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1/2)
安近月始终仔细看着袁向北,以防他突然生气或发火,然而他仿佛越来越有兴趣似的。不过总共五个花瓣,他竟没有一次猜对。
这一次不等安近月说,他就主动把花瓣放在安近月手中,示意她开始。可是安近月却笑着说:“王爷输了,不但不能喝这酒,还要受罚。”
说完了这话,安近月便斜睨着眼瞧袁向北的神情,他依旧淡淡的,不似恼怒的样子,于是她又小心说,“王爷放心,我们罚完了就可以再重新猜过了。”
袁向北皱着眉头,终于还是把那花瓣放下了。
“近月现在正研究针灸之术,近月的老师嫌近月进步缓慢,近月又怕受罚,所以近月想——在王爷身上试一下针法。王爷——可同意?”
袁向北依旧皱着眉头,似有不耐,安近月一边笑一边柔声说:“就一会儿,保证不疼。王爷输了酒令,依令行事,王爷不能反悔。”
袁向北放下手里的的碗筷,淡淡说一句“好”。
安近月反而有些紧张,轻轻说:“请王爷宽衣。”
袁向北脱去外袍和中衣,露出健硕的后背。
安近月托着整套的银针走到他身后,却愣怔在地。袁向北的后背有一条蜿蜒如蜈蚣的巨型疤痕,旁边还有大大小小的零散伤疤,看上去真让人心惊胆战。
安近月心惊目眩,只觉仿佛自己也受了这斧钺刀剑一样,疼痛不已。
“针完了?”袁向北问。
“哦,没有——”安近月缓过神来,只觉的眼眶发酸,忍不住极小声地说,“王爷你受苦了。”
“不疼。”顿一顿他又说,“没感觉。”
显然他误会她说的是现在的针刺。
安近月内心酸楚,却也只得收敛心神,开始施针。
有两处穴位要点刺出血,她很怕袁向北会突然发怒,于是柔声说:“王爷可觉得无聊?”不等袁向北回答就又紧着说,“近月给王爷唱首歌解一解闷儿吧!”
袁向北并不回答,安近月就自顾自地开口唱道:“塘下戴,好种菜;菜花开,棉花晒。柿蒂乌------”依旧是那首久远的童谣。
唱完了,也施完了针。安近月为袁向北重新披上中衣,轻轻说:“王爷,好了。”
没有回应。安近月转过来一看,袁向北已经微阖双眼,似有睡意。无法,安近月只好小心地为他整理好衣服,扶他到卧榻上躺了。
又等了许久,见他睡实了,安近月方出门吹响竹哨。
孟封疆片刻就到了,知袁向北安然无恙,自然对安近月千恩万谢。安近月交代孟封疆,袁向北意识模糊,并不晓得是自己救的他,那么也就不必告诉他自己来过。又说这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疑难杂症,请个寻常的大夫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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