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一章：阴影和愉快（1/2）

就在杨芳和梁雨琴在卧室里谈的起劲儿的时候，外面堂屋里的梁雨琴的公公婆婆却在和长子吴远谈着家常。

“吴远啊，你们八路军的仗越打越大了，地盘也越来越大了，怎么这姑娘也跟着越打越俊了那？”

说话的是吴远同志的母亲吴大妈，她说：“原先你娶雨琴的时候，四乡八里的乡亲们都说你娶了个仙女，我和你爹也以为这全中国的最美的姑娘成了你媳妇儿了那。我和你爹当时那个乐啊，这多荣耀啊，让我们老两口走出也有光那。昨天那个杨同志一住进来，我和你爹才知道真是天外有天啊，就像咱陕北民歌里唱的那样：山丹丹花开几百朵，谁知那朵是妹妹你，本来妹妹在北山，谁知道南山又降下了仙那。你说那个杨同志怎么就长的那么俊啊，这么水灵的一个大美人儿不会就是以前你和娘说的要娶的那位吧？”

吴远同志被讲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说：“娘，这事儿您老可不好乱讲的啊，我没有和您讲过有这位杨同志的啊，再说了人家也有家有孩子的，被她听到了影响不好啊。”

吴大妈笑了：“我懂我懂，部队上这点儿事儿谁不懂啊。我和你就是这么一问罢了，没别的意思。雨琴这孩子真是个好儿媳啊，挺着肚子还抢着要帮我干活儿那，我是死活不可能让她动家务的，我听说等孩子生下来，上边也要把她调到延安广播电台去当播音员了？”

“对娘，是有这么回事儿。

吴远同志说：“以前雨琴就是北平的名广播员那，后来参加了我们队伍，最后不得不转移了出来，这次和我成家就不能再让她上前线去了，所以还是干回她的老本行去了。”

“这个好，这个工作好啊。”

吴远同志的父亲吴老伯说：“等咱们家雨琴做了电台的广播员，让她多给咱放点秦腔，那个好听那。对了，我说吴远啊，你怎么把这么个漂亮的杨同志给招到家来住了，不会是对人家有什么意思吧，我说你是**的大干部了，可不能干那娶小纳妾的事儿啊，会给**脸上抹黑的。”

这下把吴远同志说的有些急了，忙道：“爹啊，瞧您说的哪儿去了啊。我不都给咱娘说了吗，人家杨同志是已经都有个四岁的女儿的人了，咱能干那种败坏**名声的事儿吗？她住到咱们家那是因为在北平城的时候她就和咱们家雨琴是好朋友，是雨琴硬拉着人家住在家里好说说话的，你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啊。”

吴远知道老人家们都误会了自己，他心里自己也明白梁雨琴除了那漂亮气质的脸蛋可以和杨芳有的一比之外，胸没有杨芳的挺，

屁股没有杨芳的园而翘，腿虽和杨芳能比试一下，但是美脚是要输给杨芳的。而杨芳的美脚是任何美人儿都比不了的，吴远早就听谢金宝说在北平有句顺口溜叫：杨芳美脚甲天下，五趾如玉靓呱呱，细细脚面嫩又滑，香气灌满鞋坷垃。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看了一眼放在那卧室门外的杨芳的那双黑色棉皮鞋，和梁雨琴一样都是双半高腰的靴子，但是显然杨芳的这双更性感和被她穿的十分有型，本来要是没有这样的对比的话，那么自己的妻子梁雨琴的这双黑皮短靴很能引起吴远的冲动情绪，现在和杨芳的一比，就显得逊色了不少。

吴远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想闻闻杨芳的这双短靴，看看是不是像顺口溜里说的那样有股子杨芳的脚香气。

吴远比较是经过了战争考验的人，也是受党教育多年的高级干部，他还不会干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来的。否则以他的级别，再以他对杨芳的原来的那种极度的渴望，是可以较为轻松的就得到杨芳的身体的，而以杨芳现在的身份是不敢对此吱声的。

但是吴远不会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因为梁雨琴更对他的心思和胃口，有了梁雨琴这么优秀的妻子，他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想得到杨芳的渴求之心了。不过杨芳诱人的身姿和美貌确实让男人是无法抗拒的，作为一个男人吴远也有自己的另一面，那就是对美事物和人的私下的欣赏之情。

晚上十点多了，吴老伯和吴大妈早已回房睡觉去了。吴远想把杨芳放在卧室门外诱人万分的皮短靴拿回自己的客房里“欣赏”，于是他就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听见里面两个姑娘还在性质盎然的谈话，而油灯已经被熄灭了，很显然她们是不会再出来了。而要是想方便的家，在卧室里也放了便盆的，不到天亮她们是不需要出来的。

想到这里，吴远有些像是做贼一般的激动的拿起了杨芳的两只短靴，溜回到了自己临时居住的那间客房里去了。

关好门后，吴远坐在床上定了定神，然后惬意的拿起杨芳的短靴，把靴筒凑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了，顿时一股子带着少女体香味和有点腥骚并参杂着皮革的味儿直冲入他的鼻子里，哈哈！真是过瘾，这美人儿记者的鞋里味道好重，并非像他人所说的那种香味儿，那种传说看来不过是个讹传罢了，但是杨芳鞋里的这种稍显浓烈的气味却真的很经闻，也很容易刺激男人的荷尔蒙的迸发，显然这是股好闻的味道。

吴远这回倒是想的看的和闻的都没错了，平时的杨芳很注重卫生，也很爱惜自己的脚丫子，

平时都是把脚洗的非常的干净，要是不穿上鞋袜捂的话，脚上的味道也就是她身上的体香味儿而已，只是一旦被脚汗和皮鞋捂长了就会产生这种很能迷死男人的混杂味道了。

吴远同志觉得杨芳鞋里的味道真是好极了，比梁雨琴的要迷人诱人的多，于是他疯狂嗅着，又把杨芳放在靴筒里的那双长丝袜对准自己的鼻子，哇，好浓的脚汗的混合味道啊！这种味道已经让吴远开始有些迷失自己了，他越来越兴奋了，把口袋里准备好的已经揉皱的另一条肉色弹力裤袜挂了上去，而将杨芳的这双收为已有，这以后自己可以随时闻到第一军花身上的气味了，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件享受的事情。

吴远接着弯下腰拿起杨芳的另一只短靴，当初杨芳在这位老同志的眼里真是脾气挺横的，并且还气质过人，有种无形的威，严给人的感觉是好难接近的，在她的眼里好像在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他抱住杨芳的靴筒时可以感受到里面那只结实的小脚丫是那么有力，那么的周正漂亮，如果给她踹上一下非断好几根骨头吧？他开始把鼻子直贴进靴筒口，果然没让他失望，靴筒里冒出的脚骚的味儿竟盖过了靴子的皮革味，真是让他兴奋到了极点，抚摸着细腻柔软的牛皮皮革，仔细打量着。杨芳的这双靴子摸上去甚是光滑，靴跟是较为精致的包皮粗跟，吴远疑惑道这种靴子价格不菲杨芳怎么穿得起那，看来一定有追她的人给献的殷勤了，并且这双短面皮靴子穿在杨芳的脚上就是显得特别美感，并还有股子野性的美那。

本来吴远也就是打算闻够了杨芳的靴子后再给放回去，然后自己回房熄灯睡觉，但现在靴筒里的味道已经迷的他魂儿不附体了。他一边嗅着杨芳靴子里的脚汗味一边用手揉捏着他裤裆里的物件，没几下裤裆已经鼓涨难消了，到了这时候吴远同志也知道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他只感到自己裤裆已经快把自己勃起的物件快要把裤裆给撑爆了，显然再这么下去的话，已经到了炮膛口的炮弹就要射给自己了。

“这可不行。”

吴远同志一想，赶紧飞快接开裤裆的扣子把弹出的物件对准了杨芳的一只靴筒里马上就是一轮猛射。事情做的真是好爽啊！完事后的吴远快活的直喘粗气，这种有些看上去变态的行为他这一生只对梁雨琴的皮鞋做过，但现在杨芳的鞋子显然也“罹难”了。

等吴远彻底的满足完了之后，他心里突然这么想着只有机会一定要占有杨芳，哪怕是一次也行，以前的那种对杨芳的萌动现在好像又有些死灰复燃了。想着这些，吴远明白自

己的一时冲动今晚上算是结束了，他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的把杨芳的短靴给原封不动的放回到了卧室门前了。

这段插曲其实就是人的潜意识在黑暗中的曝光，冷静下来后的吴远同志还没傻到为了得到杨芳而不顾一切的地步。家庭，老人，爱人和孩子还有他的原则和长期培养出来的道德观都不会让他这么去做的，今天晚上弄脏了杨芳的鞋子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放纵之举，事情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第二天，吴远同志带棚的中吉普驶上陕北的黄土高原，看着杨芳毫无察觉的穿着自己昨晚上辱弄过的黑短靴在和梁雨琴继续兴致很高的说笑这，吴远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所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他舒心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起来。对着清晨的冷空气，他的气汗夹杂着一个个悠然飘着的眼圈向着车窗外冉冉吐去。

在陕北的四天已经一晃而过了，记忆却已深深扎根在了杨芳的印象之中了。这位漂亮正直而纯情的美丽姑娘似乎已经爱上了这片土地。为了阳光千年不变挥洒的黄土高坡，为了眼前时而平和时而咆哮流过的母亲河，为了车窗的窗棂边挂着成串小冰棱和远处门外挂着大串玉米的窑洞，为了那矮矮土墙围着的小小院落，为了山间土路上赶车的老汉，为了天真的孩童摘来满兜红枣递过来时的神情，为了陕北民间艺人饱含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创作的布堆画和剪纸，为了锣鼓声声的秧歌和道秦。杨芳悠然的感到她所要找寻想看的民族之源就清晰地闪现在自己的四周，让一个从小生长在鲁南万泉之乡的这位大才女有了创作的**，她深切地拥有了一种几欲落泪的归属感。

车子还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壶口瀑布，杨芳初见壶口瀑布就被它磅礴的气势所震撼，一刹那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很多纠缠不清的烦恼、幻想、**原来都那么的微不足道。而眼前的景象恰如万千涌动的巨鲸一起游来，忽一下跌入漩涡不见，激起浪涛无数。往黄河奔流而来的方向望去，看不见尽头，只见夹带着泥沙的河水滚滚，真有她有了那种“黄河之水天上来”之感。

离开壶口，车行在陕北黄土高坡无尽的山路中，连绵的沟壑、山堑分割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