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急救重伤员 痛失大姥爷(1/2)
摩托车出了县城,很快就进入到县乡公路,路面狭窄不说,还不时出现高低不平的现象,摩托车的行驶速度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但徐天宇仍然把车速控制在六十码左右。
拐过一道弯就是一段上坡路,可他抬头向前看时,却发现前方的一棵大树上吊着一个花花绿绿的东西,好像下部已经接触到了路面,严重干扰了司机的视线,前面有两辆负重卡车本来行进速度就慢,这一干扰简直就不敢前行了,甚至有倒退的迹象,这给后面行驶的车辆增加了风险。
徐天宇艺高人胆大,他加大油门冲了上去,想一探究竟。到达坡顶他才看清,原来是下坡路段上,距离坡顶约百米的地方,路边的悬崖边斜着生长的一棵大树上垂吊着一个龙形的风筝,下部离地面有十多米高,并不影响正常行车。可徐天宇却觉得这个风筝挂在这地方非常不妥,特别是给上坡的车辆造成错觉,容易发生交通事故,能把风筝去掉那就再好不过了。他把车停在路边,目测了风筝的高度和周围的地形,感觉取下风筝难度很大,因为大树是生长在悬崖中间的石缝中,四周都无法攀援,不借助云梯就根本摸不到风筝,可在这上不招村下不招店的地方,哪来云梯呢?他伸手摸了摸耳垂不觉笑了。
还要什么云梯,自己不是有刚刚继承来的“飞行术”吗,里面就有飞檐走壁的功法,这几十米高的悬崖,想攀登上去应该不难,何不借此机会试试呢。
徐天宇想到这里,口中吐出一个“行”字,轻功飞行术一施展,爬上悬崖犹如走平地一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试着向上走了几步,感觉犹如走在平地上,很快就走到了树上,即使走在垂直的树干上,也感觉很轻松,这正是轻功飞行术附带的效果,缩地成寸,宋朝水泊梁山好汉时迁,就是轻功飞行术运用发挥到极致的有效例证。徐天宇没有过多的考虑,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风筝拽了下来,然后又三步两步地回到了自己的车旁,后面停靠车辆的司机都纷纷下车鼓掌,徐天宇冲他们点点头,收起风筝,就踏上摩托车扬长而去了。
摩托车到达了一处平缓的路段,路面也比较平整,来往车辆也少,徐天宇把车速也提高到了一百码,公路两边高大稠密的树木呼啸着向后退去。
突然,后面的一辆丰田霸道车从徐天宇的左侧疾驶而过,那车速至少在一百二十码,徐天宇心里嘀咕着:有什么急事在这破路上要开这么快,出了车祸自己兜着走。
徐天宇也开始加速,他不想落在后面,飚车这可是他的绝活,从来没输过,当然今天也不会输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徐天宇的摩托车与霸道车相差不足百米之时,他看到霸道车突然向左打了一下方向,车子跑了一个弧线,就听“咚、嘣”两声巨响,迎面疾驶而来的一辆奥迪轿车连撞路边的两棵大树之后,侧翻到路边的水沟旁。
徐天宇心里一紧,不好,发生车祸了。
可在徐天宇的目光中,霸道车甚至没有减速就逃跑了,他极其憎恨这种逃逸行为,说时迟那时快,徐天宇立刻施展了意念移物术,他口中刚念出一个“移”字,路边的两块鸡蛋大的石头,就犹如火箭般射向了霸道车的两只后车轮,几秒钟内两声同时响起的“嘣、嘭”声,霸道车顿时蛇形扭动几下停了下来,再也不能前行了。
徐天宇顾不得霸道车,他立即拨打了110报警之后,快速赶到奥迪车旁。
奥迪车右前端已经严重变形,驾驶员是一位年轻女士,已经不知所措,徐天宇立刻打碎车窗玻璃,把她从驾驶座上拽了出来,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徐天宇这才看见副驾座上还有一位已经昏迷的男士,上身虽然有气囊弹出和安全带的保护,但两条腿已被死死卡住,徐天宇也拽了几下都动弹不得,他赶忙打通了120急救电话。
驾驶员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快救吴总。”她说完,就赶忙爬过去拍打着后面的车门大喊说:“吴总,你怎么样?你醒醒,你说话呀。”不管她怎样歇斯底里,车里都没有回音,她又立即转向徐天宇祈求说,“快,你救人救到底,赶快救救吴总他们啊!”
这时的徐天宇自然也不敢怠慢,人命关天,生死一线间。他又只好一拳打碎车窗玻璃,这才看清后排只坐着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女士,正处在昏迷中,她正好坐在驾驶座的后边,气囊包裹着她半边身子,徐天宇直觉认为她的伤势应该不会严重。可他把吴总从座位上拽出来时又担心起来,因为吴总未系安全带,由此他把吴总抱起又平放地上,立刻打开天眼透视,却让他吃惊不已,原来吴总头部受伤骨折,伤及了大脑,已出现大脑皮层出血,而且还在继续,必须立即止血,不然性命难保。
徐天宇在自己的大脑中快速搜索着,终于找到了止血的方法,他急忙施展暗劲针灸疗法,七股暗劲犹如七根银针,快速扎在了吴总身体的七处大穴上。
七针下去,整个人就没了痛觉,他又再取下手指上缠绕的三根金针扎下去,立刻截停体内局部区域的血液流动,而且不会对脏器造成任何损伤,仅仅是暂时让血液顺着另一条通道流转而已。
道理说起来虽然简单,但是如今这个世界上除了徐天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这就是中医针灸之术中早已经失传的“截血法”,没想到徐天宇重生之后,把这种绝技也给复活了。
徐天宇的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吴总虽然仍在昏迷之中,但她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这说明她体内的血流是通畅的,至于她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这要看她大脑的瘀血何时能祛除干净了。
女司机瞪大眼睛看着徐天宇所做的一切,等到他扎下最后一针时,她急切地问道:“吴总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吧?她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徐天宇连忙过去安慰说:“吴总没系安全带,估计车辆撞树时,她被弹起,头部撞击到车内硬物上,造成颅骨骨折,大脑皮层出血。我刚才已经用急救的方法进行了止血,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必须住院抢救,我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能到了。”
女司机又赶忙握住吴总的手,痛哭流涕,几分钟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泪眼对徐天宇说:“你再帮助救救郝总工吧。”
徐天宇点点头,没说什么,他围着奥迪车转了一圈,他正要运用意念移物术,想把轿车翻转过来才好救人,忽然一阵警车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想法,看来只有交给警察处理了。
警车一到,下来四位警察,竟然有两位是徐天宇的熟人,马志刚和丁玉柱。看来,他们分工明确,拍照的,拉警戒线的,指挥交通的,现场询问笔录的。就是没有去紧急救人的,马志刚看到现场,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的不足,他马上招呼徐天宇说:“天宇,你是医生,赶快想办法救人。”
徐天宇连忙回答说:“我已经救出了两人,一个重伤,一个轻伤,车里还有一位,他被卡住了,估计也是重伤,但需要将轿车翻转过来才好施救。”
马志刚一挥手说:“来,我们一起动手,把轿车翻转过来。”
徐天宇连连摆手说:“不行的,这几吨重的轿车,人力是不行的,最好用吊车。”其他几位干警,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马志刚。
“不行也得行,救人要紧,来,一起用力。”马志刚不用分说,就下到沟底推车,徐天宇和几个干警也都跟着上前用力,结果轿车不但一没有推上去,反而有继续下滑的趋势。
徐天宇也顾不了太多了,他喝令一声说:“马局长,你们都上岸,我自己来。”他说完,双手立刻抓住轿车底盘,口中大吼一声“移”,轿车的一边开始慢慢被高高地抬起,摆平后又被举起,再平放到路边,徐天宇的双腿却深深地插在泥土里。
马志刚和几位干警都目瞪口呆,看着徐天宇的一举一动,都是光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们这才意识,刘梦菲找徐天宇比武,是何等的自不量力,徐天宇当时没让她出丑,那是多大的面子啊!
轿车被推上来了,伤员却还在车里,徐天宇运足底气,拨出两腿,又立刻帮助马志刚他们拆解轿车破损处,拽出了郝总工。徐天宇经过透视检查,发现郝总工的双腿已经严重骨折,他当即用“截血法”进行止血,不多时郝总工的双腿就肿胀了起来。
正好这时,县医院的救护车也赶到了,主治医师首先下车,对两位伤员进行检查,两位护士也抬下了担架,立刻为两人输氧。
这时新的问题又来了,由于救护车太小,一次只能运送一位伤员,怎么办?时间就是生命,马志刚急中生智,他一挥手吩咐说:“用警车代替救护车,两辆车一车运送一个伤员,护士分开,一人守护一个伤员。天宇,你陪着吴总上警车,你对吴总的伤情熟悉,出现紧急情况也好处理,出发吧。”
师叔的命令,徐天宇不敢违抗,更何况这是为了救人,耽误回家也是很正常。他二话没说,就抱起吴总上了警车。
警车在前,救护车在后,直奔县城而去。
女司机也想跟车陪同的,被马志刚留了下来,因为还有许多情况没有搞清楚,她是当事人,又只是受了轻伤,理应说明车祸的原委。
正在女司机说明情况的时候,交警和保险公司的也都来了,他们共同对车祸的相关情况进行了调查。当马志刚查看了霸道车之后,发现车里空无一人,他马上意识到,这应该不是一起偶然发生的普通车祸,因为两车没有发生相撞,车祸发生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刹车的痕迹,霸道车的行车轨迹也难以辨认,车祸好像与霸道车无关,那他们为什么要逃跑呢?马志刚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到了县医院,两人都被推进了重症监护抢救室,徐天宇因为不是医院的医护人员,被拒绝进入,但徐天宇认真地对那位主治医师说:“在抢救结束前,吴总身上的三根银针一定不能拔掉,更不要贸然救醒她。”
主治医师不解说:“为什么?”
徐天宇解释说:“她的脑出血虽然被我止住,可她的脑震荡还未排除,如果她贸然苏醒,会因眩晕诱发呕吐,进而肝牵连到胃部引起胃收缩,同时导致心脏供血加快,出血的伤口容易再度崩裂,她必死无疑。”
主治医师忙说:“看来你是内行,医术不错,留下姓名电话,有情况我们好沟通。”
徐天宇点点头,报出了姓名和手机号码,一旁的护士赶忙掏出笔记录了下来,转身关上了房门,他抬头看了看,只好回去了。
出了医院,徐天宇又坐上了警车,回到了车祸现场,正好他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马志刚毫不客气地对他进行了详细询问,徐天宇也是没有丝毫隐瞒地说出了自己看到的一切。
马志刚是完全相信徐天宇的,他对徐天宇所说的霸道车在前方没有同行车辆要超越的情况下,对迎面而来的奥迪车做出相撞的假象,让奥迪车司机产生错觉,出现误判,急向右打方向躲闪,结果撞到路边大树上,造成了车毁人伤的交通事故。两人判断的一致,但证据不足,一时对霸道车是否肇事逃逸难下结论,只能继续进行调查取证。
在马志刚调查取证的间隙,徐天宇也有幸和女司机进行了交流,他这才知道了有关吴总的些许信息。
原来女司机口中的吴总,是豪云市唯一上市私营企业通天建设集团公司总裁吴芳华,吴家豪门千金大小姐,今年芳龄二十五岁,单身贵族,今天到邻县去竞标一个地产项目,中标后正在加市里,不巧在靠山镇路段发生了车祸,导致头部受伤,危及了生命,这可让她如何向董事长交代啊!
女司机叫童彤,今年二十二岁,是吴芳华的生活秘书兼司机,是体育大学武术专业毕业的,跟着吴芳华已经两年了,一直很敬业,没想到今天出了人命关天的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车祸吓蒙了,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武者的姿态。
那位双腿骨折的郝总工,名叫郝胜利,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壮年,也是集团公司的骨干,更是吴芳华的得力助手,没想到他也在车祸中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马志刚和徐天宇都分别对童彤进行了安慰,并安排她坐保险公司的车先回去,及时和吴芳华的家人联系,这么大的事,必须通知吴芳华的家人,取得家人的谅解支持和配合治疗。
童彤跟着保险公司的车子走过之后,徐天宇也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向马志刚和丁玉柱打过招呼,跨上自己的摩托车,一溜烟地跑了。
徐天宇回到瑞福村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他把车骑到家门口,感觉情况不对,还没停好车,朱立兰就跑来,双手捶打着徐天宇的肩膀说:“你怎么才回来,快去看看,孙老先生快不行了。”她说着就哭了起来。
“啊……”徐天宇猛然一惊,紧急之中,他丢下头盔和双肩包就直接飞入了卧室,可卧室根本没有人。
徐天宇急转身出来时,正好朱立兰赶过来说:“孙老在东耳房。”他这才快步走了过去。
孙兆龙睡在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李长生和老伴陪在孙老先生的床前,看见徐天宇进来,赶忙让开了。
徐天宇“扑通”一声跪倒在孙兆龙的床前,这一跪好像整个宅院都在晃动。
也就是这一晃动,孙兆龙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徐天宇在身边时,他甚至想挣扎着坐起来。
徐天宇急忙伸出双手抱住老人的手说:“爷爷,孙儿天宇回来了。”他说完,还想给老人体内输入能量。
孙兆龙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极其微弱地说:“不用了,我…已经…到…期限了,该走了。”
徐天宇晃动着老人的手臂说:“爷爷,不,大姥爷,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孙兆龙身子一颤,瞪大眼睛看着徐天宇说:“天宇,你…刚才…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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