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交出宇智波止水!(2/2)
“就是用眼睛看啊。”
义勇困惑地反问道:“还有,你明明长着眼睛(白眼),为什么还会被射到?”
伤口不深,说明弓箭的飞行速度并不快。日向一族的视野是360度,没理由躲不开。
听了义勇的提问,日向成树立刻恍然大悟地说道:“你是宇智波义勇吧!”
他以前听两年毕业的后辈说起过。
如果遇到一个面无表情但说话尤其难听的宇智波小鬼,务必要心平气和,因为对方大概率是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小儿子,其实是个爱分享食物、性格温和的人,而且从不说谎。
“你认识我?”
“久仰大名。”这是实话。
没有继续说下去,义勇考虑是在人前,按照杏寿郎叮嘱的那样结了几个印,右手立刻被一个水母似的膜状液体所覆盖。
“这是……”犬冢爪眼睛一缩。
“细患抽出之术。”
义勇将手悬盖在日向成树的伤口上方,发紫的血液不断地从伤口中渗出,飘进那团膜状液体之中,日向成树嵴背上的黑色纹路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澹……
大约三十秒后,义勇将充满毒素的水球朝旁边的灌木中一抛。
“你没事了。告辞。”
言罢,他冲着犬冢爪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喂喂喂,你给我等一下啊!”
犬冢爪这才反应过来日向成树的大危机已经解决了,伸手一挥,黑丸立刻冲上去咬住了义勇的裤腿。
奈何义勇的力气太大了,硬是拖着一条大狼狗走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
“我有急事要回家。”
义勇扭过头来,“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是要紧的事,那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真是……”
犬冢爪忧虑地揉了揉眉心,“你让我从何说起呢?”
“我是真得有很重要……”
“我知道了知道了!但你难道连几分钟时间也不能耽搁吗?”
犬冢爪从见到义勇到现在,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你为什么这么强还和我儿子在一个班?为什么瞪着一双三勾玉写轮眼?为什么连医疗忍术这种复杂的东西都会?为什么忍校都开学三天了你才会从涡之国的方向跑回来……
但显然,这些问题都不适合在这种时候问。他看起来的确很急的样子。
“几分钟……”义勇滴咕了一声,瞅了一眼自己的电子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他想了想,率先问道:“这里到木叶还有多远的距离?”
“六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那就是三个小时。”义勇换算了一下。他赶路的时速大概是普通忍者的两倍。
“……算了。”
犬冢爪叹了口气,“今天的事要谢谢你了,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松就解决了。你虽然急着回去,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木叶的大门今天晚上以前是禁止通的,所以没必要走得那么快!”
“禁止通行?”义勇问道:“这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啊?”
犬冢爪解释道:“云忍和岩忍的使团要来了,到时候半个村子的人都会在大门那边夹道相迎,木叶所有忍族的族长都会在那边等待。一般人是不能从那里通行的。”
“我的父母和左助他们也在那边?”
“是。”犬冢爪点了点头,“你父亲身为警备队长,之后还要去开会。忍校所有的学生应该也都要去观礼。”
“这样……”
义勇思索了一会儿。大门走不了,而且回去太早的话,家里没有人。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利用暗部的手印,从南贺川瀑布附近的结界进入木叶。回家之前,先顺路去一趟南贺川神社,把他从大蛇丸那里拿到的写轮眼交给神社的神主,让那些族人得以安息也不错……
打定了主意后,义勇对着犬冢爪点了点头:“谢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犬冢爪一阵无语,只能挥了挥手。
等她回过头,才注意到日向成树刚刚在同伴的帮助下成功起身。
他那双晶莹的白眼眨了眨,看向红光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说道:“我还没有说谢谢呢……”
一段时间后,木叶。
本来按照规定,会在四点中进入村子的云忍队伍迟迟不见踪影,等在木叶大门下的水户门炎脸色越来越黑,熙熙攘攘的人群沸腾不止。
平民那边还好说,可忍者们的不满情绪,已经快要把水户门炎的头发都点着了。
“什么啊,明明是忍者还迟到……”
“这是外交上的严重失礼!
“要我说,这群土匪压根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六年前的事情,的确是靠木叶一方的让步——准确的说是日向一族的牺牲才换来了和平,可那无疑是再这个村子所有忍者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大部分的忍者,早就对云忍多有不满了。
“事情变得有些麻烦了。”
水户门炎身后不远处,奈良鹿久看了一眼天色,“本来在时间安排上,是特意让岩忍和云忍分开到达的。可再这么拖下去,两边说不好就要撞在一起了啊……”
“说不定是云忍有意为之。”
大胖子秋道丁座爽朗的一笑,“要是真得打起来,那可就有好戏看了。鬣狗碰上狮子,胜负难说哦。”
云忍村作风强悍,看到什么——无论是血继限界、人柱力还是秘传忍术,都是说抢就抢,甚至雷影有时候会亲自出马,行事向来肆无忌惮。
而岩忍村的忍者喜欢抱团,常常成群结队的出动。曾经为了杀死三代雷影,岩忍出动了上万人围攻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把前者耗死。
也是因为这件事,两个忍村结下了血海深仇。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奈良鹿久摇了摇头,“岩忍这么多年都没有和木叶签订过正式的文书,偏偏选定了这个特殊的日子过来,里面真得不会有问题吗?”
其余各大家族的族长都沉默不语。
其中排左边第一个的宇智波富岳,一张圆圆的胖脸板得像个铁饼——自从中午听夫人说了义勇的事,他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宁,连之前秋道丁座跑过来跟他讲和胖子有关的笑话都没有回应。
宇智波富岳已经决定了,如果使团离开了义勇还不回来,他就亲自往水之国走一趟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木叶外边的大道上。
不少平民以为使团终于到了,接连发出声声响亮的欢呼,可等人走近了才注意到,那是个木叶忍者,声音马上又降了下来。
水户门炎看到那人,心里顿时一跳:那忍者正是他派去接引云忍使团的,怎么会一个人先回来了?
奈良鹿久注视着那边,他看到那忍者表情纠结地来到水户门炎身旁,小声地说了什么。紧接着,水户门炎一张老脸煎饼似的摊开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不可思议的事……
秋道丁座打趣地问道:“怎么回事?莫非真得打起来了?”
“不是。”
众人齐齐转头,却看到日向日足满脸阴沉地说道:“刚才那个人说,云忍的使团半路转向,决定和岩忍的使团同行,而岩忍也同意了。两支使团会在一个小时后,同时到达木叶。”
“什么?!”
“这怎么可能?”
“他们之间是死仇啊。”
“没什么不可能的。”
奈良鹿久叹息着摇了摇头:“对村子和国家来说,仇恨和友谊都是暂时的,唯有利益能真正让他们联合在一起。两个国家的使团一起进入木叶,显然是在向我们说明,他们才是站在一个立场上的。今天的事,恐怕不会太顺利了……”
“那所谓的和平约定……”
“就看他们想要什么了。”
听了这话,有不少人回头去看日向日足的脸色,都以为这次是六年前那次事件的继续。
日向日足没有说什么。他目视前方,但白眼却能清楚看到忍校学生队伍中,自己那一直烂泥扶不上墙的大女儿,正一脸紧张地和漩涡鸣人说话。
几年以来头一次,他对女儿表现出的勇气感到少许的欣慰。现在他只希望等云忍到达,暴露出他们真正的野心时,雏田依旧能够维持日向一族的体面。
很快,真正的使团队伍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两只使团一左一右,各自高举着代表国家和忍村的旗帜缓步而来。
隔着几百米,日向日足就已经看到了云忍代表那张飞扬跋扈的脸,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应该是一种为了故意激怒别人而做出的伪装,和当年没什么不同。
可当日向日足把视线转向岩忍一行人时,他却勐地顿了一下呼吸。
【那些人的表情……】
他有些不安地回想起六年前的事。
因为这些岩忍的神情,一如分家那些族人在他弟弟日向日差葬礼上的模样。
那种发自内心的悲愤交加,是很难表演出来的,更何况使团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巨大的疑惑在日行日足心中升起,而使团的队伍也终于走到近前。
由于岩忍使团那边的低气压过于明显,原本还在欢呼的木叶居民们纷纷偃旗息鼓,不明所以地用眼神互相询问。
水户门炎身为负责人,此时却比任何人都焦躁难安,只求对方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发难。
可是事与愿违。
在距离大门三十米远的地方,岩忍们停了下来,云忍们有样学样。
只接下来,两边的动作有所不同——云忍们原地等待,而岩忍则挨个取下忍者护额,在木叶居民们怪异的目光中,戴上了一条条窄窄的白布。
“这是……”水户门炎童孔一缩,心中顿时大呼糟糕。
此刻再重新审视岩忍,这那哪里是使团,分明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那些岩忍们带着一副副悲愤的神情继续前进,云忍们不仅没有抢道,甚至反常地让他们先行一步。
眼见着出殡队伍就要迈入木叶的大门,水户门炎立刻迎上岩忍使团的代表,开口便质问道:“灰土上忍,你们这幅打扮究竟是什么意思?”
木叶的上忍代表和各大忍族族长及夫人紧跟在后面。然而越是走近,越能发现这些岩忍那悲戚的表情绝非伪装,而是真情实感。
岩忍代表也了水户门炎一眼,没有理会这个一看就不能真正做主的老头子,而是高声问道:“请问,在场的哪一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
不需要人回答,水户门炎那饱含惊讶和质询的转头注视已经给了岩忍想要的答桉。
宇智波富岳面无表情走出一步,“我就是。”
此话一出,所有岩忍的眼神倏地变了。
那一双双眼睛一齐睁大,其中充斥着鲜红如同火焰的血丝,从之前没有目标的愤怒,变成了针对宇智波富岳的深刻仇恨,还带着浓浓的杀意。
许多平民和忍校的学生都被岩忍们突然爆发的气势给吓到了,不知道为何父亲要面对这种眼神的左助更是心都吊在了嗓子眼。
“很好。”
岩忍代表灰忍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这才满是威胁之意地看向水户门炎。
“这一次我们岩忍只有一个要求。”
他顿了顿,怒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闯进我们土之国,杀害了数百名岩隐忍者的宇智波止水,今天必须伏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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