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三二章 一段被重复的历史（中）（1/2）

“报告军长同志。＋◆，”盖尔和政委夏平对视一眼后，有些得意地向我道“在我们的河边阵地前面的冰层上，至少摆了三多具法西斯侵略者的尸体，受伤逃回去也起码有上人。而我们只伤亡了不到两人，而且伤亡几乎都是在德军的炮击中造成的。”

四团这样的战果，让我感到非常意外。在我的想象中，虽然四团处于防守的位置，但在德军的炮火打击下，至少会损失一个营以上的兵力，没想到伤亡会这么。我先招呼两人坐下后，有点吃惊地问道“盖尔中校，你们团的伤亡为什么会这么，要知道德军的炮火可不弱啊？”

盖尔面带微笑地回答“军长同志，当敌人的炮击开始后，我们的指战员就暂时躲进靠近河边的建筑物，隐蔽在楼里的地下室里。等敌人的炮击结束后，再回到各自的阵地。”

“一团也是这么打的，可是他们的伤亡就要远远超过你们。由于隐蔽的建筑物被德军的炮火命中，成班成排的指战员被埋在了倒塌的建筑物下面。”对于他的回答，我不满意地道“我想搞清楚的问题是为什么他们的指战员隐蔽在河边建筑物的地下室里，会伤亡惨重，而你们却伤亡极呢？”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夏平政委站了起来，对我道“军长同志，请允许我向您报告。”见我点头表示同意，他又接着往下，“您有所不知。靠近河边的房子是石质建筑。几乎都是用大块的条石修筑成的。所以在炮击中受到的损毁，要比一团范围内的那些砖混结构的建筑得多。唉，可惜啊，等这一仗打完，可能扎波罗什也和斯大林格勒一样，再也找不出一栋年建筑了。”

我听完夏平的话，正想问问为什么在仗打完以后，城里会再也找不出一栋年建筑。听到外面冷不丁传来的爆炸声。我立即明白了夏平这句话的含义，等到战斗结束时，估计城里的所有建筑不是被德军的炮击炸毁，就是在空袭中成为了一片废墟，那些有着悠久历史的建筑逃脱不了灰飞烟灭的命运。

天快黑的时候，外面的枪炮声渐渐地停止了。我先给谢杰里科夫打了个电话，向他了解一团防区的情况。谢杰里科夫在话筒里如释重负地道“军长同志，德军发起的冲锋再次被我们打退了，冲入城里的敌人已基本被我们消灭……”

听到他这样汇报，我的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在放下电话前，为了稳妥起见。我还特意叮嘱他“晚上要派出部队在浮桥附近警戒，防止德国人趁夜色再次冲过桥来。”

“明白，军长同志。”谢杰里科夫迅速地回答“我立即安排晚上担任警戒的部队。”

我放下电话，听着外面已没有枪炮声再传来，便对面前的两人道“我想到河边的阵地去看看，你们谁陪我走一趟？”

盖尔和夏平的脸上立刻显出了为难的样子，两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简单地用眼神交流了片刻，随后夏平笑着道“军长同志，依我看您就不要去了。如果您想了解前沿的情况，我打电话让前沿的指挥员过来，让他向您详细地汇报一下，也是一样嘛！”

我摇了摇头，态坚决地道“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河边的阵地。”

“军长同志，您看。”夏平指着窗外，“天色不早了，等我们走到河边，也看不清了。”

我明白夏平这么找理由，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所以我也没责备他，而是笑着“夏平政委啊，刚刚您不让我去河边，是因为那里正在遭到敌人的攻击。现在敌人的攻击停止了，您又天要黑了，这不是摆明不想让我去查看你们团的阵地嘛！”

听我这么，夏平知道自己的拖延战术没效果，只好苦笑着“好好好，军长同志，既然您坚持要到河边去看看，那我就陪您一块去吧！至于团长同志，还是让他继续留下指挥部队吧。”

我们沿着街道的交通壕往前走着，越往前走，街道上的弹坑越多。有几段交通壕都被路边倒塌下来的砖石堵得严严实实，我们不得不爬出交通壕，从还冒着青烟的建筑物中间穿过。

但我们接近河边阵地时，空气汇总弥漫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之后的怪异气味，无声地告诉着我们，不久之前这里发生过激战。

“指挥员同志，”一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战士站在我们的面前，挺身体向我报告“副排长阿给夫中士向您报告，我们排正在打扫战场。”完，他就一动不动地站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