道愉快的。”
“她虽然昏迷不醒,知觉还是有的,只是不能表达,”护士见老妈妈伤心过度,还怕发生意外,最好的办法让其离开,“时间不早了,夜幕已经降临,再说;女儿的病情已经清楚,没必要继续在此守候,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您不如早点回去,过两天再来看看情况。”
老妈妈见护士赶自己走,其实在这儿也没用,即道:“那好吧!既然不让亲属陪护,俺老婆子在这儿也是多余,一会儿哭,一会儿喊,吵吵闹闹影响休息,还不如离开呢。”
“明白就好,”一位护士说:“请您老人家放心,女儿是特护,所有的吃喝邋遢全部有护士负责,我们轮流值班。”
老妈妈听了护士的一番解释,轮流值班理应放心,可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隔着窗户不时的朝里观望,女儿咋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叫什么救活了,无奈,只好含着眼泪离去。
她出了医院的大门,抬头看了看天,已经进入夜晚,朦胧的月光,和灿烂的星光,及暗红的灯光,五彩的光交相掩映,流银泻辉。
她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风好像催促着快走,轻轻的柔柔的推动着身体,那巨大的翅翼亲切的抚摸着。此时,竹根城街道上的一切都与月光、星光、灯光,及风,交织成一张魅力无穷的网,包裹着世间万物,城里的人们正在温馨的享受晚餐。
可是,俺老婆子的命运不知咋那么倒霉,女儿被打落下的病根,给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又添一层霜。唉,人的命天注定,老天飞降横祸,命运不济怨谁呢。
她一边走,一边怨天怨地,突然与人撞了个满怀,随埋怨自己,这个瞎眼婆子,走夜路哪儿看得清。
“谁啊!”她借助萌萌的月光仔细的看看,“原来是专案组的两位同志。”
被撞的同志同样吃了一惊,瞪眼看看:“啊!原来是老妈妈!找人不如等人,不知咋那么巧,在路上碰到您。”
“找俺……”老妈妈闻听找自己,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要好好想想,如何应付专案组的同志。
一位同志见老妈妈发愣,即问:“老妈妈!您哪儿去了?女儿的尸体埋葬了吗?”
老妈妈闻听所言,心里明白了,原来专案组的同志是来查看后事处理的情况,否则不会查问尸体。看来,他们不知道女儿死而复活一事。唉,这叫什么死而复活,医生说了,虽然救活了却成了植物人。一辈子都不会开口说话,女儿昏迷不醒躺倒床上一辈子,生活怎么办?
她需要人伺候,喂吃喂喝,端屎端尿,给家里带来多大负担,真的成了自己的累赘。
再说;现在俺老婆子活着,她有人伺候,如果死了呢?有谁来照顾?不是老婆子绝情,任何人摊上这种情况也会失望,女儿真的生不如死,死了死了,一了百了,给家庭减少负担。
既然植物人与死了没什么区别,没必要告诉专案组死而复活一事,一来怕影响破案,二来活着比死了还要伤心痛苦。为了给女儿报仇,以便严惩凶手,编个瞎话,故意挤出两滴眼泪;“女儿的尸体已经埋葬,这不,俺老婆子刚刚从坟墓回来。”
两位专案组同志闻听老妈妈处理被害人后事去了,会意了一下;怪不得呢,我们到老妈妈家喊叫半天没人开门。一位同志说:“原来您老人家到坟墓去了,但不知女儿埋哪里了?”
老妈妈擦了擦眼泪,用手指了指村西地路旁那座刚刚埋葬的新坟,“埋在哪儿了!”
专案组的同志,借助蒙蒙的月光抬头看看,果然路旁有一座刚刚埋葬的新坟。
“唉!”老妈妈伤心的叹了一口气,哭诉问:“你们把凶手逮住了吗,一定要为女儿报仇啊。”
“我们二人就是专程为此事而来,顺便了解了解被害人后事处理情况,尸体埋葬了没有?有何困难需要专案组帮忙。”
老妈妈见专案组关心自己,随回话说;“谢谢你们,没什么困难,你们抓捕凶手已经够辛苦了,希望早日替女儿报仇,杀人者赏命,俺老婆子要亲眼看着把凶手枪毙。”随假惺惺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女儿啊!你死的好苦。”
“别哭!别哭!”一位同志看到老妈妈哭啼,劝说着,她老人家还在为女儿的死而悲伤,心情痛苦是难免的,自己作为办案人员,不能雪上加霜,即向另一位同志说:“我们不要再提埋葬被害人的事了,免得老人家伤心,目前凶手已经抓到,审讯任务当务之急,哪儿来的时间节外生枝。”
“那好!”另一位同志即开门见山的向老妈妈说:“杀死柳絮飞扬的凶手已经抓到,可是,他宁死不肯招认,需要您前去当面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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