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五章:话说那时候(1/2)
黄庆生惊讶的嘴半天都合不上,说:“没听说过站座您还搞过报社的啊,怎么杨芳她会在您的手上应聘的那?再说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治安非常不错的,你们当时又是怎么能把她绑起来带走的那,她难道不会喊叫吗?”
胡雄道:“什么报社啊,那和我毫无关系。那时《上海明镜报》刚租下了一幢万青洗路上的小楼来,启动资金很紧张,雇了一帮子人给装修,结果房子是装修好了,可四千大洋的装修费用他们只拿出了二百块来,再也没钱了。装修的工头在无奈之下找了我堂哥,就是六码头的把头胡胖子,他是张啸林的人,那是典型的黑道人物。结果,我堂哥为了给自己壮胆,找到了在复兴社上海分社培训的我,我有枪那,一般连警察都不敢惹我们复兴社的人,那时候康泽还是我们的老板那。就这样,我二话没说跟着堂哥码头上的那些个混混们一道涌去了《上海明镜报》社所在的万青西路,为的帮那个叫三子的工头讨回工钱和材料钱的,说好了,拿到钱后三子要分我堂哥一千二百大洋,那可是笔巨款啊。这买卖很合算,于是我们就赶到了那里了。”
黄庆生听的很紧张也很认真,他说:“但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人质就没人管吗,那些报社的工作人员也视而不见?”
“那时候报馆里哪儿还有人啊,就连看门的见到我们去的这些人这个阵势也溜的没了人影儿了,我们冲进了总编的办公室里也没见有人,原本想绑架几个报社的员工逼老板出来的,结果那里空空如也,就连只老鼠都没见着,气的我们把办公室是一阵的乱砸。这时候有些要债的人也来了,和我们一起砸,然后都坐在报馆里等着,就是这时候,杨芳和另一个女人过来了,原来她们都是看到报纸上这家《上海明镜报》的招聘记者启示赶来报名的,就这样我才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绝世美人儿。”
胡雄沉浸在了那天的回忆之中了。
黄庆生道:“于是,你们就把她们俩当成是报社员工给做了?然后还把她们带走了?”
“那还能怎么样那,就是这样的。”
胡雄说:“现在想想还是蛮作孽的,人家其实和报馆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来找工作的,结果被我们……哎……。”
“哦,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们将杨芳和另一个女人当成了找不到人恼羞成怒的发泄对象了,还发现杨芳如此的身材和脸蛋,当时肯定兴奋的要死过去了的吧?”
黄庆生自己才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和所有人一样,如论如何也想不到气质高雅,才学过人的美女杨芳竟然在刚走向社会时就被人**
过了,并且还能保守这个秘密这么多年,谁都以为她是有什么大的背景,所以才没人敢动她的那。
但是往下的故事胡雄不讲了,看起来他仅仅告诉了黄庆生一声,末了他说:“这件事儿来的太偶然了,我们谁都不知道那天杨芳会找到报馆来应聘,谁都不知道,她人确实太漂亮了,那天穿的也特别的迷人,于是就走入了这家报馆,也走入了地狱了。”
“站座,那天是所有人都干过了她吗?”
黄庆生已经迷进了故事里而不能自拔了。
胡雄则点点头:“是的,我们,打手,还有三四个来报馆要债的人联合起来都上了她,对,还有和她差不多一道来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个大学生那,现在好像去了一家苏州的中校当老师去了。”
黄庆生见胡雄明显的不想把七年前**杨芳的具体细节说出来,知道这个家伙很深沉,他是当讲的讲,不当讲的绝不会讲出来的,追问是毫无意义的。但是黄庆生打心眼里想听听这个自己一生中所闻的最刺激的故事,他只能带有套话性质的对胡雄说:“站座,那你们后来把杨芳和那女人给劫持走了之后,玩了她们多久才给放出到外面来的啊,她们出来后没去报警吗?”
“她们都不知道强制和她们发生关系的我们这些男人是谁,去哪儿报警啊,那时候警察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报警了也无从查证查找的。关键是女人遇见了这样的事情一般都会大吃闷亏,不会传扬出去的,否则她们背后会被多嘴婆们指着戳着说闲话的。”
胡雄如有所思的说:“杨芳也是这样啊,她首先是个女人,然后才是记者,她又是出身大知识分子家庭的姑娘,自然会保守住这个秘密了。再说了,我们轮她的时候她也并非处女了,一定是什么时候失过身了,到了那个地步上我们也不好问她的,当时也没人会关心这个。所以在大都会那里我才会问你知不知道杨芳什么时候失去处女之身的嘛。”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我把事情全联上了。”
黄庆生这时才喘出一口粗气来了,他说:“站座所说确实令人神往啊。相比当时的场景非常的让人垂涎,杨芳这种人间珍品,能得到死而无憾了。”
胡雄马上点点头:“言之有理,可以告诉你,当时至少有三个干了杨芳的男人自己就昏死在了她的身上,她实在太让人疯迷了,那种身体是一般女人根本无法与之相比拟的,这个说是没用的,怎么说你都无法想象她身体的那种美好。现在想想都七年过去了,还余味绕梁那,不过那确实的我们作孽啊,这么好的一个大
才女就被我们给……哎,好了,不说这些了。总之最后我们有几个人都后悔了,不是后悔放了她,而是后悔当初就不该那样祸害她的。”
“哦,这倒是少见的事儿啊。
黄庆生知道自己的未来将和胡雄拴的很紧,仗着这层关系他胆子也打了许多,对胡雄说:“站座,一般来说,男人对女人就那么回事儿,尤其是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儿完了就完了,有兴趣就多霸占她几天,没兴趣人一推了事,她也不会去官府报你,你也不会再找她,过了这样的过渡期也就平安了。但是很少听说谁会为此而后悔啊,我倒是很想听听站座指教,什么原因会让你和其他人后悔了那,难道杨芳的身上还有什么魔力不成?”
“你说的对,就是魔力。”
胡雄说:“准确的说是杨芳身上的才气打动了我,也打动了其他的弟兄,坏只坏在那几个不认识的要债人了,他们算是跟着捡了个大便宜了。”
“哈哈……这倒是稀罕,没想到站座还是个惜才之人那,不过说句您甭生气的话,站座当时总不会是压在杨芳的身上一边做那事儿一边和她探讨什么文学和新闻学的内容的吧?”
黄庆生感到这事儿真是越来越让他感兴趣了。
胡雄笑道:“你他妈这不是在骂老子吗,有那么和一个女才子交流的吗?那是个偶然的事件,造成了我和杨芳的交流,正是因为这事儿我感到我们那么对她真是不应该的,她不能光作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大美人儿出现在社会上,而应该是一道才学横溢,秀色可餐的风景出现啊。”
他告诉黄庆生,当时因为有一个对子,只有上联他想出来了,但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合适的下联来,却被杨芳偶然听见,随口就说了一句下联,这样才立刻令当时还只是复兴社一个小骨干的胡雄敬佩和怜悯之心顿生,最后他不仅待杨芳如宾,还跪下了向她请罪,亲自把她给送出去了。
黄庆生听的是津津有味,说:“站座还记得那上联吗,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杨芳听到而随口对出的那?”
“我当然记得啊。”
胡雄说:“当时是来了几个朋友到我的房里来夜聊,而杨芳因为才被我们轮过后,被我带回了家,正在我的卧室了躺着那,她的身体虽说很健美,但那么多男人玩了了她,也够她呛的了,正躺在我床上流泪伤心那。来的朋友不知道我那时候刚好金屋藏了娇,闹着要喝酒,外面那时也正好下雨,我不想冒雨去敲人家的门买酒,便冲了一壶好茶代替,两个朋友说:也罢也罢,聆听仲夏夜雨,有好茶相伴
,更能喝出一种文化气氛的拿。我一听便随口而出道:雨夜客来茶代酒,说完看了看朋友,而朋友也看着我,那意思就是等我的下文那,我当时愣住了,这一句是随口而出的,没想到却好似是一个对子的上联了,可我那里有什么下联那。我就对他们说了,即兴的一句,没有下联,朋友说那多不好啊,一定要有下联否则太没意思了。”
于是胡雄讲了下面的这个故事。
为了这个下联,他和两个朋友探讨了很久,但也没有很合适的下联,三人郁闷极了,都说胡雄把人的胃口吊起来了又没有个善终,胡雄更是急的团团乱转,想着自己的卧室里还躺着个绝世美女那,只有打发走了朋友,自己才能去度良宵啊。便一边在外屋里来回踱步,一边苦思冥想着那该死的下联。
他说:“他妈的,谁要是能对出合适的下联来我胡雄就拜他为师,一辈子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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