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章 :香港回归话爱国诉状(1/2)
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震撼了世界也激动着亿万华人的心灵。那是第一次鸦片战争的1842年8月,不平等“南京条约”留给中华民族的伤痛。原定的99年租赁期,由于日本的侵略战争,导致英国列强以各种理由赖账霸权着香港。是邓小平与撒切尔夫人的谈判,以“一国两制”英明决策的光辉硕果,改变了历史对中华民族的伤害,促使中华的儿子---香港,在失去母亲155年后终于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大鹏在以往过去的数年中,是带着激情和满脸的泪水给邓小平写信,用手动打字机印刷材料向各军区、中央各组织表白和控诉。在过去的十年中,不管在山西还是山东,他每年总会给中央邮去上百份申诉材料,但像石沉大海都杳无音信。难道中央各级组织没有收到材料?洪学智责成军委赴空军联合检查组,由空军司令员王海为组长带队调查,材料还在全军审计局封存,为什么致检举人所不顾?难道检举控诉错了吗?
在齐齐哈尔航校大鹏担任厂长,1986年是在四次拒收被告贿赂十万元,,检举团、师、军干部渎职、诈骗、贪污、盗窃二百三十万元固定资产,非法订立110万元五年合同与有关3700万元承、转包机场兴建合同问题。经过中央军委四次责成联合调查组,在86年10月已把军政委撤职,为什么对爱国的检举人置之度外的不给调查材料?导致检举人离开部队在山东等待文件10年无结果,原空军政治部和空后审计局答复是因为控告外国记者?
难道控告外国记者不是爱国吗?那是1986年4月9日晚,因为有日本、美国、印度和加拿大近二十个记者,他们大量的收集万人上访人中的材料,其中有多少是带有国家政治影响的材料?他们录像、录音、拍照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像当年安东尼奥尼在国内拍历经战火洗礼后人民艰难困苦中的反动影片,向全世界宣扬丑化我们的国家、人民和中国*,企图借机颠覆台湾、新疆和西藏的独立,外国记者是别有用心的闹了七天七夜,为什么楼下的公安人员置之度外置若罔闻呢?
健全的中央各组织都跑到哪里去了?中国的记者都跑到哪里去了?站着茅子不拉屎、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信访工作人员都跑到哪里去了?中国人的脸还要不要?中国人的民族气节都跑到哪里去了?虽然这五个问号有些过激,但目的是激起对外国记者政治违法行为的重视,这难道不是爱国之举吗?是应该作为打击报复的理由吗?
因百份诉状邮给中央各组织,4月16日中央联播和各大报刊对外国记者的指责和驱逐出境进行了广播报道,从此再也看不到外国记者来收集材料和非法活动了,杜绝了外国记者的不法行为,有据可查这诉状不是爱国的材料吗?就是因为骂了、告了,而十年不给检举人结案文件,使之自67年参加的军工龄全部丧失至今,这不是打击报复吗?
在齐齐哈尔航校部队基层,被告以没有结案材料就不给大鹏安排工作,没有工资一家人怎么生活?经请示师政治部主任同意大鹏才来到山东华家庄等待文件,像被祖国遗弃的小香港,掉进了万丈深渊,似孩子失去母亲一样再也回不到母亲的怀抱。
大鹏去立案单位全军审计局,常、韩局长不在了,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办公室取消了,军委邓主席也病重了。据总后的工作人员介绍:45岁以上团干部、55岁以上的师干部,全部都换成新的大学生担任,原来的老干部都不在位了,谁还能受理你十年前的案子呢?大鹏的心情又凉到了冰点。
1997年6月30日那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夜晚,大鹏守在电视旁观望期盼着、倾听着、激动着,当听到0时0分0秒的钟声,当听到振奋人心的国歌,当看到国旗在香港移交大厅冉冉升起,那象征着中国人155年屈辱的结束。大鹏的眼睛股股泪水涌出,他激动的心情膨胀感慨万分,似乎都没听清彭定康和*的讲话。但是,在那些日子里,他多次在电视上观看着那振奋人心的重播节目。距香港回归仅差131天,世界的伟人邓主席遗憾的在2月19日逝世,而香港的回归为澳门和台湾回归祖国都奠定了伟大的基石,这是他毕生留给中华民族最可贵的政治遗产。
可以说邓小平是建国的领袖,是建党、建军、建国的功臣,也是人民所公认的军事家、政治家、外交家。但就是因为他敢说敢干的革命精神,却导致他在党内斗争中三起三落,能说他是在力争权势吗?爱国为民的忍辱负重精神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一代伟人、*、朱德、周恩来、彭德怀、陈毅包括邓小平等先后逝世了,不要去说那些中央的领导人,在革命道路上献身的人举不胜举。大鹏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为国检举做出牺牲又算什么?那些牺牲都是该应尽的责任,今天的失落也是(责任的代价),不要再去钻牛角尖了,维持好一家人的生活吧,他下决心不再告状能实现吗?
南方正在发大水,间军带着三个人来找大鹏,其中一个是他的小舅子,说明了来意求助帮忙,大鹏从内心有反感。虽然间军是有血缘关系的本院人,在大鹏岳母病故时,就是因为他闹出全院人出难题,就连用他的毛驴车去火炼都不肯。尤其因他孩子把皓亮的腿撞断、眼受伤,让他用毛驴车送医院都不去,现在有事来找应该管吗?要是不去又能怎么推脱呢?
间军说:“姑爷爷,这是我小孩舅,他四家的电视、自行车被镇领导弄走了。”
大鹏问:“凭什么?”
小舅子说:“我们是大桥堡镇的。因为南方发大水,镇领导决定每户出四十个工修黄河大坝。我们四家都承包了大棚,合同写的是三年不出外工。如果我们去修大坝四十天,那大棚的作物全都完了。管区书记、副镇长带着绳子、游街牌到家威胁,最后把我们的电视、自行车拿走了。”
大鹏说:“那不是拿,而是抢。你们有原定的合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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