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崩坏的伊始（2/2）

温暖而阳光地笑着，间桐雁夜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手心。当年的葵总是喜欢牵着着弟弟一样的牵着自己的右手，曾经的温暖似乎还留在上面，让间桐雁夜怀念而怅然地将手握紧，像是要抓住那一闪而逝的温度。

“但是，葵最后选择了远坂时臣。如果我杀掉了远坂时臣，那么葵会成为未亡人，凛和樱会失去父亲。原本葵的生活就如同天国，那么我又怎么会为了自己而把葵拉入地狱？”

“对，所谓。”

此刻耀眼的惊人的男人微笑着闭上了眼，脑海中视若珍宝的过往一一划过脑海，让他嘴角的笑容加温暖了。

“动手吧，我的一生，已然憾。”

看着慷慨赴死的间桐雁夜，邪神奈地摇了摇头。

充满了恶意地低笑着，不知名的邪神说出了让间桐雁夜瞬间如坠冰窟的信息。

“远坂......远坂时臣......”

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愤怒表情从间桐雁夜的脸上浮现，那个温和而害的中年人此刻像是头疯掉的狮子一样双目充血，用自己羸弱的手臂击打着白墙，宣泄着自己的怒火，哪怕手掌鲜血淋漓也不在意。

“远坂时臣！！！！！！！”

邪神满意地看着这个愤怒而疯狂的男人，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听起来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可靠。

“你闭嘴！”

几近疯掉的男人朝着虚空怒吼，被忤逆的邪神却没有动怒，像是关心挚友一样循循善诱着。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没错，我应该亲自保护葵、凛和樱，我要保护她们！远坂时臣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

将脸庞埋在双手间哭泣着，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的男人哽咽着发出了誓言，让邪神满意比的誓言。

“对，他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也只有我能做到！！！！”

仿佛有人在云端愉悦地鼓掌，为这个男人的选择而欢呼雀跃着，猩红的不详血光突兀地在地面上勾勒出复杂的法阵，黑发红眸的少年于光中浮现，在眼眸充血的男人面前傲然站立，发出了含混的疑问。

“吾人问汝，汝即是吾人的master吗？”

“这是？”

惊愕的间桐雁夜抬首望向空中，许久没有接触到魔道的他已经忘记了这是什么。

“从者？我......的从者？”

惊愕退去之后，便是不可抑制的狂喜！被邪神的话语扭曲了心灵的男人疯狂狞笑着，回应了如石像般屹立不动的少年。

“没、没错！我就是你的master！”

猩红的眼眸中亮起了光芒，似乎在和什么做着抗争一样的少年难受的歪了歪头，底的漆黑缓缓浸透狂躁的猩红，说话的声音也不是那么的模糊，反而清晰冰冷。

“于此，契约成立。”

低沉的声音回荡着，黑发黑眸的少年右手抚肩，朝着狞笑的男人微微一礼。

“servant、berserker应召而来。”

“吾人之名——su·scarl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