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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终成眷属(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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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听着这粗俗的话语,不禁皱紧了眉头,最后,还是季贝儿小声道:“主子,属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便走出了门外。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相视了一眼,有些不知所云。

可就在季贝儿走出去没多少时间后,一声剧烈的声响却突然传了进来,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撞门而进,而季贝儿却有些狼狈地跟在男人身后,一脸歉意地看着欧阳清歌。

男人或许是喝多酒的缘故,他轻佻地抬起头,扫视了眼前的人一圈,在看到欧阳清歌时,忽然笑了:“这妞不错啊,快来伺候伺候爷!若是伺候好了爷,爷日后定会好好赏你!”

而欧阳清歌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男人见她没有半点反应,不禁怒了,趁着酒劲,他箭步冲上前,抓起欧阳清歌的手臂就要扑上去:“他娘的,爷跟你说话你聋了吗?快点来伺候爷!”

季贝儿见自家主子被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拽住,不禁着急起来,她走上前,想拉开那个男人,可男人却很不耐烦地一挥手,瞬间就将她推到了几米之外。

季贝儿一下没站稳,跌倒在地,而耶律冀齐在一旁看着,眼底有一束说不清的光芒一闪而过,正想上前时,却见欧阳清歌对自己眨了眨眼,眼里传递着一种讯息。

对了,那讯息的意思,是让他别插手!

明白了这讯息中的意思后,耶律冀齐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深深的气愤,但最后,他还是硬忍了下来,站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边附和着那个男人,一边慢慢往楼上走去。

等了良久,却不见欧阳清歌下来,耶律冀齐这下真的着急起来,他再也站不住,大步往上走去。

刚走到二楼,还未来到欧阳清歌的房间,却听见不远处的房间中发出了‘砰’的一声响,接着,房门便被打开了,欧阳清歌拍了拍手,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一边大声道:“季贝儿,快叫几个人,把这个男人给我扔出去!”

一瞬间,耶律冀齐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不知是什么神情。

欧阳清歌刚走出门外,便感觉到有人再注视着自己,不禁抬头朝左方望去,却看见了站在原地的耶律冀齐,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你怎么来了?”欧阳清歌眨了眨眼,佯装轻松地道。

耶律冀齐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半晌,他忽然几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其实在一开始,你就喜欢朕,对不对?否则,就不会独独对朕一人好了,而别人,却是这般的对待。”

闻言,欧阳清歌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但却没有反驳,只是推开他想走,可他却愈抱愈紧。

无奈,欧阳清歌只好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会告诉你,其实我当初只是因为推不开你才任由你胡来的吗?”

话毕,耶律冀齐的身子怔了一下,欧阳清歌见了,不由得低声笑了出来,趁着他失神的功夫,她一把推开了他,转身潇洒走开。

门边,只剩下耶律冀齐一人站在原地,脸上渐渐显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色,而唇边,却飞快的掠过了一抹笑意,眼里的神色也更加温柔。

大步上前,将她紧紧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耶律冀齐将下巴抵在怀里女子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无意中扫过他的下巴,让他的心中一紧。

“我们好久都没有……”他轻嗅着女子发丝间千丝万缕的芳香,低喃道。

闻言,欧阳清歌的脸颊再次好死不死地浮起了一抹红晕,淡淡的幸福感从她的心底蔓延开来。

久久的温存。

此时,已是夜晚,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早已累得睡着,整个缔仙楼也被笼罩在了茫茫月色中,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了大地之上,宁静又和谐。

就在这宁静如水般的夜晚,有一个人却身着黑衣,坐在了屋檐之上,看着皎月黯然神伤。

他的眉头紧紧拧着,若有若无地伤感从他的眉眼间溢出,拿起了一旁的酒坛,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就往嘴里灌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他喝下了很多酒,眼前已是一片模糊,隐约间,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女子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要夺走他的酒坛。

为了保住自己的酒坛,他将酒坛抱在了怀中,不让那双手抢走。

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在他的耳旁炸开,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萧长亦猛地抬起头,眼前映出了一个并不清晰的女子轮廓,萧长亦努力睁大了眼,却发现,竟然是欧阳清歌站在他的面前,不由得心下一喜,扔开怀中的酒坛,将她一把抱住。

“萧大哥……”女子颤抖了一下,嘴中模糊的喊道,但萧长亦被心中的喜悦引导着,顾不上分辨女子的话语,而是将她搂在怀里,往房间里走去。

一进房间,萧长亦便将怀里的女子放到了榻上,接着粗暴地脱掉衣物,覆了上去。

榻上的女子因为疼痛紧咬着唇,一言不发,眼底虽然有过一瞬间的希冀,可渐渐的,却被痛苦所掩盖。

今夜之后,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翌日一早,萧长亦醒来后,头一阵疼痛,隐约间,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细节,双眼不禁猛地睁大,瞳孔里掠过了一抹犹疑。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一把掀开了杯子,惊愕地看着床榻之上那一点鲜红的颜色,眼眸一紧。

昨夜,他喝醉了酒,在屋檐上看月亮,后来,似乎有一个女子来到他身边,劝他回屋,之后……

之后他似乎很是粗暴地将她强要了!想到这,萧长亦不禁一脸的懊悔,他逼迫自己仔细回想着那个印象里很是模糊的女子,究竟是谁。

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深处忽然闪过了什么,头犹如快要炸裂般的疼痛,接下来,他想起了一个足以告诉他答案的话。

在他抱着那个女子回去的时候,那个女子似乎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萧大哥”!

萧大哥?在这里,会这么叫他的,不就只有季姑娘一个?

一想到这,萧长亦连将自己的手砍断的心都有了,他懊恼地揪了揪头发,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刚走出门外,他就看见了齐齐出现在门口的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若是平常,他一定会快步走上前,向欧阳清歌问好,可如今,他却再也没有这个心情。

他只是朝她匆匆点了点头,接着就继续往外走去。

欧阳清歌见他一脸着急的模样,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是要去哪?”

闻言,萧长亦停住了脚步,一脸懊悔地道:“主子,都是属下不好,属下真是该死,竟然负了季姑娘。”

“季贝儿?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是这样的。”萧长亦用最快的速度跟她说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当然,他刻意隐藏了他之所以醉酒,最后酿成大错,都是因为她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他们相爱,心里难受,这才把季贝儿当成了她。

而欧阳清歌听后,眼中带着深深的谴责之意,瞪了他一眼,她开口道:“那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找?若是季贝儿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说完,便径直往前走去,边走边说道:“我跟你一起去找。”

“是,主子。”萧长亦垂下了头,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只是眼底深处,仍然有一种不显而易见的焦虑与着急。

出门时,天已大亮。

街道处雾气氤氲,稀薄的空气中夹杂着点点桂香味,又是一年秋天。一眼望去,一条条长长的街道仿佛到不了尽头。

萧长亦抬眸,想要在雾气中找到季贝儿的身影,可是即使他费功夫找寻了一番,却也不能如愿。

这时,欧阳清歌提议,三人分开来找,这样目标会更集中。她话音刚落,萧长亦便低低地‘嗯’了一声,接着便往前方走去。

欧阳清歌看着他愈走愈远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转头对耶律冀齐道:“我往左边走,你呢,就去右边。记住,不管找到与否,在黄昏前必须在三十里外的寺庙集合。”

“好,你自己小心点。”耶律冀齐点了点头,接着便往右边走去。

三人就这样兵分三路,各自寻找出走的季贝儿。

不知道找了多长时间,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这边都毫无结果,而原本悬挂在天空中的太阳,此刻也在一点点的下沉,很快,整个天空便被夕阳的余晖所覆盖,只剩染满天际的橘红。

就在萧长亦打算回去之时,他却看到了一个纤弱的人影,正依靠在拐角处,瘦弱的身影显得是那般落寞与孤单。

眼前一亮,一改之前的垂头丧气,萧长亦加快了脚步,往那抹身影所处的方向走去。

“季姑娘!”一声呼唤,令季贝儿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却看见了此时她最怕看到的人。

没再多做犹豫,季贝儿站起身就想往远处跑去,却被萧长亦手疾眼快地拉住了,不等他说话,他却先发制人地开口了:“季姑娘,昨夜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你太不敬了,你若是生气,就打我好了,切不可想不开!”

季贝儿见自己被他拉住,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最后只好妥协,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萧大哥,昨夜我们并未发生什么,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你也无需在意,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萧大哥还是忘了这件事吧。”

“可是,你明明就是……”萧长亦还想说什么,却被季贝儿快速打断了:“萧大哥是想说我还是处子吗?不错,我确实是处子,可毕竟是青楼出身,所以萧大哥不用管我,我没事。天色已晚,萧大哥你还是快回去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贝儿一直说着,这让萧长亦没有解释的机会,不禁着急得满头大汗,可季贝儿却笑了笑,笑容是那般的嘲讽:“不是那个意思?那又会是什么意思?萧大哥不会想说,就算我是青楼女子,那么也会对我负责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长亦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说话,可这句话一说出口,却让季贝儿一怔,她睁大眼,震惊地望向萧长亦:“萧大哥,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对你负责。”

话音刚落,季贝儿便摇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掉落下来,她慢慢倒退着,疯了般地喊道:“萧大哥,你又何必捉弄我?难道我身为一个青楼女子,就没了尊严吗?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温暖,也需要别人真心对待!”

“季姑娘,你听我说,你没有看到我的行动,又怎么会知道我说的是假话?!我萧长亦发誓,今天说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或许是这保证太过真挚,季贝儿听后,竟然平静了一些,但她的眼中还是闪动着不敢相信的光芒,良久,她敛下眸子,低声又问了一遍:“萧大哥,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萧长亦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走近了几步,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情起来:“季姑娘,我喜欢你,你可以嫁给我吗?”

这句话来得太过突然,让季贝儿又惊又喜,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别的情绪,她踉跄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眸,对上了他真挚的目光。

“萧大哥,我……”

萧长亦并不理会她,只是兀自盯着她看,忽然,他单膝跪了下来,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声道:“季姑娘,你愿意嫁给我吗?”

此时,季贝儿的心情已不足以用诧异来形容,她很想看看,现在发生的一切,究竟只是她梦中的异想天开,还是真实存在的。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内心的想法,萧长亦又问了一遍:“季姑娘,你愿意嫁给我吗?”

在她看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唇边绽出了一抹笑容,那抹笑是那般的美好,美好的让她更加不敢相信。

“愿意吗?”萧长亦提醒道。

“啊!我,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此时季贝儿很想回答:“我愿意。”但她担心这只是幻想,若是答应了,下一刻,她会更加失望。

“这样吧,我数到三,若是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萧长亦微微一笑,启唇数道:

“一。”

“二。”

“三。”

直到数到了‘三’,季贝儿却仍然不敢开口,见此,萧长亦站起了身子,注视着她良久,忽的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唇边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你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这个温暖的怀抱,是真的吗?季贝儿看着眼前这张有着灿烂笑容的脸,不禁迷惑了。

就在这时,身后却忽然传来了鼓掌的声音,她一下子回头,却发现耶律冀齐和欧阳清歌正站在身后,看着他们,眉眼含笑。

“主子,皇上?你们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为了找你,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现在好了,现在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终于,在一起了?”季贝儿顿了顿,有些迟疑。

“是啊,你看,萧长亦都向你求亲了,你不也答应了吗?”

“这么说,我现在不是在做梦?”闻言,季贝儿立即将头转了回去,对上了萧长亦的眼睛,似乎想要寻求答案。

“当然不是在做梦,季姑娘。”这一次,萧长亦开口了,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替季贝儿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萧大哥,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对不对?!”在听到肯定的回答后,她悲喜交加,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开口。

“好了,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三日后就把亲成了吧。”

“三天?是不是太快了点?毕竟什么也没准备,这么快会很仓促。”季贝儿发出了质疑,但最主要的,她还是担心萧长亦那一边,会不同意。

“怎么会快?就三天吧。”萧长亦泰然自若地说道,他看了一眼耶律冀齐,抿了抿唇,还是说道:“主子,明天您就和那个男人一起来参加属下的婚宴吧,属下并无父母,明日的成亲礼,就以你们为高堂跪拜了,至于成亲礼需要准备的东西,今日回去我就开始布置。”

“一切都由我们准备,你们就放心吧。”欧阳清歌很是轻松地将所有的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又说道:“毕竟季贝儿明天就要嫁给你了,今天你们独身的最后一天,所以你可要好好陪陪她,日后成了亲,你们要好好生活,不可以让她伤心,不可以让她难过,更不可以让她独守空房,记住了吗?”

“是,主子。”萧长亦听着她唠叨的话语,唇边却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容。

不管怎样,至少主子她还是关心自己的,那么,就好。

四人在黄昏前回到了缔仙楼中,一回去,欧阳清歌便把季贝儿和萧长亦赶回了房间,而自己则在原地站着说道:“你去买一些成亲需要准备的东西,而我呢,就留在这里,好好打扫一番。”

若不是看着欧阳清歌无辜的眼睛,耶律冀齐真的觉得她是在故意整他。

就他们两个人,要在三天内把一场成亲礼办起来,可能吗?!

见耶律冀齐不说话,欧阳清歌开口道:“你听到没有?快去买东西啊!”

至此,耶律冀齐只得满头黑线地走了出去,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快速写了一封书信,召来了一只信鸽。

很快,只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有一批人吹锣打鼓地来到了缔仙楼前。

欧阳清歌惊讶地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大队皇家人马,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良久,才望向耶律冀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真准备就我们两人一起办这场婚宴吗?”耶律冀齐无奈地答道。

“这怎么不行?”欧阳清歌反问道:“就我们两个人,两双手,三天时间足够了!”

“两个人?两双手?!你确定?你是不是没有办过婚宴?”耶律冀齐几近抓狂,这个女人,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当然没有办过婚宴,再说了,现在你叫这么大一群人,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要宴请很多人?需要准备的东西岂不是更多?”

“放心吧,”耶律冀齐已经有些无力反驳:“他们就是来送一些东西,再将婚宴布置好,之后就会走,而且,准备婚宴的事自然是由下人来做。”

“真是纨绔子弟……”欧阳清歌翻了翻白眼,小声嘀咕道。耶律冀齐听得不是很清楚,问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那就快动手吧。”欧阳清歌敷衍地回答了一句,便往门口走去。

见此,耶律冀齐也只好跟在了她的身后,来到了门口。

“你不会真准备自己动手吧?”耶律冀齐看着她蓄势待发地样子,低声问道。

欧阳清歌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径直走向车队旁,从里面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了出来,一边说道:“那当然了,我又不像你,那么懒。”

“……”被人说懒,耶律冀齐很郁闷,但他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忙碌中的仆人们,以及四周飞扬着的尘土,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走到队伍其中,一齐搬了起来。

本在一心一意工作着的欧阳清歌,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不由得转头询视,却看见了耶律冀齐,见此,她微弯唇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皇上也会做下人做的活啊,真是大开眼界。”

“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搬吧,朕若不是看你搬的辛苦,才不会来这儿。”

“哼,你就找理由吧。”欧阳清歌嘀咕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在几十个人的一齐努力之下,没过大半个时辰,东西就全都搬完了。

欧阳清歌去厨房洗了个手后,便走了出来,准备新一轮的工作。

耶律冀齐见她的脸上有一丝疲惫之意,便好心地提醒道:“这么累,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闻言,欧阳清歌又白了他一眼:“你若是怕累,就去一边休息着吧,我一点也不觉得累。”

“这个本来就是下人做的活,既然有人做了,你又何必自己找累呢?”耶律冀齐一点也无法理解欧阳清歌的思维。本来就是,这么重的活,她身为一个皇后,和一大堆仆人混在一起做,威信何在?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心里的想法,欧阳清歌又是一记白眼:“这次是我的两个下属成亲,我怎么能只看不做,我要亲自动手,这样才能表示我的心意。”

“这还要什么心意?到时候送他们一些礼物就好了。”耶律冀齐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道。

“这不一样!算了算了,你若是不做就到一边去,我要继续干活了。”欧阳清歌不想再和他多做解释,而且解释这条路似乎也行不通,便下了逐客令,往桌子旁走去。

见欧阳清歌说这样的话,耶律冀齐的心中一阵不爽,他瞪了她的背影一眼,心里暗道:真是个可恶的女人,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敢这么放肆,看来真要好好管教管教她了!

而欧阳清歌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某人已经非常怨念,只是兴高采烈地拿起了桌子上的物件,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往屋顶上挂去。

而一旁的奴仆们也干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时间去管身外之事。

耶律冀齐则坐在椅子上,观察着众人的进度,忽然,他眼眸一紧,身形一动,瞬间便来到了即将要倒下的欧阳清歌身边。

欧阳清歌本以为自己这一次摔不死也会摔成骨折,却不想,下一秒,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她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这才站稳脚跟,抬头,发现自己竟然在耶律冀齐的怀里。

“傻瓜,让你这么不小心,别干了,乖乖回来坐着。”

欧阳清歌虽然有些不满,但在看到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后,还是不情愿地在坐在了椅子上。

耶律冀齐见她乖乖地在椅子上坐好,这才放下心来,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他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真是太惊险了,那一瞬间,他真的很怕她就那么直直地摔到地上,若是真的摔了,那么他该怎么办?!

这个傻瓜,不知道他很担心她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仆人们今天的工作也即将接近尾声,就在这个时候,萧长亦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他回过神,问道:“主子,这些,是您安排的吗?”

欧阳清歌飞快地看了耶律冀齐一眼,见他阴沉着脸,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你弄错了,这些是皇上安排的。”

“皇上?!”萧长亦有些不敢置信,他将目光转向了耶律冀齐,却见耶律冀齐只是挑了挑眉,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用谢朕,朕只不过是看在皇后的份上,才会帮你布置婚宴。”

萧长亦的心中本来有一丝丝感动,可一听到他如此自恋的话与,便没好气地开口:“谁说我要谢你了,你想多了!”

耶律冀齐本来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听萧长亦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刚想站起身与他辩论,但欧阳清歌却先开口了:“季贝儿呢?她现在情绪有没有稳定一些?”

“回主子,季姑娘一切都好,此刻正在房里休息,主子无需担心,我定会将她照顾好的。”

“这样就好,你若是敢欺负她,小心我惩罚你!”欧阳清歌努力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这却丝毫没有将萧长亦吓到,他只是踌躇了片刻,忽的说道:“主子,您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

“……”

“……”

话音刚落,他便知趣地快速离开了原地。果然,下一刻,楼梯处就传来某人暴走的声音:“你竟然敢说朕的皇后可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词只能朕说你懂不懂?!”

欧阳清歌无奈地看了一眼生闷气的耶律冀齐,脸上,却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样的耶律冀齐,才是最可爱的,不是吗?

晚上,众人吃了一顿非常‘团圆’的晚饭后,休息片刻,便都进入了深度睡眠。今夜的好眠,为明日能够更好的工作做了铺垫。

第二日,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外,就只剩下需要挂号昨日未挂完的彩灯,众人又辛苦地干了一天活后,各自去客房中休息了。当然,依旧一夜好眠。

到第三天,真正需要做的就是写请贴了,为此,欧阳清歌还叫来萧长亦和季贝儿,询问他们需要请哪些人,而他们的回答无一例外,都说就由主子主持就好,无需请其他宾客,理由则是,他们无双亲,也无朋友,所以不需要请什么宾客。

欧阳清歌只好照办,到了第三天晚上,婚宴上所需的东西,以及举行的程序都已全部完成。

看着缔仙楼中张灯结彩着,欧阳清歌内心深处不禁升起了一种美好的感觉,这美好很细微,但却深入心底。

一旁的耶律冀齐见她正在发呆,便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在做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欧阳清歌偏过头,朝耶律冀齐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柔如水的脸,深邃的眼眸一眼望去,里面似乎有波涛汹涌。

见此,她将头转了回去,轻声道:“没在做什么啊,我只是在看这里的布置。”

“是吗?那你为什么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耶律冀齐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是因为……”欧阳清歌刚想回答,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被绕进去了,连忙止住了话语。

耶律冀齐却仍然微笑地看着她,道:“因为什么?”

“没什么啦!你问这个多干嘛?”欧阳清歌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见没能从欧阳清歌的嘴里套出什么来,耶律冀齐显得有些失望,但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让欧阳清歌觉得似乎身处仙境中,很快,她又陷入了沉思中,丝毫也没注意到身旁的人正慢慢向她靠近。

下一刻,一双大手忽的将她一把揽住,她整个人,也被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欧阳清歌惊呼了一声,但等她反应过来时,却已经被耶律冀齐紧紧按在了怀中,火热的呼吸交杂着柔情的话语一起袭入她的耳畔:“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这充满温柔的话语似乎夹杂着些许的魔力,让她忽的就没了挣脱的念头。

很快,整个世界便陷入了一片温存之中。

今天是第四天,到了举办成亲礼的时候,欧阳清歌早早地就到了季贝儿的房里,亲自替她梳妆。

起先季贝儿本以各种借口不敢接受,可后来欧阳清歌的一句话,却让她没了拒绝的理由。

她说,“曾经我不也替你梳过妆?难道你都忘了吗?如今虽然物是人非,我也成为了皇后,可我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忘了昔日相伴之人。”

一席话,季贝儿听在耳朵里,心中徒增了不少的感动。

是啊,曾经她们才开始起家时,两人是那么的好,虽然彼此之间有一层主仆关系,可她似乎从不会因此而为难她半分。

那么现在,她也该好好地和她告别一番了,不是吗?

季贝儿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中,泪水竟已溢满了眼眶。

而欧阳清歌此时也显得有些沉重,她轻轻替季贝儿梳起了一个元宝髻,良久,一声叹息从口中溢出:“你喜欢萧长亦,对不对?”

“主子,您说什么?”闻言,季贝儿的眼神有些闪躲,这一动作,没有逃出欧阳清歌的眼睛,她露出了一抹略带无奈的笑容,解释道:“其实在这之前,我也并不知道你喜欢他,只是三天前,我看见你听到他向你求亲时,表现出的惊喜,我才猜到了些许。”

被道出了心声,季贝儿并不反驳,而是垂首不言语。

见此,欧阳清歌又开口道:“季贝儿,若是你喜欢他,爱他,就一定要好好把我这次机会,明白吗?其实,感情这种东西很奇妙,一开始或许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却偏偏在最后,走到了一起。”

“那么,属下和萧大哥也可以吗?”季贝儿终于抬起了头,开口道。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而你们也是一样,只要后期相互尊敬,夫妻和谐,你们一定会得到一个美满的结局。”

说到这,欧阳清歌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耶律冀齐的影子,他那温柔的眼眸,低喃的话语,无处不在地触动着欧阳清歌的心弦。

“这样吗?那么属下是不是只需要做到好好服侍萧大哥就好了?”

“没错,不仅仅这样,你还要听话,懂礼貌,除非是在意外情况下,否则一定要相信他,还要学会适当地赞赏他。”

“恩……”季贝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她好奇地开口,问道:“主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

“这个道理现代女人都会懂啊!”欧阳清歌嘴一快,将不该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下一刻,她意识到了什么,立即闭上了嘴巴。

“啊?现代?是什么意思?”

“那个……没什么,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是个女人都应该懂,你还年轻,慢慢领悟吧。”

“哦……”季贝儿眨了眨眼睛,努力领悟着主子说的一言一语,而欧阳清歌则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并未发现什么不对,这才舒了一口气。

主子的意思,是说她和萧大哥有希望,是吗?那么,她一定要按照主子所说的去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不施加他太多的压力,让他拥有足够自由的空间,但也不会任性离开他,陪伴在他的身边,不弃不离。

她一定会做到的,因为她,喜欢他啊,喜欢到了骨子里,四肢百骸。

很快,欧阳清歌已经替她将妆化好,信步走到了床边,欧阳清歌拿起了大红嫁衣,披到了季贝儿的身上。

镜子前的季贝儿,眉目如画,巧眸盼兮,一身大红嫁衣衬着她的身姿愈加苗条修长,而一旁的欧阳清歌看了,也由衷地道:“这身衣服真的很合身,快换上吧,别让新郎等急了!”

“主子,您就知道嘲笑属下。”季贝儿闻言,愈加不好意思,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好了,我不也不拿你说笑了,换好衣服,我们就该出去了。”欧阳清歌说完,将嫁衣放到了她手上,一边说道:“快去换,我在门外等你。”说完,便走了出去。

季贝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仅仅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将嫁衣很快换好。

出门时,欧阳清歌替她盖好了盖头,接着便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大厅里。

没过片刻,萧长亦也走了出来,此刻的他,已换好了一身红色礼服,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季贝儿,可是此刻的季贝儿并不能看到他在看着自己,否则一定会兴奋地几天睡不好觉。

欧阳清歌见他来了,便冲他招了招手,微笑道:“既然新郎来了,那么我也就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你们先休息一会儿,黄昏时成亲礼正式开始,我先去忙一些别的。”

说完,欧阳清歌便快速离开了大厅,霎时间,大厅里就只剩下萧长亦和季贝儿两人,空荡的大厅间,就连空气也被一种浓烈的幸福感深深地包围,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流动着,洋溢着美好的气息。

欧阳清歌走到楼外,见耶律冀齐正在门口站着,而皇家大队则收拾着东西,准备启程。

她慢步来到他的身边,对底下忙碌的众人道:“这次真的谢谢你们了,大家都辛苦了,路上一定要小心,等日后皇上回宫,定会重重奖赏你们!”

众人见皇后娘娘说话了,便纷纷抬起头来,道:“谢皇上皇后娘娘看重,日后需要奴才们的地方,就尽管开口,奴才们定当竭尽所能,替您们办好每一件事。”

而倚门而立的耶律冀齐,在听到她的说话声,耶律冀齐这才回过头,看向她的眼眸里充满了欣喜:“你来了?”

欧阳清歌点了点头,没有回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这天色很快就要暗沉下来了,黄昏也快到了,回去准备一些酒菜预备着吧。”

“我和你一起做。”耶律冀齐柔声道。

“你会做吗?”欧阳清歌对此发出了质疑,很快,她就认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了。

因为某个爱吃醋的人,再次表示了不满:“怎么?你小瞧我?那么你好好看看。”

说完,他拂了拂袖,大步走进了厨房,欧阳清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材料我都吩咐下人准备好了,我们直接做就可以,这样会节约很多时间。”

“恩好,那么你开始做吧,我在一旁看着。”说完,欧阳清歌便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衬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让我一个人做?!”

“是啊,不是你刚刚让我好好看着吗?我现在看得很认真啊。”

“……”耶律冀齐现在已经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跟自己唱反调,不顾她的话语,他上前,一把拉起她,道:“快起来,你和我一起做。”

“为什么啊?我不会做!”

“你怎么可能不会做!”耶律冀齐咬牙切齿道,可欧阳清歌却还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装傻。

忽然,他弯起了唇,一抹动人的微笑勾勒了出来:“若是你想今天的婚宴办不成的话,就尽管在这耗着,”

“你威胁我!”欧阳清歌一听,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不错,威胁的就是你!”而耶律冀齐也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下来,不顾她怒气冲冲的眼神,握起她的手,就往灶台边走去。

“现在,我们分工,我来做蔬菜,你则做荤菜。”

说完,耶律冀齐便低下头,拿起了其中一根蔬菜,放在手里仔细地看着,认真的模样不禁令欧阳清歌心下一动。

下一刻,她也动起手来,拿起一块牛肉,往锅里放去。

厨房中火光不断,两人都在齐齐努力着,时间流转,很快,菜肴便做好了。

天空中那一轮火红的太阳,此刻已渐渐自西方落下,太阳的余晖照映着整片天空呈橘红色,显得无比的缱绻柔长。

“已经黄昏了。”欧阳清歌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道。

“没错,我们也该把这些酒菜端出去了。”说完,耶律冀齐便先端起了两碟菜,往厨房外走去。

欧阳清歌见此,便也拿起了两碟菜,跟在了他的身后。

出去后,见萧长亦正和季贝儿愉快地洽谈着,欧阳清歌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一扫脸上的疲惫,满连兴奋地道:“看来你们很有共同话题,准备准备,马上就要拜堂了。”

“主子,为什么我们成亲,你却比我们还高兴?!”萧长亦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模样,不禁抿嘴道。

“这个……”欧阳清歌被噎得顿时说不出话来,只好讪笑着道:“因为你们是我的下属,所以我当然高兴了!”

见她这样回答,萧长亦勾了勾唇角,并未做声,而眼底的一抹喜悦在悄然蔓延开来。

她还是这么可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饭菜全都端了上来,而酒坛也摆好了,耶律冀齐扫了一眼坐着的两人,道:“时候到了,你们俩快拜堂吧。”

“是啊,这一次布置得虽然简陋,但是你们可不能嫌弃啊!”欧阳清歌也在一旁说道。

闻言,萧长亦胎眸,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主子,您别这么说,我和季姑娘都很喜欢这布置。”

“既然喜欢,那就快点拜堂!”说话间,欧阳清歌已经走到了耶律冀齐的身边,挽着她一起走向‘高堂’的位子。

见此,萧长亦也牵着季贝儿的手,一起走到了大厅中间。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终于,繁琐的礼节都行完了,欧阳清歌迫不及待地从位子上跳下来,来到他们的面前:“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你们就该洞房了!”

“主子!”欧阳清歌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季贝儿却红了脸,她低下了头,红色的头纱掩盖住了她脸上的那抹红晕。

“啊?”欧阳清歌见她在叫自己,声音中充满了嗔怪,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这是在害羞啊!

想到这,欧阳清歌的心里便觉得暖暖的,目光也下意识地移到了萧长亦的身上。

而他只是眼中含笑,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

“好了,我们回房间!”欧阳清歌上前,拉过季贝儿的手,直直地就往里屋走去,边走边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把季贝儿送进去,然后再出来!”

说完,便走进了里屋。

而剩下的两人闻言,一前一后地走到了桌子旁,坐下。

本来两人都是沉默不语,可这安静的气氛,却被耶律冀齐先打破了,他抬眸,望向萧长亦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肉眼看不见的担忧:“你,爱她吗?”

“你说的是谁?”萧长亦没有抬头,只是湛了一杯酒,自顾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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