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九章:非师徒关系(1/2)
杨四和刘焱在接到军区的指示后,迅速的开展了战前动员和部署的工作。现在的杨四经过了近十年的战火和各种风风雨雨的考验,已经从一名占山为王的草寇成长为了一名出色的战斗指挥员了。在他那严峻的目光中可以看得出他成熟的内涵和睿智的决断能力来了。
在纵队的战前会议前,他已经把自己的许多想法和刘焱主任、邵文学副处长,还有陈浩成团长进行了交流。杨四认为以目前纵队的四个团和一个特务营的兵力还不到能和正面的敌高和平四百师死磕的时候,四百师有两个旅六个团,还有一个工团重炮营,敌我之间的实力悬殊还是比较大的。另外周炳义二十集团军的三三五旅还在雁北到松山的羊山店,战役一起,他们的三个团就可以截断雁北到松山之间的联系,对雁北和松山的朱家岭形成两个方向上的战略包抄,加上驻守松山榆木的周炳义的第一百四十一旅,那么整个雁北纵队将面临数倍于己的敌人的团团围攻,在这种情况下马家河和朱家岭必定难保。而上级要求两处依托、就地周旋,不行就退往同源的战役要求,杨四觉得虽说很保险,可以保存住纵队的主力少受损失,但丢失解放区后今后再想打回来就要费大事儿了。
所以他提出了纵队主力以两个团跳到外线,剩余的两个团分别以三王岭和下马山为三角依托,死保马家河,而以马抗日的纵队独立营和吴公望的安平县独立营联合纵队独立团,由曲全友带领特务营前往朱家岭,调任曲全友为新成立的纵队独立团团长,马抗日为副团长,牵住住敌三三五和一百四十一旅对松山方面的增援。这样纵队正面也就只有高和平的第四百师了,他还要分兵完成对雁北到晋中的切断,加上战前杜子睿一定会暗中叮嘱不要死耗实力,这样整个的雁北纵队就不必再全部撤到外线去了,而外线的两个团又随时对四百师的部队构成反包围的威胁,这样守住雁北解放区来之不易的解放区就大有可能了。
对于杨四的这个战略构想,刘焱和邵文学都非常的赞叹,看似有些冒险,但这一步棋走好了,整个华北的战局就会变得活了起来,何况还有军区的两个主力纵队到时候会直接威胁到石家庄、保定和北平的安全,周炳义也不敢太过于冒险的。
很快,战前的动员会议开完了,而军区的吕司令和曾政委也同意了雁北的计划,就连纵队的后勤也不必再单独的撤往同源去了。
但这么决定是这么决定了,具体敌人的战略部署却无法得知,毕竟打仗不像演电影,不可能按照那样的情节无论是什么重要情报我们都有办法得到的,可以说当时绝大多数
的情报我们是无法有效获知的。
好在现在的军区和雁北有了邵文学这样才思敏捷的人,因此很多问题随时没有情报的佐证,但是依旧可以通过其他的旁证材料获取到的,就比如说上次杨芳冒险从昌平的新张家大院里带出的那些敌人基地建设的图纸,现在经过了军区技术人员的核准,依旧凑成了三十一张完整的结构图,通过这些基地和仓库所在的位置和规模,邵文学等人判断出了周炳义应该排兵布阵的情况,虽说只是判断,但只要不违背军事部署的常理,那也就能推断出了大致不差样子。而据此邵文学已经推断出,周炳义的四十二师将向晋中发起攻击,配合山西的蒋军合围晋中的主力,根据邵文学的判断,吕司令和曾政委也做出了及时相应的部署来了。
现在的马抗日也从和杨芳彻底分手的阴影里逐步的解脱了出来,毕竟他不是知识分子出身,对于感情问题总是显得有些可笑也有些纯真。而对于真正的爱情该是什么样子的,他自己也无法弄清了,只是觉得杨芳人长的漂亮,为人心眼也好罢了,当时粘的是死去活来的,但人家真的死活不理他了,他难过一阵子后慢慢的也就心情平复了下来。不过,上次他还是带话给杨芳,说是女儿马甜他是要定了,等全国解放了他就带着马甜再娶个老婆认真过日子去了,杨芳当然可以随时去看望女儿。对此,杨芳也表示了同意,因为她自己也还要生活下去,也需要成家立业,只是有了孩子的牵挂,要额外的多走动几次了而已。
至于马抗日到了现在,已经准备和**一道战斗到底了。
地痞无赖出身的他,确实要不是在杨芳的劝导下学习了一定的文化,到如今他一定还是个混混,那里会有人把他和一名解放军的正营级临时代理副团级干部的人联系在一起去想那。只是因为他的生命里出现了杨芳之后,一切才有所改变,虽说这个改变的代价确实是不小。但马抗日最终明白了一个道理,是**救了他,是**没有嫌弃他,让人有了做人的尊严,还宽容了他的那么多错误甚至是罪行。要不是这么个特殊的历史转型时期,也许他马抗日早就在大牢里惨度余生了。
所以现在杨芳和他正式分手了,其实他和杨芳也从未正式结婚过,而马抗日并没有出现破罐子破摔的令人担忧的事儿,他在吴公望和刘焱政委的逐步开导下已经顺利的从低谷中走了出来。因此,对于这个独立团副团长的职务他还是非常满意的,再说他对新任团长曲全友还是很敬佩的,这个侦察英雄比起他来更多了一份冷静和机敏,打起山林站来要比陈浩成更让
马抗日放心的多那。
外面将要进行一场大战,而北平城里却还是平静如初,也许这也是北平市民见的市面多了,大了,所以养成了一种处世不惊的性格了。也难怪从辛亥革命到军阀混战,再到民国到抗战,直至现在的国共即将到来的决战,北平人经历了那么多的磨砺早已见怪不怪的了。无论外面打成了什么样子,北平的市民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买菜过日子的就去菜市场,没人会过多的在到处张贴的“莫谈国事”的大标语下谈到什么三民主义与**的。
就连谢晓飞这样的人也没心情多管外界的事儿,他只是希望国民党的军队能战胜了**的部队,这样他才能继续在北平混下去,还一定会混的很好。
他终于在这天的周末的下午等到了北平高级检察院的总检察长吴登奎。
虽说吴胖子是死活不收这个徒弟,但谢晓飞一直拿吴胖子当神供着,知道这个家伙城府很深,跟他绝对能学到真本事的,因此他一有空就和吴胖子拉关系,甚至不惜代价的讨好他,试图从他那里得到自己处世的教诲。时间一长,吴胖子确实被他搞得不好意思了,时不时的会教他几招韬晦之术和看准时机敛财的高招儿,这还真使得谢晓飞大为受益,不久两人就成了几乎是不是师徒的师徒了。
这次,谢晓飞为的可不是他老爹谢长林的事儿了,而是有关梁雨琴再返北平之事儿。
在听完了谢晓飞的事情叙述及他极为担心的事儿后,吴胖子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指着谢晓飞说:“晓飞啊晓飞,你也有知道害怕的时候,也有害怕的人啊。你想想看,我为什么就没有所怕之人那,哪怕是蒋委员长我也不必害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谢晓飞看着吴胖子想了想说:“吴叔,那是因为你老有一身绝世的功夫呗,要是您不是那天露了那么一手,我都不知道原来军统毛人凤毛局长手下的第一武功高手张智海竟然是您的师弟那,真是让我都惊呆了那。我想吴叔有了这样本事自然也就不需要再怕谁了对吧。”
“哈哈,完全不对。”
吴胖子点上了一支雪茄,然后说:“也算对了一点吧,百分之三十。身上有功夫算是不怕人的理由,但绝对不是关键的因素,关键的因素是有功夫不让别人知道,也绝不轻易的显摆自己,爱虚荣是一个人不能成功的根本原因。但要克服不爱虚荣的毛病是很难的,我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当年在师傅的教诲下,我和我师弟都逐步克服了这个大难关,从此我们都以低调处事,
不和别人争高低,甚至为此损失重大也在所不惜。但是我们都知道以我们这样的问世态度,其实想要什么都会有的,而在关键的时刻我们的手是绝不会给对手留下反击的隐患的,这样你见我和我师弟谁出过什么新闻吗?晓飞啊,你得好好的磨练自己啊,甭以为现在你的顺天帮在北平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世外高人远不止我们这几个那,太招摇了的话随时都会有危险的,这点你真的比我差的是一个天一个地那。你分析一下你做的这些荒唐事儿,那一件事儿能站得住脚,哪一件事儿又是没留下了严重的漏洞那?”
“哎呀,听吴叔这一席话真是胜读了十年书了。”
谢晓飞说道:“我真是太年轻了,不懂得处世之道,听吴叔这么一说才知道低调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那。不过晚辈我很想向吴叔讨教,要如何才能达到这个境界那?很想再从吴叔这边受益那,这里面一定有大学问的。”
“呵呵,大学问倒是谈不上,但确实有关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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