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之门二十四（1/2）

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基诺甩着钢铁之手便走，海曼也戴上手套跟上基诺。有了昨天的经验，两人都不会在这里守了，边说着话边往屋门外的街道上走去。

外界、两人的视线处、两人双脚即将踏行之地，一条黑亮亮的沥青路被光打得更加幽光闪烁，笔直地铺展到无光的天际。行人或车马移行，若有若无的晃动为这抹夜幕下的暗河添了莫测的动态韵律，仿佛是魔法痕迹与日常之物融合汇聚成一体。

并排而行的海曼与基诺此时也成了路上的装饰物。

“啊！”聚精会神关注事态变化、发展的凡特老太太高呼了一声，手中的咖啡杯无意识地一甩，碎在地板上。

咖啡流到轮椅轮子底，她仍关注着凑到她眼底下的两人，仰着戴着条纹睡帽的衰老的脑袋，抻着枯皱的脖子，喊：“两位年轻人，怪异的声音不见了，听到了吧。是真的不在了吗？”

一听凡特老太太的搭腔，基诺便对着海曼摇摇头，接着，双手在嘴巴前拢成喇叭状，洪亮的声音穿透铁皮桶发出：“没有！”

“没有消失？”

“没有消失！”

凡特老太太不高兴地吐了口口水，瘦削松弛的手臂在空中舞动，癫狂刻薄地叫骂道：“真没用，你们两个就像是定时的闹钟，非得每日上好发条才行。猪脑子，猪脑子哟，还是煮熟了的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