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相互借力3】(1/2)
“冲市?你想哪去了?”徐玉瑱一脸笑呵呵的样子:“苏公子,我就是再贪心,也不敢拿脑袋去试燕京城内的那些达官显贵!”“那你干嘛要将河西府的义信成商货运往燕京城?这么明显的举动,一定会引起旁人注意!”
“现在宜兴和帮忙出手,算是把义信成的招牌亮出来,可是粮运的事得继续做,不管接下来如何,我不能因为户部的威胁断了自己的路子,相反的我要摆出姿态,让户部以为我不会逃,只有这样于成龙才会继续用官令来帮忙!”
话到这里,苏霓晟也是聪明人,他快速一琢磨,瞬间反应过来:“你是打算借用这些贩卖商货的姿态安于成龙的心!”“不错!那个官家种不比其它人强到哪去,既然他有心刁难我,我就得让他放心,接下来咱们的商货运来后,就从陈唐郡开是散!到时其他商号买走怎么卖,就不干我们的事了!
皇宫,上书房。连日来太子赫连理额勒不曾外出一步,政务堂的诸葛俊、司马如前来请见,远远看到太子独身坐于窗案下理政,并不接见,这让诸葛俊、司马如很是意外。此刻,司马如独自再来,他听得朝中的川人动静愈发强烈,宁王的门客更是被挑在风波头上,倘若再不制止,恐怕会引发更多的乱子,因此司马如有心请示太子,得到准许,动用皇门司的御林营,以武搜查。可太子却没有任何理由,就是不见,一时间,司马如心中困惑不已。“右相请回吧!”
门庭处,殿中监项钰匆匆出来传话,司马如很是愤怒:“殿下到底何意,近来谁也不见,长此下去,朝纲必乱!”怒声躁语,换做旁人,那绝对是要掉脑袋的,可在司马如身上,作为当朝的右相,又是太子的支持者,项钰倒也不在乎:“右相,太子最近着虑要事,谁也不见,奴才不敢忤逆,还请右相见谅!”“荒谬,荒谬,什么时候太子也做起这种笑话事了!”乱声呵斥几句,司马如胡乱嚷嚷着离开,不知道的都在好奇,平日里的右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殊不知,上书房内的那位根本就不是太子,至于这位殿下去哪了,无人知道。项钰送走司马如后,匆匆返回上书房,屋里的窗案下,假作太子的内侍早就一脸汗水,生怕穿了帮,项钰道:“殿下有令,你只需要镇定自若的待在这,其它的有咱去顶着,下次要是还敢颤抖,咱就让你好好吃顿罚棍!”“奴才知道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内侍连连求饶,随后项钰不再理会他,来到偏殿,禁军副统领朱莫之正等在这里,项钰道:“你派人去告诉右相,就说一切顺利!”朱莫之也不应声,立马动身。政务堂,左相诸葛俊听着小吏的话,脸上同样是不信:“司马如近几日总共去见太子多少次?”“回左相的话,总共四次了,不过每次右相大人都被挡在上书房的门外!”“确定?”“小的亲眼所见,万万不敢欺骗左相大人!”小吏兢兢战战的回答,诸葛俊快速琢磨后,挥手示意退下。“这就怪了,司马如连着请见太子,次次无功而返,难不成太子那边有什么情况?”心生疑惑,诸葛俊坐不住了,再三考虑后,他起身出了政务堂,等到再露面时,诸葛俊已经站在上书房外远远看去,内侍守在门外,诸葛俊快步上前,内侍果然拦下了他:“左相大人,您怎么来了?”‘老夫要见太子殿下,还请速速通传!”诸葛俊义正言辞,没有丝毫的遮掩,内侍心中慌张,赶紧道:“左相请稍后,容奴才进去通传!”不多时,项钰匆匆出来,离得数步,项钰已经躬身抱拳:“左相大人,实在对不住,太子近来牢于政务,心情甚是疲惫,已经下令,不见任何人!还请左相大人回去吧!”“老夫要见太子殿下,事关西州豪族叛乱的剿灭问题,还请告知!”诸葛俊又是一句,项钰自知眼前的老家伙不好对付,稍作考虑,项钰抱拳:“左相既然有要事相告,那在下这就通传,还请左相候身片刻!”对于项钰的话,诸葛俊也不理会,一副背手而立的姿态,大概有过了半刻功夫,项钰再度小跑过来,不同于刚才,这回他手里拿着一份旨令,只见项钰清了清嗓子,道:”传太子殿下令!”“臣,左相诸葛俊在!”诸葛俊立刻抱拳躬身行礼,毕竟太子不是皇帝,所以他不用行跪礼,只见项钰道:“左相,太子殿下交给你的!”看着递到眼前的旨令,诸葛俊犹豫顷刻,还是伸手接下来,随后项钰不在理会诸葛俊,更没说什么太子同意召见,短暂的考虑后,诸葛俊面色凝重的离开,回到政务堂,司马如竟然在自己的屋子外等候。“左相,听说你也去见太子殿下了!情况如何?”听着不知褒贬的说辞,诸葛俊走到桌案后,将太子的旨令狠狠扔到桌子上,对此,司马如很是意外:“诸葛兄,你怎么敢这么做?万一有人向太子告你一个不尊的罪名,您老一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毁了?笑话!”诸葛俊沉沉一声:“这根就不是太子的旨令,真当我老眼昏花!”
“诸葛兄,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司马如也是人精,瞬间听出话里的意思,只见诸葛俊将旨令打开,道:“你看看上面这些话,这是身为监国太子说的么?老夫身为政务堂的重臣,有要事启奏,事关国体安康,他怎能用这种俗语来应付老夫,难道北秦的朝纲已经混乱到这种地步?”面对诸葛俊话,司马如心里其实有些数,但是他不能说出来,否则就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短暂的考虑后,司马如道:“诸葛俊,有句话,老兄我看在同朝为臣的份上,就多一句嘴!”只见司马如缓了缓语气,理了理思绪,道:”当前,北秦最关键的局势不是所谓的太子遇袭,也不是户部那些小作为,更不是西州的豪族叛乱,而是谁为大统之人!”此话落地,诸葛俊脸色瞬间变化:“你这话什么意思?”“诸葛兄,太子与诸位皇子相比,他或许有着自身的缺陷,但是在治国理政上,太子十六岁就随陛下入朝,二十岁参政,三十岁监国,这样的能力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现在朝中的各部老臣都以为仗势寻机,只等最后的局势明了,殊不知太子殿下心中一清二楚,最最关键的是陛下心中默认的继承人也是太子!所以你说太子会和那些皇弟们计较么?不会,他有着别人不具有的优势,但要是旁人不知死活,继续胡作非为,北秦必定再起血雨一场,那时诸葛俊以为如何?”面对质问,诸葛俊无言以对,身为当朝老臣,历经两次朝中格局的骤变,诸葛俊很清楚朝风血雨是什么下场,那简直就是一场席卷北秦大地的风暴,死的不计其数,血流的能够填满护城河,现在太子突然隐秘身形,任凭誉王等人胡乱作为,从迹象看,怕是在密谋一张大网,能够将所有拿下却又不伤及过度,这么看来,太子确实算个贤人了!
只是司马如本意是归顺太子,现在说的话自然也是偏向太子,诸葛俊在短暂的惊愕后,还是恢复了状态:“司马兄,你我同殿为臣三十年,都到这把年纪了,再争什么?没有意义,真到死了的时候,我在你前面,我给你探路,你在我前面,你就给我点灯,如何?”莫名其妙的谈到个死字,司马如还真就拿捏不住诸葛俊的心思,稍作考虑,司马如道:“诸葛兄,你我之前确实没有什么生分,不管是相争相斗,大体还算过得去,现在朝中格局将要变化,你我却要成为对手,仔细想想,我竟然有些后悔!”“你可千万别后悔,如果后悔了,太子殿下想要做的事,你恐怕就没法为他遮掩!”事已至此,诸葛俊在试探中说了情况,司马如一怔,没有再多嘴,起身道:“诸葛俊,日后你要好自为之!”
等到司马如离开后,诸葛俊重重喘了口气:“唉,到底是来了!”门外,礼部侍郎刘墨林等候半晌,刚刚的话他也听了个模糊,进来看到诸葛俊叹息,刘墨林本想禀告的意思也暂时缓下来:”左相,您这是怎么了?”“朝中的风潮要起来了,你等要小心了!”诸葛俊说的模糊,刘墨林似乎不明:“左相说的什么,请恕下官愚钝,不明白!”“太子假身在上书房,真身早已出宫暗中行事去了!”听到这话,刘墨林瞬间惊住:“什么?这怎么可能!”“有何不可能!”诸葛俊笑笑:“誉王殿下最近越来月不安分,川人也起了动静,就是幽州的宁王殿下那边,也是蠢蠢欲动,你说太子还能够安稳的待在宫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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