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百三十章:恶人也命好(1/2)
在怀柔县城近郊的李家庄,怀柔保安团长李大疤子和叔叔李熙谋在丈量土地的问题上还算搞的不错,没吵没闹的就把几块土地给划分了出来,看到堂侄儿没计较划得的土地都是不大好的地方,李熙谋校长很开心,在老家的大院里还请李大疤子喝酒吃饭了。
这几天,两人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所以一高兴,李熙谋便对堂侄儿说出了他的学校新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教师的事儿了。
李大疤子喝的有点二八盅了,接着堂叔的话说:“那小娘们我在你学校里见到过了,呵,那长的是一个俊啊,小身段迷死个人儿了,身材那么苗条可**够鼓的了,估计要是再被男人多揉揉的话肯定能把衣服扣子给顶崩了那,还那小骚脚真美死了,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那,人都说北平城的吴韵丹美脚骚透了,我看这个叶春雨老师也一定不差的那,呵呵,叔啊,你是不是看中了人家了啊?”
“胡说!”
李熙谋说:“我是教书育人的人,咱才不干那被人骂的事儿那,再说这叶春雨又是邵主任的亲戚,连邵文忠队长来学校看她的时候还叫她什么琴表妹那,人家关系那么亲,咱们能去碰人家吗。”
李大疤子听到这里一愣道:“什么,琴表妹?”
“我早听说北平的邵府大院里有个女共党叫梁雨琴,就是人称琴表妹的,后来她暴露后去了共区,最近回来一直在共军的护药队里当指导员,邵文忠这个时候喊她琴表妹,难道这邵老爷子父子通共,和梁雨琴勾结想搞什么名堂?”
李熙谋一听也愣住了,说:“梁雨琴?这我知道啊,日本人在的时候她还是北平广播电台知名的主播那,那声音嗲兮兮的,我说这个叶春雨怎么说话的音调那么标准那,像个广播员,我就是不知道梁雨琴被人称作是琴表妹罢了,难道这是邵主任打的马虎眼不成?”
李大疤子有些恍然大悟的说:“娘的,我说你学校那儿弄来这么一个小俊娘们那,邵敬堂不把她介绍到北平去,弄到怀柔这乡下来是干嘛那,敢情这老家伙背地里通共啊,这可不行,我得马上回去吧这个叶春雨抓起来,只要一审就知道真假了,这事儿耽误不得,我得马上动身了。”
李熙谋点点头:“疤子,那你还不赶紧着点儿,谁知道邵敬堂搞的什么鬼名堂那,晚了就不赶趟了。当然你也不要冤枉了邵敬堂,也许这仅仅是个巧合,叶春雨根本就不是梁雨琴那,你谨慎着点儿,甭没吃着鱼闹了一身腥的。”
李大疤子道:“叔,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那这地也丈量完了,其他的咱们还是叔是叔侄
是侄的,还是一笔难写两个李字,您老歇着,我这才带人出发。”
不过,李大疤子还是扑了个空,在县城中学里,人家告诉他叶春雨老师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也没请假,不知是去了哪儿了。再搜查梁雨琴的宿舍,里面已经是啥东西都没有了。
没抓着人也没证据,但是李大疤子还是肯定这个“叶春雨”就是梁雨琴,竟然堂叔亲耳听到邵文忠喊她琴表妹,可以说这个判断也就**不离十了。所以他气急败坏的带着几个手下感到县公署找到了邵敬堂。
“什么,梁雨琴?”
邵敬堂故作惊讶的说:“李团长,你没和我开玩笑吧?这可是共党分子的骨干,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可是存心往我这个老家伙的头山扣屎盆子了,我对党国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梁雨琴来往那,你要是想在朱站长面前立功的话那你就直接把我抓起来好了,干嘛非编出个梁雨琴来栽赃的那。”
李大疤子也不是没有心眼儿,见邵敬堂太滑了,确实不好对付便说:“那好邵主任,既然你的这个亲戚不是梁雨琴,那么可否请她出来一见那?这一见了面是不是梁雨琴不就一清二楚的了吗,真金不怕火炼对不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完了,要是我搞错了的话,我李大疤子给您老人家赔罪就是了。”
邵敬堂说:“那好啊,你自己去县中学把她找来好了,我又不看着她,我去哪儿请她啊。”
“什么,叶春雨不在你这儿?”
李大疤子有些懵了的说:“老爷子,不瞒您说,学校我已经去过了,但是叶春雨早就不在那里了,学校的人说她离开那里都三天了,我想她肯定在您这里,至少您也是知道她的行踪的吧?”
邵敬堂生气的一拍桌子道:“李大疤子,你也太放肆了吧!我一个堂堂的中统站的处长,绥靖分公署的主任隐藏共军的人,你这是想逗事儿是吧?那好,我这里公办室和家全在,任凭你搜查好了,只要查出此人来,不用你抓我自己就给自己一枪行了吧。”
说着邵敬堂将自己的手枪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正好,此时邵文忠在大清河码头上把三卡车药品送走了,眼见着完成了任务,便马上骑着马带着他的人赶来向老爹报信儿,碰巧就遇见了李大疤子和自己的老爹正对峙着那。
听了老爹的诉述,邵文忠知道是那天自己在县中学那边说走了嘴,但是依旧久经沙场的他马上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李大疤子道:“哈哈,误会啊,真是一场误会那。李团长为党国尽心竭力真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不过这真是你李团长误会了。那个叶春雨确实是我的远房表妹,我那天喊她的是春表妹,可能被谁误听成是琴表妹了,这种联想也不奇怪的,都是为了党国的利益嘛,怪不得,怪不得的,哈哈……。”
这个解释倒也算合理,李大疤子一时也无语了,不过他想想还是说:“嗯,要是这样还差不多,不过这事儿还是不对啊,叶春雨怎么又突然失踪了那?三天既不和你们打招呼,又没和学校方面打招呼,这也太离奇了吧,是被人给拐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儿作为亲戚你们也不管不问吗?”
邵敬堂道:“这还真是怪事儿了那,今儿要不是你李团长说,我还真不知道,文忠就更甭说了。这丫头也真是的,你说走就走呗,这连个招呼都不和我这做长辈的打太,真太不懂事儿了,回头我向她老家唐山那边问问,看是不是家里有事儿突然回去了。”
这些话虽说让李大疤子也搞不清究竟是咋回事儿了,但是他还是赶紧这里面的事儿来的太蹊跷了。
李大疤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便直接向朱苍海汇报,怕自己没证据引起朱苍海的猜忌,便悻悻的告辞了邵家父子,自己带着人去了大清河码头。
等他走了之后,邵敬堂关起门来问邵文忠药品的事儿。
“文忠啊,是不是药品都被装车运出去了”
“是的爹。”
邵文忠道:“昨天夜里上的路,是共军护药的一个姓王的头头亲自过来押车的,他对我说后天车开出了怀平公路上了去东源县的公路之后,他手下的人便会把银票送到您这儿来,不过要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让把琴表妹还给他们。”
“这倒是没问题的。”
邵敬堂说:“只要共军不玩鬼,那么我就把琴丫头完璧归赵,要是和我玩花样的话,那就对不起,我非把琴丫头给撕成八瓣儿不可,我就的担心他们不兑现,所以把她给弄到沽源去了,那里没人知道我有个郊外住处那,咱们爷俩总不能人财两空吧。”
邵文忠点点头:“最好不要玩花样,否则我们可就惨了,连个东山再起的机会也没了。一个梁雨琴算不得什么,但是二十八万那可是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大钱啊。”
不过,李大疤子并没就此而善罢甘休,他带着人到码头之后,自己留在那里的心腹暗探向他汇报说,葛家湖对岸来了一船神秘的物品,是中统行动队的人把守的码头,一干闲人和保安团的人一律不许靠近,最后上了三辆卡车,每辆卡车都有特别通行证,最后走的时候邵文忠的人并无一人跟车,这事儿暗探也感
到十分可疑,但又阻止不了,邵文忠的人都拿着冲锋枪现场看着,谁也接近不了,最终智能眼巴巴的看着卡车开上了怀平公路而去了。
“三辆卡车?我的个老天啊!”
李大疤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以一辆卡车可以载重三吨半计算,那就是十多吨货物啊,这会是运送的什么那?武器,不大可能,货物是从对岸送过来的,对岸又没有几个他邵家父子的人,那里来的军火武器能走私那?毒品就更不对了,如此巨大数量的毒品没有几百万大洋是根本拿不下来的,邵家父子就算是连北平的邵大当家的加起来也不可能一下筹到这么多的钱啊,再说这么多的毒品也太不可思议了。那么会是什么那,对岸的土特产?要是土特产的话也就谈不上走私了,邵家父子又为何如此如临大敌一般的严密封锁住了码头那?
想到这里李大疤子感到事情不对劲儿了,难道是邵敬堂父子和**的护药队勾结了起来,和他们一道把葛家山的山里隐藏的药品送了出去,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卡车一定是走的怀平公路,然后转平东公路往了安平,那这事儿就坏了,这等于是邵家父子玩反叛了,他们父子俩玩倒不要紧,但这么一来可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要是这三车真是那批药品的话,从怀柔转移了出去,朱苍海也不敢瞒着陈果夫,这事儿就闹大了,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脑袋的,自己和堂叔争死争活的闹下的土地,自己也就没命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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